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房內一身紅色喜服的南宮月,就這麼隨意任人擺弄,經過一番梳妝打扮後,頭上戴著一堆珠寶壓的她都要抬不起頭了。

她便從頭上拿了下來,只戴一隻金釵。這喜服倒是比之前有改進了不少,能村托出來她曼妙的身材。

門口外,喜娘已等候櫳芷見狀,催促著南宮月“小姐,快點,若誤了時辰便不好了”

南宮月抿了抿了一下唇,起身從房內出來。

“王妃娘娘,請上嬌子吧”喜娘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來簾子讓南宮月上去。

很快她們便出了房,道上人來人往,嗩吶吹響著,人們紛紛讓道。有的人議論,有的人搖頭。

“這是不是那位被廢掉,又被許配給三王爺,那三王爺向來不接近女人,凡事有接近的都被喂野狼了”

“那可不,這個女人恐怕活不過今晚了”宮女太監們議論紛紛。

“櫳芷,還有多久到?”南宮月坐在嬌子裡,撩一下簾子望了望。

“王妃,還有一個半時刻鐘,便到了”

另一邊楠雅殿凌冰澈坐在大堂,目光看著門口,他倒要看看今天的戲。

“莫曉,新娘子多久到?”

“快了”

這時,門口傳來嗩吶的聲音,銅鑼的聲音,喜娘閒是在門口站著,停下馬車“娘子已到,請王爺接嬌”

“莫曉,你去接嬌”凌冰澈喊道。

這,不妥吧,哪有讓下人接的啊,王爺若不是開玩笑吧,莫曉還是猶豫並沒有出去,外面賓客竊竊私語。

“你們說,這個新娘子都到了,這王爺……”

“哎哎哎,我說公子哥,你就少操心了”

“咱可聽說,這個南宮月可是被皇上休的”

“嘖嘖嘖,這個王爺不近女色,又心狠手辣如傳言那般”

南宮月也是眉頭一皺,這個凌冰澈搞什麼,想讓她出醜嗎,喜娘也喊半天了,算了這樣子下去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想到這裡她就起身從馬車上下來,下來過程中不小心掉了蓋頭。

一群人紛紛望去,這是南家小姐嗎?竟然如此好看,尤其那雙眼睛好清澈的感覺。,南宮月一步一步走入門口冷冷看此時此刻坐在大堂內喝著喜茶的凌冰澈。

凌冰澈先是看一下她,接著低頭繼續品茶,大家都被搞莫名其妙。這個王爺倒是接一下新娘啊,堂也不拜,就喝茶。一旁的喜娘看不下去了開口“王爺,新娘子已到,可別誤了時辰”

南宮月走路過去,一腳踩在凌冰澈的凳子上,一手拿喜扇抬起凌冰澈的下巴看著他“這親,你成不成?本姑奶奶可沒有功夫陪你耗著”

凌冰澈被她突如其來這麼一搞,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個女的……接著臉色一黑,將她抱了下去開口道“若是想玩什麼花招,本王奉陪到底”。於是他們便走入府中,直徑道前廳。

外面的吃喜酒的眾人,有的人默哀,有的人祈禱,有的人搖了搖頭,有的人卻覺得佩服,從來沒有一個女孩敢這樣子,而有的人卻擔憂她南宮月活不過明日。

見眾人嘀咕著,南宮月杵著一邊,一旁櫳芷拉一下她,莫曉也推一下凌冰澈,

喜娘這才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喜娘說完,才讓人端來兩杯酒,遞給南宮月跟凌冰澈,讓她們喝交杯酒才作罷。

最後一步喜娘喊道“送入洞房”

婚房內,大紅色的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

桌子上放滿桂圓,花生紅棗和點心,.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色喜布鋪墊在大圓床上,床中央繡著一對鴛鴦,唯獨簾子不是紅色的,是粉色的。床頭刻著小巧玲瓏的圖案,牆上掛滿了名畫。

凌冰澈卻一把攬住她,抱了起來,放在床榻上,等等,他這是要做什麼,傳聞他不是不近女色嗎,南宮月有點膽怯挪到一旁。凌冰澈則是將她拉了過來,扣住她手婉,就在她們兩個鼻尖靠一起氣氛剛好時候,南宮月一下子推開了凌冰澈有點羞澀

“那個……新娘子要坐紅燭的,燃盡即可”

凌冰澈卻沒有管她說這些,低下頭狠狠吻了上去,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她還來不及多想,他扒開她雙腿掛著肩膀上,便狠狠進入她身體,身體刺痛著,她好想叫,疼她眼淚不停掉,凌冰澈又將她唇含住,雙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著,撫摸著她。

一整晚上過去了他從未離開過她身子。

第二天早晨南宮月跟凌冰澈兩個人還沒有起身,都過了響午了,櫳芷本想敲門,卻被清瀾攔下了。他家主人不是不近女色嘛,昨天晚上他可是聽一個晚上的床叫……

“先別叫,他們可起不來呢”莫曉淡淡的笑道。

櫳芷一頭霧水看著清瀾“為何?莫不是你家王爺把我家小姐餵魚喂狼了吧?”

這丫頭到底懂不懂她小姐跟他家王爺昨晚“幹大事”呢?他示意一下櫳芷“你過來我跟你講”

不一會櫳芷臉紅紅的,該死莫曉沒事說那麼詳細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