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你在這裡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裡的規矩我想你應該早久熟記於心了,我呢,向來都是公事公辦的,所以你覺得跟我求情有用嗎?”

對方踹完矮胖男人後,晃了晃腦袋後,接過一旁打手遞上的抹布將鞋子上面的血擦乾淨,然後扔到了矮胖男人的面前。

“童哥,求求你了,我這麼久以來都是超額完成任務的,就這一次,而且今天,今天我保證一定可以搞到錢的。”

那個矮胖男人也就是阿金聽到童哥的話後繼續哀求道:

“童哥,童哥,給我個機會吧!求求你了,今天錢一定可以到賬的。”

“阿金,規矩就是規矩,我現在心情好,讓你跑十圈,如果你要是給我磨磨蹭蹭,惹我不開心了,一會可能就是二十圈或者是三十圈了。”

童哥不屑地把玩著手裡的鞭子。

“童哥,求你了。”

“二十圈!”

“童哥,十圈,就十圈吧!”

“再加十圈。”

聽到童哥這麼說以後阿金徹底不再說了,一臉委屈地轉身搬起來磚頭,在兩個打手模樣的人的幫助下將十塊磚頭抗在肩膀上。

當兩個打手鬆手後,阿金努力地用自己的雙臂死死地扣住磚頭,顯得極為吃力。

“這不是很簡單嗎?開始跑吧!規則我就不再說了,30圈一圈都不能少。”

阿金沒有說話而是艱難地邁開步子。

“我特麼讓你跑不是讓你走。”

童哥說完揮舞著手裡的鞭子朝著阿金的後背狠狠地甩去,阿金嗷得一聲慘叫,身體晃動了一下,十塊磚頭轟的一聲落地了。

童哥則是笑了起來。

“阿金,你想交罰款就說,十塊全掉了,那就是十萬了,來,把這欠條簽了。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童哥,我...”

阿金有些委屈的看著童哥。

童哥腦袋一歪低著頭問道:

“怎麼不願意?”

“沒,沒,沒有。”

阿金說完接過一旁打手遞過來的欠條和筆快速地簽完,然後交到童哥的手裡。童哥看完後滿意地笑了笑。

“很好,養著去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今天如果任務還完不成,可不就是搬磚頭這麼簡單了。懂嗎?”

“懂,懂了,童哥。”

“滾吧!”

阿金剛要走,被童哥從後背一把薅住了頭髮。

“我特麼是讓你滾,而不是讓你走,如果你的耳朵要是聽不清的話,我幫你把它切了。”

阿金聽後立刻趴在地上,然後朝著操場入口的方向滾動起了身子。

“下一個,阿亮。你還差2w,不錯比上個月有進步,但是我怎麼覺得你不用心呢?你昨天說一定可以完成的,昨晚我可是又寬恕了你一晚,以為你可以完成的,但是你的變現讓我很失望呀!”

童哥說薅著那個叫阿亮的人的頭髮,從一堆人中拽了出來。

“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

被單獨拎出來的阿亮,撲通一聲跪倒在童哥面前。

“童哥,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了。”

“你還想再要一次機會,好,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搞到錢?”

“童哥,最多三天,就三天一定可以的。”

“三天?你怎麼敢開口的,三天我都可以給你送終了。”

“兩天,兩天也行。”

阿亮趕緊改口。

不過童哥似乎依然不滿意。

“我已經給了你太多機會了,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你都這麼費勁呢?既然這樣讓我來幫幫你好了。”

童哥說完從一旁打手的手裡接過一部手機,然後將手機遞給阿亮。

“給你家人打電話,將你差的兩萬打過來。錢到賬,你就沒事了。如果不到賬的話,我就取你一個零件。至於取什麼看我心情。”

阿亮聽後趕緊哀求。

“童哥,我家裡一點錢都拿不出來了,真的沒錢了。”

“怎麼會呢?偉大的先生不是說過嗎?錢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擠一擠總還是有的,你不打怎麼知道會沒有呢?別廢話抓緊按照我說的做,不然我一會要你好看。”

阿亮一臉沮喪的接過手機。

“開擴音,讓我聽到你們在聊什麼。”

阿亮電話撥通後。

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來。

“喂,哪位啊。”

“媽,是我,亮亮。媽,救救我。我這個月還差兩萬的業績,你看看能不能幫我給墊上。媽,求求你了,不然他們會殺了我的。”

“亮亮啊,不是媽不管你,媽實在沒錢了,家裡的房子都賣了幫你還債去了,我現在福利院都是有上頓沒下頓的。媽這次是真的管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媽,再想想辦法吧!求求你了。”

“亮亮,媽真的沒辦法了。你就當沒我這個媽媽,我也全當沒養過你這個兒子吧!”

對方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然後亮亮小心翼翼地將手機遞給童哥。

“童哥,我家裡真的拿不出來一分錢了。”

童哥搖了搖頭。

“你說你家裡拿不出來錢,你又不肯好好做事,這不是故意給我找不痛快嗎?”

“童哥,我一直在努力做事,可是那幫富婆就是不上鉤。”

“為什麼別人就可以上鉤呢?你有沒有想過是你自己的原因,好了,我沒時間和你廢話,還有這麼多人等著我收拾呢。你要知道我也很累呀!”

之後童哥衝著兩名打手一甩頭,兩名打手立刻將旁邊的一張石桌給抬了過來,然後將阿亮給拖了過去。

中途阿亮掙扎了一下,其中一名打手對著阿亮的脖子便是狠狠地一記重拳。隨後阿亮便暈厥了過去。

之後他們將阿亮的按在石桌上,然後舉起明晃晃的大刀,朝著阿亮的手上砍去,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響起。

阿亮抱著血淋淋的手疼的滿地打滾。

“拖去醫務室包紮一下,至於那截斷指拿去餵狗。好幾天沒吃R肉了,估計它饞壞了。下一個到誰了。”

童哥說完將手裡的刀子扔到地上,然後又拾起鞭子在手裡把玩了起來,目光掃過眼前的等候他發落的眾人。

本來腿就痠疼的厲害的我,此時如灌了鉛一樣異常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