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當中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袁家。

不過金銳也懷疑會有其他的人參與進來,畢竟當年金家滅門慘案當中,還有其他人的影子,而且那位袁先生也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利用工具。

想要找他們家的那件稀世珍寶,到底是什麼?

除了他們家族之外,還有和他爺爺相交好的那些家族,雖然沒有在一個城市當中,但也同樣是遭到了滅門慘案。

現在那些人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幸存者留下來用?

想到這裡的時候,金銳將他手機直接丟還給了趙經理,臉上也浮現出李墨淡淡的微笑:“你也不用害怕,我不會殺你。”

“不過你需要給我當狗。”

“既然你們想要以趙氏集團為起點,直接對我女人的商業公司出手,那就按照那些人的知識去做。”

“晚上就當是我們沒有見過,有什麼事情我會隨時通知你。”

“如果和那些人接洽,第一時間聯絡我。”

趙經理點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他現在哪裡還敢反抗。

他只希望金銳能儘快放過他,然後他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滾回自己的城市,絕對不會再來了,金銳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然而就在此時,他卻發現金銳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那種眼神彷彿是已經看透了他內心所想。

這也讓他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戰,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但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金先生,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金銳淡淡的一笑:“剛才我說的話,看來你是沒記住。”

“不過沒關係,經過了這隻小蟲的洗禮之後,你以後對我的話會言聽計從。”

“他一個標點符號你都不會記錯。”

“你想要幹什麼?”趙經理忍不住地恐懼後退。

他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惶恐不安。

金銳笑著道:“之前就已經和你說了,我需要給你算上一條枷鎖,否則恐怕我前腳剛走,你立刻就會離開。”

“多餘的廢話,我也懶得和你說,這是小蟲子,他不會要了你的命,也不會一直無休止地痛苦折磨你。”

“最多隻折磨你幾分鐘,我就會給你解藥,讓這隻小蟲子在你的腦中陷入沉睡。”

“每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你都會拿到解藥,這解藥能壓制那隻小蟲子一個月的時間,等到我把你背後的人給揪出來之後,我就會直接放你離開。”

趙經理因為太過於恐懼,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爬起來直接跪在了金銳的面前:“金先生之前全部都是我的錯,求求你能不能饒了我?”

“我真的不敢再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把這種小蟲子放在我的腦袋裡,以後我就是會給你當一條狗。”

“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咬誰,我絕對不會猶豫。”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就開始朝著金銳砰砰磕頭。

透過了趙天雄的下場,他就已經知道金銳的手段到底有多麼的狠辣。

此時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會把金銳稱作為大魔王。

現在都想說金銳就是一個魔鬼。

金銳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意。

銀針紮在了趙經理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分毫。

此時想要掙扎,有無可奈何眼中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者,眼白的位置更是出現了濃郁的紅血絲,張嘴卻說不出任何的聲音。

金銳似笑非笑的道:“不用著急,痛苦也只不過是持續幾分鐘的時間。”

在他聲音落下之時,那小蟲子就已經放在了趙經理的傷口位置。

隨後他將一顆丹藥放在了桌上。

目光看向了趙光豪:“五分鐘之後把丹藥給他,以後他就歸你管理,如果有什麼事情,記得第一時間給我休息。”

“你出了什麼事,我也會找他,會讓他和你父親一樣生不如死。”

“你們兩個人的命已經連在了一起。”

趙光豪眼睛陡然亮起,他雖然聽過修煉者也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但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指揮。

金銳現在給他派來的這個傢伙,終於是給自己派來了一個強烈的助手。

激動的點了點頭,朝著金銳深深的彎腰鞠躬:“謝謝金先生!”

只是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而地上躺著的趙經理此刻卻被痛苦侵蝕,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面就彷彿是有一隻蟲子,但玩命地撕咬著他的腦髓。

直接痛徹靈魂。

犀利的慘叫聲也從他的口中不斷地傳出。

趙光豪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現在後悔了嗎?”

“剛才讓你在我面前那麼囂張,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了,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可千萬不要反抗,否則會直接給金先生打電話。”

“打狗也要看主人,成為金先生的狗,那都是你我的榮幸。”

“不要想著反抗了,這幾分鐘的時間,就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知道以後沒了解藥會有什麼樣的痛苦。”

“只有痛苦才會讓人更早地記性。”

趙經理此刻早就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從喉嚨裡面擠出痛苦的喊叫聲。

五分鐘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度日如年。

等到了時間服用解藥之時,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痛苦如潮水般流逝,內心當中也是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心理陰影。

他的眼淚鼻涕都在往下掉:“金銳,你簡直不是人!”

他這話剛落下,趙光豪就直接揪住了他的頭髮,臉上也是帶著嘲笑:“如果你再敢侮辱金先生,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可以把我當成一條忠心的狗。”

“以後老老實實地辦事兒,這些人一旦和你聯絡,找到了他們的準確身份,這第一時間告訴金先生。”

趙經理很想要把這傢伙直接拍死,他也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直接弄死趙光豪,然後頂替他的位置。

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他內心極其的悲涼。

但是卻無可奈何。

金銳此時剛剛回到家中,結果就看到了潘玉梅。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潘玉梅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正在播放著電視,笑得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