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打完電話回到房間,千山雪連忙問道:“阿姨剛才怎麼說?”

“我媽很高興,她說過兩天來看你。”葉秋笑道。

“真的?”千山雪想到很快就要見到公婆了,既開心又緊張。

“當然是真的。”葉秋說:“我媽還說叫你照顧好身體,還有林姐……”

欲言又止。

頓時,千山雪和秋山南歌都看著葉秋,面色有些忐忑。

她們雖然遠在大東,但是對於林精緻的存在非常清楚,而且也知道林精緻對葉秋的重要性。

“她說什麼了?”千山雪忍不住問道。

葉秋道:“林姐說,歡迎你們隨時去江州,有空了她也會過來看如意,讓你保重身體。”

呼——

千山雪和秋山南歌鬆了一口氣。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葉秋對千山雪說:“你現在剛生產,要坐月子,我準備請幾個育兒嫂照顧如意,幫你分擔一些,你覺得呢?”

千山雪還沒說話,秋山南歌就說道:“不用了,我可以照顧如意。”

“不行。”葉秋直接拒絕。

“怎麼,你怕我不會照顧孩子?”秋山南歌道:“小雪就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可是很有經驗的。”

葉秋道:“我知道你會照顧孩子,但是小雪懷孕期間,你為了照顧她太辛苦了,我不能讓你再勞累了,所以還是請幾個育兒嫂比較好。”

原來他是關心自己。

秋山南歌心裡美滋滋的。

“師父,我也不想您累壞了,還是聽葉秋的找育兒嫂吧!”千山雪也同意葉秋的提議。

葉秋道:“你們有熟悉的育兒嫂嗎?沒有的話,我可以從龍門找幾個,畢竟自己人,靠得住。”

“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秋山南歌道:“明天一早我就下山一趟,去找幾個育兒嫂,放心,我會把她們底細調查清楚。”

其實,這種小事情以秋山南歌和千山雪的身份,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秋山南歌之所以要親自去找,是為了安全起見。

畢竟,育兒嫂會長期跟小如意待在一塊。

“師父,辛苦您了。”千山雪感激道。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秋山南歌說完,又把小如意抱在懷裡逗著,滿臉的溺愛。

兩個女醫生則在旁邊為小如意衝奶粉。

過了半個小時。

小如意依偎在千山雪的身邊睡著了,千山雪說道:“師父,時候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秋山南歌說:“我今晚就待在這裡照顧你。”

“不用了,有醫生在呢。”

“我……”

“你聽小雪的,快去休息吧!”葉秋勸道。

“那好吧,小雪你也早點休息。”秋山南歌說完,轉身離開。

她一走,千山雪又對葉秋說:“你長途奔波,也累著了,趕緊休息去吧!”

葉秋握著千山雪的手,說道:“我不累,我要待在這裡陪著你們。”

“聽話,趕緊休息去。”

“我真不累。”

千山雪道:“我師父累了。”

“她已經休息去了。”葉秋說。

千山雪白了葉秋一眼,“你啊,有時候挺善解人意的,怎麼有時候又是個直男。”

“什麼意思?”葉秋問。

千山雪說:“難道你忍心看我師父孤枕難眠?”

葉秋愕然:“小雪,你的意思是說……”

千山雪點了點頭。

葉秋道:“可是你……”

“你不用擔心我,有醫生在這裡陪我呢。”千山雪壓低聲音,說道:“我看得出來,師父很喜歡孩子,你加把勁。”

葉秋目瞪口呆。

“別傻愣著了,快去找我師父,加油哦~”千山雪扔給葉秋一個鼓勵的眼神。

葉秋還在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婆婆媽媽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千山雪板著臉,故作生氣道:“你敢不去,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哼。”

“你別生氣,我去找她還不行嗎?”葉秋親了千山雪額頭一下,又看了看小如意,轉身離開房間。

沒一會兒。

葉秋就來到了秋山南歌的房間門外。

房間裡亮著燈光,葉秋舉手準備敲門,想了想,隨後直接推門而入。

他剛進門,就見到秋山南歌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裙子,露著光潔的脖子,坐在梳妝鏡面前梳頭髮。

“你不陪著小雪跟如意,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秋山南歌從梳妝鏡裡面看到了葉秋,頭也不回地問道。

“小雪說你這段時間太累了,讓我來陪陪你。”葉秋說。

秋山南歌道:“我沒事,你去陪小雪吧!”

“小雪說了,如果今晚我不陪你,那她會永遠不理我。”

葉秋此言一出,秋山南歌臉上出現了紅暈,她已經意識到千山雪是什麼意思了。

她心裡有些開心,又有些忐忑,佯怒道:“小雪怎麼盡胡來?”

“她不是胡來,她是擔心你。”葉秋走到秋山南歌身後,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頓時,秋山南歌身體僵硬,面色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像是一隻熟得不能再熟的蘋果。

葉秋俯身把腦袋靠在秋山南歌的臉旁,看著鏡子裡面的秋山南歌,在她耳邊吐氣說道:“南歌,你真漂亮。”

秋山南歌只覺得耳根發燙,一顆心猶如小鹿亂撞,撲通撲通地狂跳,慌亂道:“葉秋,你別亂來。”

“你不喜歡嗎?”葉秋反問。

“我……”

秋山南歌話音未落,葉秋的雙手已經沿著她的肩膀,緩緩下滑,然後從領口伸了進去……

“嚶嚀!”秋山南歌忍不住輕哼一聲,死死地按住葉秋的手,驚慌地求饒:“葉秋,求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嗚……”

葉秋沒理會秋山南歌,霸道地吻她,很快,秋山南歌就癱軟在他的懷裡。

情到濃時。

秋山南歌使勁推開了葉秋。

“怎麼了?”葉秋問道。

秋山南歌羞澀看了一眼葉秋,飛快地低下頭,然後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在我們大東,一般都是由女人侍候男人。”

“我明白了。”

葉秋往榻榻米上一趟,衝秋山南歌勾手指:“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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