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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工作,臨近傍晚,宋所長串門來到洛晏清宿舍。

“工作重要,身體同樣重要。”

宋所長見洛晏清開門讓他進來,就又坐回書桌前的椅上,重新寫寫畫畫忙碌起來,禁不住說了句。

“您有事直說,我有在聽。”

洛晏清手上動作沒停,隨口做出回應。

“就不能好好和我這老頭子說會話?”

宋所長皺眉,聽語氣對洛晏清的態度相當有意見。

“那你先坐會,等我忙完。”

洛晏清給出這麼一句,就沒再理會宋所長,等他停下筆,時間已過去近半個小時,原以為宋所長已經離開,不成想,他轉頭看向床邊,發現宋所長在原位置坐著,手裡拿張報紙在那翻看著。

靜默須臾,洛晏清將椅子挪了個位置,面向宋所長坐好,問:“您老過來找我,莫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

瞪眼洛晏清,宋所長沒好氣說:“沈筠昨個已再婚。”

聞言,洛晏清擰眉,一臉不解:“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要告訴我這件事?她要不要再婚,和我有關係?”

宋所長:“誰還和你說起過?”

“這你別管,我只是不明白你們為何要刻意找我說起這件事。”

洛晏清神色淡漠,語氣亦淡漠得很:“我本就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因此,有關她的任何事,我都不想聽到。”

宋所長:“你這小子!我好心告訴你,不過是想要你知道,有婚約束縛,沈筠應該不會再犯糊塗,對你造成什麼困擾,更不會再去找黎寶的麻煩。”

“那是在犯糊塗?”

洛晏清眼神冷漠,他說:“在我看來,是在自取其辱!”

“年輕人啊,一旦被鑽進情愛裡面,容易糊塗行事,這其實不奇怪,但關鍵是能走出來,不再只執迷情愛,如此一來,就還是好同志。”

聽了宋所長這話,洛晏清皺眉:“你是來做說客的?”

“我有嗎?”

宋所長裝糊塗。

“你是想要我和那位沈筠同志和解?”洛晏清清雋的眉眼間盡顯冷然:“如果是,請恕我說句對不起。”

宋所長:“不是和解,我的意思是,你往後就以對待普通同事的態度與沈筠相處,畢竟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而且沒準哪天你們就會在同一個專案組工作。”

洛晏清:“您老操的心可真多,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只要是我主導的專案研究,您口中那位沈同志是不會有機會加入的。”

“話不能說得這麼絕對。我看過沈筠的履歷……”

沒等宋所長說完,就被洛晏清截斷:“對不起,您老要是繼續提你口中這個人,還請回您自個宿舍洗洗去睡吧!另外,不知您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為免我自個被噁心到,即便是在工作中,我也不會與你口中的那個人有任何牽扯。

最後再說一句,我,洛晏清,是您老的乾女婿,這一點,還望您莫要忘記,且我不妨直接告訴您,在我心裡,現在除過工作外,就只有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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