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問道:“看什麼?”

“你受傷的地方,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最好再上一次藥。”

安然的臉頰更紅了,她甚至忘記,在受傷之後,還是要給他看到第二次的。

在男人幫她脫掉褲子的時候,安然趕緊把自己的頭埋在了被子裡。

霍景延被逗笑了。

身為醫生,雖然他從來都沒有給女人看過這種地方的病,但是在學習醫學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他也以為面對安然的時候能夠做到很坦然,可是做了才發現,其實並不然。

他觸碰到她的面板,連指尖都犯熱了。

他的身體在不停地燥熱,口乾舌燥,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感覺。

趕緊給她重新擦了藥,並且對她說:“你先晾一下,一會兒幹了再穿上褲子。”

他的聲音也有變化了,只是儘量地剋制著。

安然見他出去,聽到他在洗澡,愣了一下,他不是剛剛洗過澡嗎?怎麼又去洗了?

安然還是蓋著被子的。

等霍景延回來時,安然什麼都不懂地問道:“你不是已經洗過一次澡了嗎?”

“嗯,突然覺得沒洗乾淨,又洗了一遍。”

安然好像明白了什麼,該不會是他……

“幹了嗎?”

安然的臉頰紅紅的,就聽到霍景延問道。

“我不知道。”

霍景延真的沒辦法說出我再幫你看看的話,否則他還是要去洗一次澡。

“你再等十分鐘,就可以穿褲子了。”

“好。”

霍景延來到她的身邊。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兩個人是夫妻,睡在一張床很正常,偏偏他們的關係造就著他們這樣的問題。

安然因為還要等十分鐘,一直都睡不著。

兩個人是蓋著兩個被子的,床不過就是一米八的,但是彼此之間空了很大一塊。

誰也沒有說話。

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個叫手機的東西,兩個人才不至於那麼地尷尬。

安然等了十分鐘之後,輕輕地穿著褲子。

但是一動就還挺疼的。

霍景延感覺到她的情況,問道:“需要幫忙嗎?”

“沒事,我已經穿上來了。”

就是穿的過程中挺疼的。

“嗯,早點兒休息吧。”

“好。”

安然並沒有馬上睡著,她看了一會手機,人就睡了過去。

她是睡得挺香的,但是對霍景延來說可不是那麼回事了。

霍景延第一次感覺到,有個女人在身邊真不太好。

平時他的睡眠很好的,基本上躺在床上沒多長時間就能睡著。

但是他躺在床上一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睡著覺。

蔣煜一般都是睡得很晚的人,他在群裡閒著沒事跟騰琛聊天。

當看到霍景延也回了幾句,就意外地問道:“什麼情況?平時這個時間,你不都是睡覺了嗎?”

“今天沒睡不行嗎?”

“行行行,是還在診所嗎?”

“沒有。”

“那就是在家裡了,在家裡怎麼還沒睡著?”

身為兄弟,也知道他和安然是在兩個房間睡覺的,當時蔣煜還說他很牛呢,跟一個美女住在一起,可以什麼都不想,真是柳下惠。

“我在忙。”

“忙什麼?”

霍景延沒說話。

蔣煜很快就明白了:“我懂了,相處著有感情了,有那種想法了是吧?”

霍景延還是沒說話,蔣煜就自顧自地說道:“唉,有些人,我還真的以為是清心寡慾,我覺得可能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早就化身成一頭狼,把老婆給吃掉了吧。”

“不要胡思亂想。”

“什麼?該不會是這麼多年沒用,你不行了吧。”

騰琛本來要睡覺了,他可是有媳婦的人,還想跟媳婦好好的恩恩愛愛呢。

可是看到蔣煜的這番話,頓時笑了出來。

“還得是你,阿煜。”

“別誇我,我說的是真的。”

霍景延反駁:“好像這些年你用了一樣。”

“但是我經常有感覺啊,雖然我這個人也是有潔癖,沒找過女人解決問題,但是我自己解決過問題啊。”

霍景延無語。

“景延,你有沒有自己解決過問題?”

“蔣煜,閉上你的嘴。”

“有吧。”

蔣煜認定了他的想法。

“我要睡覺了。”

“你要是能睡著早就睡著了,還能跑到群裡面跟我們說話?”

蔣煜無情地拆穿他。

“剛剛是睡不著,但是被你氣的,已經能睡著了。”

“哈哈哈,都是我氣的,我就是個大壞人。”

霍景延懶得理他。

回頭看了一眼安然,她真的睡得很熟。

這女人,把他當成什麼了?

昨天晚上她喝多了,很相信自己不說,今天沒喝多,還是很相信自己,她真的以為他是一個什麼正經的男人嗎?

霍景延嘆了口氣,還能怎麼樣?

晚上的時候,霍景延好不容易睡著了,就感覺到身邊的人好像要翻身,但是身體疼的,讓她動彈不了。

霍景延知道,這種都是先疼,然後才能好。

他迷迷糊糊地起來,小聲問道:“需要我幫你翻身嗎?”

“嗯,幫我一下吧。”

安然也被疼醒了。

霍景延幫她翻身,讓她面對著自己。

女人那如蘭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致命的。

霍景延心想,他也不能對安然怎麼樣,她都受傷了,他還想別的事情,不就是畜生嗎?

“這樣可以嗎?”

霍景延問道。

“嗯。”

安然似乎很困,回應了一聲,就睡了過去。

霍景延無奈,背對著她,睡了過去。

一早上,宋慧茹早早地起來給兩個人做飯。

安然醒來的也很早,她嘗試起床去洗手間,卻被霍景延給叫住。

“自己能去嗎?”

“能。”

最疼的時候就是昨天晚上,都已經過去了,這會兒感覺好多了。

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兒疼。

霍景延一直看著她,看看需不需要幫忙。

見她自己走到洗手間,能感覺她確實是強多了。

宋慧茹從廚房裡走出來,“景延,你們醒了,是不是我做飯把你們給吵醒了?“

“不是,我每天都要七點半去診所,都是這個時間醒來的。”

宋慧茹之前也沒想到,但是想了想,診所和醫院那邊一直都開門很早。

“媽,你怎麼這麼早起來給我們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