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桉笑了。

看著寧烷洲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以及一臉理直氣壯,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婚內出軌,什麼時候還是理所當然了?

宋清桉拍了拍手:“好,既然這樣,我聽你的,不為難你的心上人,我只為難你!既然你都指名道姓要我替你醫治了,我也不好拒絕是吧。”

推開辦公室的門,對寧烷洲和譚晚說道:“進來吧。”

宋清桉直接走了進去。

也許是宋清桉態度緩和了,寧烷洲覺得宋清桉是在服軟,也沒有多說什麼。

看吧,這還不是狠狠地被他拿捏了。

糰子:誰拿捏誰還不一定呢!

寧烷洲一臉溫柔的對身旁的譚晚說道:“小晚,那就麻煩你扶我進去了。”

譚晚扶著寧烷洲走向辦公室。

可沒有想到的是,譚晚剛走進辦公室,就被宋清桉一把給推了出去,然後門還被關上了,獨留譚晚一人在外面凌亂。

視線轉回辦公室裡面。

譚晚被宋清桉推出去了後,辦公室就只剩下宋清桉和寧烷洲兩人。

宋清桉直接一腳踢向寧烷洲的右腳,疼得他眼淚嘩嘩流。

“啊——”

寧烷洲發出殺豬般的聲音。

“宋清桉!你是不是故意的!”

寧烷洲怒聲問道。眼角還留著淚花。

門外的譚晚聽見寧烷洲的疼叫聲,擔心得不得了。

自己被宋清桉給關在門外了,於是乎,她瘋狂的拍打著門。

“宋清桉!你什麼意思?快給我開門!”

譚晚慌了。

在外的李護士看著譚晚的行為,趕緊上前提醒道:“譚小姐,我們這是醫院,是不允許大聲喧譁的,請您注意一下您的行為!”

譚晚直接白了一眼李護士,不屑道:“宋清桉她將烷洲直接拉了進去,萬一烷洲有個好歹怎麼辦?你們的領導呢?快將你們領導給我叫過來!”

李護士聽到這話,訕訕的笑了一聲,無比嚴肅的說道:“譚小姐,您難道不知道嗎?醫生看病最忌諱有人大喊大叫,這樣會影響醫生的判斷的。更何況,宋醫生是我們醫院著名醫生,寧先生又是她老公,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您也是公眾人物,您也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大家都不好看,對吧。”

言下之意,人家夫妻在裡面幹什麼,跟你有關係嗎?

譚晚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你……”

李護士盡職道:“譚小姐,就算您將我們領導叫來了。宋醫生她也是沒有錯的,您有空還不如安安靜靜地在這等寧先生做完檢查了再出來。”

話音落下,李護士擋著門口,不讓譚晚敲門。

開玩笑呢,她可是手她們好幾個科室醫生所託,要好好保護宋醫生的呢!

譚晚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看著李護士:“你!”

“你剛剛沒聽見裡面的聲音嗎?烷洲他的叫聲那麼痛苦!”

李護士微笑:“譚小姐,這是宋醫生在給寧先生做檢查呢!”

關你什麼事?

人家夫妻,你個小三!

宋醫生幹得漂亮!

李護士自然也是聽見寧烷洲的痛呼聲了的。

“你!你等著!我一定會投訴你的!”

譚晚無可奈何,隔著門說道:“烷洲,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聽到譚晚要投訴自己,李護士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相反,還笑臉相迎,指著自己胸前的工作牌,說道:“好的呢,譚小姐,您一定要看清楚我的名字,也請您記住我的名字,可千萬不要投訴錯了人呢!”

譚晚氣得個半死。

一個宋清桉就算了,怎麼她身邊的人都這樣的伶牙俐齒!

沒有聽見寧烷洲的回覆聲,譚晚心急如焚,十分擔心寧烷洲如今的情況。

譚晚心想這也不是辦法,只能跑去叫救兵去了。

反觀這邊。

寧烷洲捂著被宋清桉踢到的右腳,盯著宋清桉看著,想要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宋清桉聽見寧烷洲的話,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bingo!恭喜你,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哦!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啊?要不,我再給你加把勁?”

話音剛落下,宋清桉準備又向寧烷洲踢過去。

看宋清桉準備又來一次,寧烷洲身上的冷汗直冒冒地出來。

他語氣放軟道:“宋清桉,你別!咱們好好說說不行嗎?”

宋清桉面無表情,直接就是一腳踢過去。

“哦,晚了。”

寧烷洲疼得冷汗淋漓,只聽見“咔嚓”一聲,他嚴重懷疑自己的骨頭是不是碎了。

“你!宋清桉,我告訴你,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寧烷洲一邊忍著疼痛,一邊警告著宋清桉。

宋清桉搖頭感慨道:“嘖,我看你真的是摔糊塗了,哪裡來的三長兩短啊?”

寧烷洲:???

“你也就兩條腿,最多也是一長一短呢。再說了,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你是不會被截肢的啦!放心好啦!”

宋清桉一臉好心說道:“嗯……最多也就成了個瘸子。”

“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啦!”

宋清桉的一番話,氣得寧烷洲火冒三丈。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清桉,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的啊?”

寧烷洲放軟聲音,一副低姿態的樣子,好聲好氣的對著宋清桉說道:“你以前不是不是非常熱愛你的事業的嗎?對病人也是十分的盡職盡責,你看看你現在,這不是活脫脫的公報私仇嗎?”

“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

聽著寧烷洲的話,宋清桉忍不住冷笑。

呵。

你也知道原主是一個熱愛她事業的人,也知道她對病人盡職盡責,也知道她不是一個公報私仇的人。

可是,你在上一世,所作所為又算得了什麼呢?

逼得原主被醫院解僱,這一世,還是讓那什麼劉主任來為難她!

宋清桉冷笑一聲,看著面前坐在地上抱著自己腿的寧烷洲,眼神冰冷道:“呵,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公報私仇的人,你說對了。但是吧,我這個原則,是針對於人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