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老實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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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會戰一展開,蘭州的空軍如果前來支援,將會使戰鬥增加很多變數,極大提升國軍的戰鬥意志。
多田司令官和第1軍軍長筱塜義男、參謀長楠山秀吉商量後決定先將蘭州這個眼前之患解決掉。
帝國對重慶的持續轟炸,已經成為日常,多一天,少一天,已經不重要了,一切以中原會戰為主。
第二拔前來相請的衛兵很快就發出了異常,他們衝進新貴樓,裡面的人還未全部撤離,更有一位孕婦臨時出了狀況。
然後就是一場激烈打鬥,衛兵死了兩個,重傷一人,孕婦被成功救援,但是掩護她的男子被槍擊傷,抓了起來。
這位鬼子大佐第一時間去了現場,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近期只有郝鐵去過新貴樓,他的女友當時就在新貴樓,事發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按照自己的脾氣,肯定是第一時間抓人了,不過了解郝鐵背景之後,二田原寬治郎有些猶豫了。
先讓他過來,自己一定能從中得到些什麼。
“我明白了,太君,是這樣的,行動當天轟炸機出了點故障,請相信我,濱崎君決不是叛徒。”郝鐵開始老實埋白,
“當時我們在空中見【屠夫行動】順利完成,正準備返航,濱崎君說飛機出現了一些故障,我就覺得機艙開始抖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嘴裡說著話,他心中想的是【中國機長】那些畫面,將問題飛機描述的維妙維屑,旁邊幾名鬼子都聽得呆住了。
“最於在克服了種種困難之後,濱崎君藝高人膽大,將飛機停在了一處草坪上,進行了成功迫降,咱們終於脫離了鬼門關。”
“歷害了。”旁邊那位少佐情不自禁讚歎了一句。這裡沒有一位是飛行專業人士,見郝鐵說得這麼驚心動魄,心想沒有親身經歷,只怕是說不出來的。
“然後呢,郝鐵君。”敏銳的聽到‘郝鐵君’這三個字,郝鐵心中一鬆,可以肯定對方並沒有抓住什麼把柄,只是想詐自己一下。
怕個鳥,當個死鴨子就行了。
“咱們離開了飛機,然後向預定的集結點走去,前面還算順利,不過在高嶺口外面的小山坡上,遇上了土八路。”屋裡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聲。
“都怪那個放牛的王小二,他……良心大大的壞了,將咱們引進了土八路的埋伏圈。”雙手一搓,在臉上抹了兩下,郝鐵用這個動作表示著自己的無限悲傷。
“我與濱崎君甩不開土八路,這個時侯,濱崎君作了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決定。”講故事嘛,自己肯定是高手,多了幾十年抗戰知識,故事編起來很少有漏洞。
“他開槍擊倒了一名土八路,向著高嶺口相反的方向跑去,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土八路追了過去……”郝鐵再抹了幾把臉,從指縫中看著幾位鬼子聽得入神,才慢慢將手放了下來。
“不能浪費濱崎君給我創造的脫生機會,我這裡有一份絕密情報,所以我並沒有和濱崎君往同一方向,而是利用他吸引火力的機會,加上熟悉地形的優勢,成功的穿越封鎖線和羅山公子見了面。”故事講完了,郝鐵又加了一句,
“濱崎君那邊的槍聲很快停止了,我想他是為帝國玉碎了吧。”支隊已經傳來訊息,濱崎中尉的態度已經有所軟化,估計再做些工作,很有可能成為支隊的飛行教員。
這些鬼子是見不到他了。
“明白了。”二田原寬治郎仔細聽完郝鐵的講述,這其中沒有什麼破綻,兩人中只有郝隊長一人歸來,暫時也找不到佐證,他決定輕輕放過此事。
“那位姑娘叫蔣欣可吧?她和新貴樓是什麼關係?”這位情報專家突然提出一個新的問題。
“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喜歡聽戲,又不能上飛機參加行動,所以就讓她呆在新貴樓玩耍。”二田原寬治郎加重了語氣,
“你這個女友,經過我們的偵破,是一位女八路的幹活。”
“不可能。”郝鐵想也不想直接就駁了回去,這是原則問題,絕不能慫了。
“她怎麼可能是八路?”無論新貴樓出了什麼事,蔣欣可肯定是不會抓住的,何況她小包裡不但有手槍,腰間還有一顆光榮彈,落在鬼子手中的機率不到百分之一。
“但她就是八路,有人指證他。”二田原寬治郎說完緊盯著郝鐵的眼睛,
“所以,郝隊長,請你來這裡,不是因為濱崎君的事情,而是新貴樓的事情。”
“新貴樓有什麼事?”郝鐵不上當,一副不明所以,嘴裡輕飄飄回道:“不過一個戲班子而已。”他清了清嗓子,言語中帶著一份嘲笑,
“牛島司令官和米崗中佐可是經常聽他們唱戲,對他們的背景應該是十分了解的嘛。”這話的意思就是新貴樓要是有問題的活,那牛島司令官和米崗中佐的責任就大了,跟自己有屁的關係。
沒來運城之前,自己都沒見這些人。
“咳……呟……”郝鐵喜歡二田原寬治郎咳嗽,自己在這裡的時間越長,更加表明鬼子對自己只是有些許懷疑,情況尚好。
要是有確切情報,早就動手了。對方越不動手,他心中越是鎮定,已經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雙方還這樣面對面進行交流,郝鐵相信自己應該可以過關。
果然,二田原寬治郎看著面色如常的郝鐵,繼續試探著問道:“不知道郝隊長身上有什麼重要的情況?能讓濱崎君捨身相救。”
“這個情報,我只能和羅山君分享,還請原諒。”郝鐵想也不想就回絕了,然後瞄了電椅一眼,
“太君把我帶在這裡來,想必和新貴樓有關,如果有什麼證據不妨拿出來,不然我可要回去了。”到了現在,郝鐵還不知道新貴樓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決定反客為主,開始套鬼子的資訊。
自己和新貴樓以前從未有過交集,也就是唱過一首曲,那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他唯一擔心的是蔣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