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講講隔壁森林保護系統的事情唄?”聞螢覺得自己並沒有蹬鼻子上臉。

這是系統自己說出來的。

【其他系統的事情涉及機密,不能告知宿主。】

“所以統統你已經洩露了好多次機密?”聞螢語氣詫異。

【本系統只是提了提名字!!!】

小白與那五隻松鼠頭頭交流一番後,松鼠大軍有序退去。

小白站在聞螢的肩膀上,低聲,“主人,它們說可以保證節目的安全錄制。”

徐佳麗撇撇嘴,她想說,她聽到了。

聞螢聽到小白的話,也沒有跟系統繼續囉嗦。

“小白說了,這裡沒有安全風險,我們回去吧。”

走在回程的路上,聞螢覺得這一次有點虧啊。

拿了四百萬屬於自己的酬勞,結果還要保證節目組的安全嗎?

是不是應該讓文導給自己漲個價?

宋嘉言心事重重,一路上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到玄陽湖的時候,這一次,徐佳麗和宋嘉言都沒有閉上眼睛,他們想看看,小白是怎麼划船的!

這樣的機會不多,也許一生只能遇到一次。

絕對不能錯過。

上船後,破舊的木船依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會散架。

但經歷了來時的惶恐和對小白從無到有的認知,宋嘉言的情緒要穩定許多。

徐佳麗更是在心裡將小白神化,不覺得這船會在半路上散架。

於是,三人穩穩當當的坐在船上。

小白掃了宋嘉言和徐佳麗一眼,兩人似乎有些小小的……興奮?

“小白大仙,還缺什麼東西嗎?”

徐佳麗臉上的笑意表現的很是明顯。

小白搖搖頭,“你們在興奮什麼?”

說著話,兩人只看到小白的爪子上拿著槳,“主人說了,回去的時候要你們自己划船。”

徐佳麗和宋嘉言,“……”

“螢螢姐,我不會划船……”

徐佳麗還是想看看小白怎麼劃。

宋嘉言也不會,但默默的拿起槳,想起聞螢划船時的動作,他努力的模仿著。

動作看起來不錯,好像還有模有樣的,但船隻出發後,忽然間偏離了她們想要去的航線。

簡單說,就是方向歪了。

“宋嘉言,歪了歪了!”徐佳麗馬上提醒,宋嘉言看到也有些著急。

他越是著急,那方向似乎越是不好掌控。

徐佳麗於是替換了宋嘉言,開始划船。

手中的槳本身不算重,但進入水中的時候,似乎有千斤般,阻擋了徐佳麗想要划向的方向。

原來看人做和自己做,差距這麼大嗎?

雖然知道有些難,但自己努力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可上手之後才知道,這差距不是理論可以填補的。

都說實踐出真理,這話真的很適用啊!

“你們多練練吧,以我對這些綜藝節目的瞭解,恐怕冒險安排的流程有划船這一項,到時候大家要是全軍覆沒,能吸到粉嗎?”

原本有些沮喪的兩人,在聽到聞螢的話之後。

你來我往,兩個人輪流著,按照聞螢說的知識點,一點點的操作,錯誤修正,進步,堅持,總算將船隻劃到了對岸。

但真的是氣喘吁吁。

徐佳麗是個畫著精緻妝容的女孩子,此時額間都是細密的汗水。

宋嘉言更甚,他自認為自己是男生該多做一些,所以劃的要比徐佳麗多,自然更累一些。

但好在兩人將基本功都掌握了。

下船後,徐佳麗看向聞螢,“螢螢姐,真的有這一關嗎?”

“有。”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徐佳麗只覺得身體上的疲累都一掃而空,精神愉悅。

三人一狐回到旅館的時候,那些人如同看好戲般的看著他們。

“宋嘉言,你跟著兩位美女這是做了什麼?怎麼氣喘吁吁,面紅耳赤,身體還有些虛?不會吧?你們不會是?”

說話的孟小藝忽然間捂住了嘴巴,眼睛大睜,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蔣貝貝也詫異的看向他們,這個宋嘉言和徐佳麗的狀態不太對,難不成真的是那樣?

嘖嘖嘖,這些人出來拍個節目,就這麼的急不可耐了?

這樣的人,恐怕也是想靠做那種事情上位吧?

這樣的人,她完全不需要當作對手,太膚淺了!

居然選擇宋嘉言這種沒有背景沒有名氣的悶葫蘆!

私生活這麼不檢點,在這個圈子裡怎麼可能混出頭!

“小藝啊,我們出門在外,事不關己要學會高高掛起知道嗎?”

原本還以為這個被導演恭敬的聞醫生是帶著他們去做什麼,所以兩人在旅館下等著奚落一番,沒想到居然做這種事情。

把這樣的人當作潛在的競爭對手,真是可笑!

蔣貝貝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把這件事分享給謝扶搖。

就當是聽個好笑的笑話吧。

徐佳麗剛打算發怒,忽然間想起來划船之事不能傳出去,畢竟關乎到節目之後的勝負。

她忍了下來。

宋嘉言更是不愛說話,沒有解釋。

第二天一大早,節目組的人便開始忙碌。

文導心潮澎湃的看著這一切,屬於他的春天馬上就要來臨了。

嘉賓們只有三個人是帶著自己的助理來的,其他人都是光棍司令一個。

化妝什麼的,也用了節目組的化妝師。

看到節目組給孟小藝畫出來的妝容後,徐佳麗果斷承包了她和聞螢姐的妝容。

好在她學過一段時間的化妝,也好在她們兩個人的底子真不錯,哪怕是素顏,也好看的很。

節目組一切準備妥當,在玄陽湖不遠處,搭建了簡易的節目場地,即將開始的時候。

文導忽然間朝著嘉賓這邊衝了過來。

“聞醫生,我忽然間想起來,您不是心理醫生嗎?幫咱們開機前來個儀式吧?”

蔣貝貝有些無語,“扶搖哥,這個導演是不是有病?開機居然找這個沒有任何來頭的嘉賓?”

“噓,他畢竟是導演,你還是低點聲。”

“我聽到了!文導,蔣貝貝剛才說你是有病,所以要聞螢姐弄什麼開機儀式。”

徐佳麗大聲的說了出來。

她可是還記得這個蔣貝貝孟小藝造謠她和宋嘉言的場景。

徐佳麗表示,女人是小氣的,不是不報仇,是時候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