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羽見他們在拌嘴,也覺得有些好笑,此時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司徒弛開口便是語出驚人。

“蘇成成來自天外的仙女,從來到人間的那時刻就有著不尋常的目的。”

張雲天詫異,這些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想他的師父步六孤自律知道這些很正常。

張雲天畢竟在江湖上五十多年的經驗,對此很淡定:“司徒門主的授業恩師可是滿洲人吧!”

這一句話把司徒弛說的啞口無言。

滿洲地處於白山黑水中,金朝也就是女真建立的,建州是女真的後臺,為何叫建州呢!只因居住的地區長白山一帶叫建州。在本朝初期,叫海西將。分佈在長白一代的叫建州女真。

傳說所謂滿洲一詞的出現乃是因為滿人信奉佛教,佛教的文殊在滿洲語是滿住的意思,所以才叫了滿洲。

司徒弛在一次驚呆了。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的多。我還知滿洲神話的起源。三天女降臨在長白的布庫裡山下的一個布林湖。她們在布林湖裡遇到一隻喜鵲,喜鵲給了其中一名天女一名果實,服用之後,其中最小的天女名叫佛庫倫的看到在自己一衣物上有一顆誘人的果實這第三位仙女就私自服下,在服下這顆果實之後就懷孕了,之後就告別了二位姐姐,對了她的二名姐姐一位叫恩古倫是長仙女,第二位叫正古倫。據說這位仙女生下的孩子一落地就會言語,並很快長大,這就是滿洲人的先祖古肅慎人,而且這個孩子的名字叫布庫裡雍順(是山的名字),姓愛新覺羅(金的意思)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司徒弛的拳頭都要捏出汗水了。

文婧姝等人看在眼中,心道:“他也是滿人。”

張雲天一擺手:“他不是,他是被收養的漢人。就是貪慾比較強,為了奪取靈石不擇手段。”

司徒弛在也忍不住,抬手就出掌衝著張雲天的胸口而來,張子羽想要阻攔也來不急了,張雲天不慌不忙抬手就化了他的招式。

司徒弛還想在進招,張雲天早已捋致其身後,陸雨霖就坐在他旁邊,從身上掏出三根銀針來,衝著司徒弛面門而來,司徒弛暴退。凌空轉了七、八個圈。臉剛轉過來。那絲針刺已經近在背脊。

司徒弛邊退,右手已經在陸雨霖身上輕點了點,封住了她背後的三處穴道。同時右手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支飛鳳針,那是她從司徒弛身上搜的。中指一彈,針離指飛出,直飛向來人眉心。來人不退,只有先中針,就算這樣也未必能把劍刺入司徒弛背中,因為這一針並不比嶽仙仙來的慢。甚至可說更好。因為他是匆忙中使出的。如是有備而來,且是暗殺的話,來人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躲過。

“叮!”

來人一回腕將針擊落,自己的這一次暗殺就這樣以失敗告終。但他知道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五個人。他希望其他五個人能比自己好點,能有點成效。至少能將司徒弛傷一傷。因為他知道連自己的暗算都幾乎反被司徒弛所傷,別人能傷他一傷也是最好打算。

果不出他所料。其餘三人的暗算一樣並沒成效,有人甚至反而被司徒弛刺了一針。

第二個暗算的使的也是劍,嶽仙仙,再看陸雨霖根本不像是被點中穴道的樣子,依然和嶽仙仙二人出劍對著他。

司徒弛很驚訝,“這怎麼可能。”

陸雨霖道:“崑崙的武功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剛剛封我的穴道的時候,其實點中的是我的軟甲,這副軟甲是用上等的白澤的皮做的,每一位崑崙的弟子人手一件。這您難道不知道嗎?”

司徒弛飛身一躍,心道:“在這大廳我施展不開,不如去空地一戰。”

司徒弛抬手出爪的內氣就被嶽仙仙封住了,他所激發的內氣瞬間被化,之時嶽仙仙的右劍刺頸旁大動脈,司徒弛以為自己得手了,因為在他這招下死掉的武林高手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這是崑崙的飛劍中最難使也是最猛的一招。招下有七七四十九種變化。不論對手往何處閃躲,都逃不過他的“雙殺”。對手就算正面對敵也必死,何況他這是在全力之下使出。可他忘了連陸雨霖的飛針的刺殺都沒奏效,又怎麼能傷到司徒弛。

嶽仙仙的心想笑出來,可是忽然他就失去了敵人的身影,然後他就感到自己頸旁的大動脈被什麼刺了一刺。

要不是文婧姝的劍來了,,他可能自己就要被別人暗算了。

文婧姝的妙蓮花直接按動繃簧點,劍氣如蓮花怒開,厲風盛開,直刺人骨,中者不死即重傷。司徒弛可不吃這一套。

司徒弛的鐵爪凌空在妙蓮花上一刺,眼看妙蓮花就要枯萎然後輕輕落在一棵樹上。樹雖有合抱般粗細,但樹葉落完,光光的枯枝如鬼手般,連雪都積不上。可就在這時,千百隻鬼手一齊動了,猶如千百隻利劍同時刺向司徒弛。

你的武器很奇怪。司徒弛本以為可以將她的武器折斷但是就這個鬼魅之間,劍已經變成了筆收了。

張子羽在一旁說:“他的武器可是龍山虞家打造的,使用上等的雲南的天外隕石打造,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工匠的精雕細琢而成,外表偽裝成外門的筆,讓一般人認為是一直普通的鐵筆或是習字的妙筆,也是可以當做筆來使用,但是在筆的身上有一處梅花的烙印,電動繃簧的訊息,軟軟的毛鋒就如蓮花一般的綻放開,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菱形劍來。”

司徒弛想不到眼前的三位女子極為的難纏。

不知何時,一身黑衣的張雲天飛身前來,讓他們住手。司徒門主還沒見過紅色的靈石吧!我想過不了多久蓬萊的那位老前輩就要來了,你可以見見。

亓崇武!司徒弛一字一頓的說。

不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