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澈見她如此,便也拿起來那串棉花糖吃了起來。

距離不到十米的位置是一間茶鋪,幾名公子哥走了過去點幾樣吃的,和一壺茶,便坐下。

其中一位氣血方剛的男子穿一身藍狍給他旁邊幾位倒酒,邊倒酒邊開口道“諸位,聽說了嗎,那滿紅樓的花魁杜十娘你可知道?”

“不就是,被那個什麼世子騙了嘛”

“那可不,聽說那日世子來滿紅樓,執意要點她陪酒,聽說陪酒後,她便要以身相許,可不想那世子,騙她,卻不娶”

“沒想到啊,那杜十娘倒是牛脾氣,便上門討要個說法,卻被那世子的爹趕了出來”

“嘿嘿嘿,她便沒有了法子,只能去衙門告狀,那曾想,那衙門早被收買了”

“嘖嘖嘖,誰會讓自己兒子娶一個青樓女子,那種地方的女人就算賣藝不賣身,也是個低賤的貨”

“那杜十娘後來如何了?”

“聽聞,她整日以淚洗面,那滿紅樓的媽媽,便叫她接客,可是她不從,媽媽就差人打罵,誰知就前幾日她不堪受辱,投湖自盡了”

“嘖嘖嘖,可惜了”

“來來來,哥幾個走一個,今日以茶代酒,該日到我府上,我請客”

“還是你小子夠意思!”

南宮月跟凌冰澈挺他們聊完都若有所思,然後開口

“夫君,那杜十娘,我有一日見過一面”

“莫非,你揹著我偷偷去過滿紅樓?”那滿紅樓都是男子該去尋歡作樂的地方,她去做什麼,想到這裡,凌冰澈臉色不太好又暗了下來,周圍的人感受一陣寒意撲面而來。

南宮月見他好像生氣了慌忙解釋“聽我解釋,我只是那時候無趣,便拉著櫳芷一同出來了”

聽見她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而是櫳芷時候,臉上所謂緩和一些開口“胡鬧!那種地方哪裡是你去的,若是你出什麼事,你叫為夫如何是好!”

南宮月瞧他這麼說,心裡樂開了花,他這是關心她,擔心她,她忍不住笑道“原來夫君是在關心我呢,好了下次我不會了”

本來心情好一點的凌冰澈聽見她說後面那句話,卻又不好了冷冷開口“你還想有下次?你想下次去那個地方,還是等為夫親自帶你?”

此時此刻南宮月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多嘴說認識那個杜十娘,早知道就說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了,這個男人如此難哄,動不動生氣。

“哎呦,夫君,我的好夫君喲,您就別生氣了嘛,求求啦”南宮月嘟了嘟嘴,聲音嬌滴滴的求饒道。

還沒有等凌冰澈開口說話,隔壁鋪子其中一個公子哥,便向他們這邊走來

“喂,我說你們小兩口,就算秀恩愛,能不能去別地方?能不能別噁心哥幾個啊”身穿藍色狍子的忍不住開口說道。

“就是,你們要是忍不住,小爺我去酒樓,給你們開一間房,如何?”另一個黑色狍子的男子也走了過來。

南宮月看見說話的兩個人,這不就是前面說話那幾位公子哥嗎,真的是來者不善。

“你們這幾個,關你們什麼事啊,識趣點,就趕緊走”南宮月也不客氣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幾個開口。

“喲,這個小娘子,倒是長得傾國傾城啊!,我說娘子啊,你就隨我吧,保證你吃穿不愁”那個黑袍子的男子說著,便把手伸過去,想要摸南宮月的臉。

身後的凌冰澈早已怒意,他抓住那個要摸他女人的手狠狠“咔嚓”一聲,便將他的手摺斷,然後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哎呦,痛死我了,你好大膽子,竟然敢把本少爺的手,折斷你可知我是誰,我父親是朝廷的當差的人”藍色狍子的人捂著受傷的手,吃痛說道。

“你們好大膽子,竟然敢打魏家的大少爺!怕是活不成了!”黑色狍子的男人攙扶倒地的男子起身然後說道。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喊人過來!”黑狍子的人說完便要走。

凌冰澈不屑冷笑,大步上前,一掌用力,將那個黑狍子的人狠狠打了過去,那個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吐一口血,惡狠狠瞪著他。

“不必喊人,本王的人你們也敢碰!”凌冰澈居高臨下看著他們,如同看螻蟻一般。

地上的人瞬間慌了,見他自稱本王,莫不是凌……,除了他,不可能是別人了,二皇子向來雲遊四海,不問世,早知道出門看黃曆了,不對,早知道就不應該跟著顧公子過來了,想到這裡,他一身冷汗。

一旁的顧公子也慌了,額頭不停冒汗,他也顧不上折斷的手,不停求道“凌……凌王,小的該死,小的有眼無珠,你那大人不計小人過,球您放小的一馬”

“是是是,凌王,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凌王放過小的”黑狍子的人也附和道。

凌冰澈見他們這般求饒笑道“顧公子,你調戲本王的王妃,還求本王放過你?”

兩個人見狀,直接嚇不停發抖,顫顫巍巍跪下不停磕頭,嘴裡不停說“凌王,您就看在我父親為朝廷效力份上,就放了我吧”

凌冰澈看地上兩個磕差不多,轉身問“愛妃,您覺得如何處置?”

“夫君說笑了,既然夫君讓我處置,那就由我吧”南宮月走上前去,看著射射發抖的人,然後又開口

“肖風,莫曉”

“屬下在!王妃請吩咐!”莫曉跟肖風騰空出現在南宮月面前開口道。

南宮月盯著正在射射發抖的兩個人,然後哼句“將魏公子,給本王妃帶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後再送回魏府,讓魏老爺好生管教!”。

魏公子,一下癱軟在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凌王妃,完蛋了,他也不是什麼魏公子,只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