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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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興被墨氏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朝著墨氏,這個便宜的丈母孃傻笑道:“伯母,我和瑩瑩確實是真愛夫妻,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沒有事先稟告伯母,希望您諒解。”
若說這龍興的臉皮,真厚到如此地步,卻不然,這些話語中有古玉器靈在影響著他的思維意識。
畢竟古玉器靈如今的狀況,很想接近墨家,龍興和墨瑩瑩的好事,就是這古玉器靈成就的。
墨氏還沒有答話,冷嫻淑就不幹了,她拼命地給丈夫墨兩把遞眼色,希望他能出來阻止,這個冒出來的龍興。
墨家最不希望長房好的,當數這個冷嫻淑了,畢竟她在墨家比起其他幾個人,混得是最差的,大孩子也是個丫頭,這二胎還沒有生下。
其他兩家人,可都有男孩,她想把長房墨氏拉下來,自己當家。若說權勢和地位,墨兩把的酒樓比不上其他兩家的生意收入。
想到冷家的聯姻,從中能撈起更大的利益,冷嫻淑就不甘心,讓瑩瑩嫁給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
在冷嫻淑的示意下,墨兩把再度跨前一步:“年輕人!你最好離瑩瑩遠點,別鬧不清自己的身份,墨家長公主的榮譽,不能隨便侮辱,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龍興傻傻的笑意僵在臉上,他在墨兩把面前內心打鼓:“這個二叔,還真是不依不饒地和自己過不去。”
“你…”看到龍興被二叔一陣搶白,邊上的墨瑩瑩不幹了。
“二叔可不能這麼說話,如今的我是龍興的妻子,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墨家又何德何能去嫌棄龍興,我的婚事我自己願意!”
墨瑩瑩語氣堅決,不給這個二叔一點面子。
墨兩把的眉毛鄒的更深了,他知道侄女瑩瑩的性格,說一不二,口中哈著氣不滿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這個墨家還輪不到你小輩自己做主,大嫂,你給個痛快話,明天我就通知家族的人,一起討論大侄女的婚事。龍興要做墨家的女婿,必須經過大家的考核!”
見瑩瑩果決,墨兩把只能把話往明處挑,繞過瑩瑩,讓墨氏決斷。
墨氏卻是尋不出反駁之語,她有些為難,看看龍興,再看看臉色冰寒的女兒,心一軟,道:“回去再說,這是醫院,可別把孩子凍著了。”
重重的跺了跺腳,吸了一口氣,自己轉身先離開了。
墨氏的話無疑給了龍興機會,她既是心疼小寶寶,也是給緊張的氣氛降了溫,現在的墨氏,不想在醫院當面和墨兩把夫婦鬧翻,更不想讓女兒瑩瑩為難。
冷嫻淑見墨氏有意袒護女兒和龍興,心生不滿,見墨氏不再理會她直接離開了。
只得惺惺作態地拉著墨兩把的胳膊,“兩把,聽嫂子的,回去召集家族中人,這事得說道說道。”
她不敢看墨瑩瑩冰寒的臉,扶著大肚子,拉著墨兩把隨著墨氏的腳步離開,扭頭有些厭惡的瞪了一眼還臉帶傻笑的龍興。
瞅著走遠的三人,瑩瑩的臉舒展開來,一手兜著寶寶,一手拉著龍興:“別擔心,我娘會同意的,就是要防著我那二叔二嬸,他們陰著呢,保不準又要糾集另外幾家族人,跟你過不去。反正我們孩子都有了,不怕!”
說完這些話之後,墨瑩瑩微揚著雪白的下巴,宛如公主般撒嬌的等待著龍興的反應。
瑩瑩最後的語氣有些虛,她自己都知道,拿孩子說事有點過了,自己在墨家待著,真要是懷孕了,還不早就翻天了啊。
龍興抬起手,把墨瑩瑩手中的孩子接過來,將包裹弄嚴實了,語氣平靜地道:“沒啥好擔心的,我和你結合在一起,已經是事實,只要你願意,誰也拆不開我們,這孩子是閬總的,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養活她,沒有弄過啊。”
說到最後,龍興有些無奈,畢竟一個大男人,第一次撫養這麼小的孩子,不擔心才怪。
“不是說好了嗎?她就是我們的孩子,別說漏嘴了。我和你一起撫養,只是,只是人家也沒有餵養過,沒有奶水啊。要不回家讓我娘給她餵奶粉吧。”
墨瑩瑩雖然十八歲了,絲毫沒有養育孩子的經驗,本就先天冰冷的她,倒是被剛剛出生的孩子給融化了。
兩個人正討論的時候,哇地一聲,被單裡的孩子哭了。哭聲打破了迴廊裡的寧靜。
“她是餓了,趕緊跟我回去,從現在起,你不要離開我和孩子,我們一起面對家族的刁難,這孩子暫時放在我們墨家養著,不要離開好嗎?”
墨瑩瑩見孩子哭了,從龍興手中重新抱回孩子,語氣溫婉地央求道。
龍興正感覺為難,他覺得現在到墨家去有些不妥,正想找理由解釋,腦海中的意識又開始搗亂了。
“快答應她,跟她在一起,到墨家先住下,還想不想知道更多的修煉法門和技法,答應去墨家,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沙啞的聲音很迫切,不知道墨家又有什麼東西,如此吸引這個古玉器靈的。
“龍興,你在想什麼?”
墨瑩瑩瞧著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擔心地問道。
一陣風吹進迴廊,龍興替墨瑩瑩和孩子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角,溫暖的手拉著瑩瑩的胳膊道:“好,我們到墨家去,取得你孃的諒解和接納,其他的族人,別擔心,我不在乎他們的態度,誰想挑戰,隨時奉陪!”
龍興語氣堅決,話出之後,身體猛的直立起來,緩緩的抬起頭來,那張清秀剛毅的臉,現在卻是充滿了自信。
墨瑩瑩白皙的面龐泛出了紅暈,龍興的話無疑給了她莫大的信心,自己十八年來所受的寒疾之苦,彷彿都消散了。
孤傲的性格也在悄然改變著,在墨家大宅子中,四家族人都在的時候,沒有一個算是自己的體己人,姐妹兄弟之間充滿了競爭和猜忌。
大部分僱傭來的人,也都對她這個長公主,敬而遠之,她生性冷漠,不善言辭。
出了醫院的大門,外面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