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一馬當先,一千騎兵緊隨其後。

方天畫戟所到之處,頓時一片血雨腥風。

原本是在馬上作戰如履平地的鮮卑士卒,如今來這山谷之中埋伏。

他們的馬匹集中在一處山谷之中,全是步戰。

可現在,對方竟然是騎兵殺來,這可讓他們造老罪了!

戰場一邊倒,步度根這五千所謂的精銳鮮卑勇士。

在裝備精良,還有10%戰力加成的白袍軍融合計程車卒面前,脆如紙片。

薛仁貴出戰的一千刀盾兵陣線堅如磐石。

兩側潮水一般的鮮卑士卒就像碰到了巨大的橋墩,無論如何衝撞,不能撼動分毫。

相反,一千刀盾兵的腳下,留下了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與此同時,一千騎兵分成五人、十人一組的作戰單位,衝進鮮卑人人堆之中。

手中的環首刀肆意砍殺,一個個頭顱飛起。

薛仁貴更是勇猛無比,他的身後,全是慘死鮮卑士卒。

他那能夠壓制三國第一戰神呂布的武力,眼前這些鮮卑人,宛如螻蟻。

轉眼間,狹長的山谷之中便是屍橫遍野,一片鬼哭狼嚎。

剛才還是氣勢洶洶嚷著要為好兄弟報仇的步度根瞬間亞麻呆住了!

步度根原本以為只要近戰就能在人數上取勝。

那三千弓箭手現在沒了箭矢,就沒有任何殺傷力。

只要將這一千刀盾兵解決,就直殺過去,便能抓到大漢來的皇子。

誰料這一千刀盾兵戰鬥力非凡,步度根手下計程車卒就是衝不過去。

並且,又有一千騎兵殺來。

特別對方這個領兵的白袍大將,哪裡是人啊?

簡直就是一個殺神。

眨眼功夫,死在他的方天畫戟之下的鮮卑士兵,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這一趟真是遇到了釘子了!

步度根眼見情況不妙,腳底抹油,準備先跑路。

薛仁貴早已看見萬千鮮卑人之中的步度根,服飾鮮亮,與眾不同。

他一眼就判斷出此人便是這夥鮮卑人首領。

當即一戟先掃死十來個眼前擋路的鮮卑士卒。

一拍雪龍駒,白影一閃,便殺到了步度根身後。

十來個侍衛連忙來保護步度根,卻被薛仁貴一戟橫掃,全部開膛破肚,死於非命。

“哪裡走?”

劉瑋讓薛仁貴生擒首領,薛仁貴自然不會當場擊殺。

他再度舉起方天畫戟,朝著步度根後背拍去!

轟!

步度根正在奮力奔跑,突然後背遭受重重一擊。

他踉踉蹌蹌,向前跑了幾步便摔了個狗吃屎。

胸口血潮翻騰,舌頭一甜,血霧噴出。

等他艱難轉過身,寒冷如冰,還在滴血的畫戟月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薛仁貴眉毛一擰:“怎麼如此這般不經打呢?”

“我...我...”

步度根半天說不出話來,肝膽俱寒、身體冰涼。

步度根還想著手下計程車卒,看到自己被抓,會趕來救自己。

哪知,他環顧了周圍一眼,渾身如墜冰窟。

此刻如此近距離,他總算看清楚了他要伏擊的是什麼士卒。

甲冑精良,武器冒著寒光,一個個殺氣騰騰,個人武藝高超。

他手下的鮮卑勇士,在對方的森森大刀揮砍之下,如同割麥子般倒下。

血肉翻飛,地面一片赤紅,屍橫遍野,宛若修羅墳場。

血水匯聚成一條條小溪,流入山谷旁邊的河道之中。

步度根看得目眥俱裂。

這些都是他部落之中青壯男子啊!

十萬部眾,五千精銳勇士已經他部落之中的精華。

之前橫行野狐嶺,南匈奴人對他交好,予以金銀財物結交。

而鎮守幽州的白馬將軍公孫瓚對他也是頭疼無比!

可現在,卻被眼前這支軍隊如同殺雞宰羊一般。

“將...將軍饒命!請不要殺我啊!是我有眼無珠,冒犯天威!”

步度根顫身求饒。

“呵呵,我不會殺你!我家主公想要見你呢!”薛仁貴道。

“你家主公?”

步度根一驚,“你們不是護送那位大漢皇子去朔方的雁門關守軍嗎?”

“我們家主公,兵強馬壯,長城軍團,便是萬人!何須用雁門關的守軍來護送!”

“你們不知道天高地厚,區區四五千人,竟然敢再這裡伏擊主公!”

薛仁貴一臉可憐地看著這個鮮卑部落首領。

山谷狹長,只能派入四五千兵馬。

若是長城軍團全部現身,估計步度根這四五千人都藏在山上不敢出來了。

“什麼!你們有一萬人!”

步度根如遭雷擊。

於夫羅告訴他護送皇子的人馬僅有二十來人。

後來步度根自己情報刺探,發現也只是一千騎兵,二三千步卒而已。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萬人!

“我派出四五千人來滅你們,算是高看你們了!”薛仁貴輕蔑一笑。

如同看到死神一般的微笑,步度根渾身顫抖,下身一熱,竟然不爭氣地溼透了。

一股腥臊瀰漫,薛仁貴皺起眉頭:“把他綁起來,帶去見主公。”

“將軍,這剩下的人,怎麼辦!”

薛仁貴身邊的騎兵都尉問道。

“告訴他們,首領已經被抓,放下武器投降!”

薛仁貴冷冷說道,“敢反抗者,一律斬殺!”

......

劉瑋此刻在山谷二三里外一處空地上歇息。

郭洛等二十侍衛圍繞左右,小桂子和貂蟬伺立一旁。

三千長槍兵,二千刀盾兵整齊列隊,鴉雀無聲,紋絲不動。

遠處喊殺聲和慘叫聲在山谷之中久久迴盪。

當薛仁貴等數騎用繩子將步度根以及剩下兩個千夫長拖在馬屁股後邊,並出現在劉瑋眼前的時候。

山谷之中的戰鬥聲響終於平息,恢復了安靜。

“稟報主公,長城軍團幸不辱使命,敵酋已經抓獲。”

“其麾下五千人馬,殲滅一半,其餘俘虜。”

“我軍傷亡統計中,預計不大。”

薛仁貴來到劉瑋面前,行了個軍禮,簡要彙報了此戰的戰果。

劉瑋點點頭,對薛仁貴許以肯定。

“將敵酋帶上來!”

步度根被戰馬一路拖著過來,已經精神恍惚,疲憊不堪。

當看到這邊還有五千鐵胄森然計程車兵完全沒有出動,步度根嚇傻了。

他這不是碰到了釘子,而是踢50厘米厚的到鐵板上來!

步度根目光呆滯,踉踉蹌蹌被推到劉瑋面前。

“見到侯爺,還不跪下!”

薛仁貴見步度根發呆,便一腳踹向步度根的腳窩。

步度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是鮮卑哪個部落的?為何要伏擊我們?”

劉瑋看著步度根,冷冷問道。

步度根還在這殺氣沖天的五千兵馬震懾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薛仁貴當即上來,左右開弓,啪啪兩巴掌,直接將步度根打得牙齒崩裂!

“侯爺問你話呢!發什麼呆?”

“侯...侯爺,饒命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