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和蕭蘭蘭一起上了飛機,發現這蕭蘭蘭竟然是孤身一人,這位蕭大小姐可真夠膽大的。

瞧著陳默有些吃驚,蕭蘭蘭坐到位置上後問道:“怎麼了?”

陳默嘿嘿一笑,答道:“沒怎麼,去滇南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蕭蘭蘭馬上瞪了陳默一眼,說道:“那你可以試試。”

陳默沒有再順著聊下去,反而又問道:“你腦袋是不是好了很多,如果覺得可以,等到了滇南我再給你扎兩針,順便把藥浴也給泡了,這樣你就可以徹底擺脫多年的頭痛病。”

蕭蘭蘭本來還好好的,也不反對陳默給他扎針,因為前天晚上在車子裡,經過陳默的霸王硬上弓,她到現在感覺整個腦袋已經沒有那麼痛了,身體也舒服了好多。

可是這藥浴……

蕭蘭蘭說道:“針可以扎,藥浴不行。”

陳默說道:“扎針是治標,藥浴是除根,你的身體自幼受了很大的寒氣,不藥浴無法徹底根除,你要這樣拒絕的話,那針我也不能再紮了,省得治不好敗壞我的名聲。”

蕭蘭蘭還沒有徹底瞭解陳默,想到第一次扎針時就公然騎到她身上,還非常下流地起了反應。

在那人生地不熟的滇南搞藥浴,萬一他獸性大發對她圖謀不軌,自己多年的清白之身和蕭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士可殺,不可辱。

針可以扎,藥浴斷然不行。

蕭蘭蘭扭過頭盯著陳默說道:“既然你怕敗壞自己名聲,那就算了,前天你幫我扎針的診金,等回到上京,我會加到你滇南之行的酬金裡。”

陳默沒有再和蕭蘭蘭掰扯,命在你手,病在你身,你不願意配合,那我也無能為力。

兩個人於路再無話,飛機在空中飛了幾個小時後,下午三點終於到了滇南省會雲城。

蕭蘭蘭把住的地方安排在了雲城一家五星級酒店,兩個一人一間房,房間緊挨著房間。

等手續辦好後,已經是晚上,兩個人就進了房間,

剛才在飛機上時,陳默就已經利用金瞳對著蕭蘭蘭又望了望,發現她的頭風病會在今晚上再次發作。

他沒有對蕭蘭蘭說,也沒有給蕭蘭蘭的身體再輸靈氣。

就等著今天晚上蕭蘭蘭病發時,他近水樓臺先得月,直接把蕭蘭蘭的頑疾給徹底解決了。

吃了飯進房間後,他一邊簡單收拾,就拿出一張紙寫了個方子,趁著蕭蘭蘭休息時他悄悄去藥店把藥備齊,回到酒店後又把藥給成粉末,就等著蕭蘭蘭頭痛發作。

結果左等右等,眼瞧著時間已經快到,蕭蘭蘭竟然沒有動靜。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判斷錯了?

陳默本打算去敲門,又覺得這樣貌似有些唐突,但是不去又不知道蕭蘭蘭到底怎麼樣了。

看著光潔的白牆,陳默突然想到他的超能力。

金瞳可以鑑寶賭石治病,甚至可以修復文物,不知道能不能把牆穿透,看到蕭蘭蘭房間裡的情況。

試一試。

陳默心跳有些快,他清了下嗓子就把金瞳給開啟了。

只見眼前一道金光飛過,面前的牆壁突然就像是消失了一樣,蕭蘭蘭整個房間,全部一覽無餘地出現在了陳默眼前。

此刻蕭蘭蘭正在衛生間閉著眼睛泡澡,雖然浴缸裡打滿了泡沫,但是陳默還是把蕭蘭蘭看了個通透。

身子好嫩好白。

陳默並不想耍流氓,他剛想要把金瞳給關閉,發現蕭蘭蘭泡澡之餘,突然睜開眼睛忍不住用手撫住了自己的頭,緊接著蕭蘭蘭的臉上就露出了非常難受的表情。

正如陳默算得那樣,蕭蘭蘭的頭風病果然再次發作了。

陳默知道蕭蘭蘭這次頭痛發作一定會更嚴重,他本想等蕭蘭蘭穿上衣服從浴缸裡出來,然後來一個攢勁的徹底根除,順便就著蕭蘭蘭的泡澡水把藥浴一起搞了。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蕭蘭蘭沒有接受陳默的連續針灸,反而讓她體內的頭風病再次劇烈膨脹。

蕭蘭蘭本想從浴缸裡站起身走出來,非但沒成功,反而暈倒在了浴缸裡。

完了,這不是痛死也得喝水溺死。

陳默不敢耽擱,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拿起自己的針灸帶就開門衝了出去。

起腳踹門,直衝到浴室,一把就將滑到浴缸裡的蕭蘭蘭給拉了出來。

扶著蕭蘭蘭在浴缸坐好,又輸了點靈氣保命,陳默就蹲在浴缸旁邊直接開啟了針灸帶。

按照老道給他的記憶傳承,陳默連著在蕭蘭蘭身上紮了七針,蕭蘭蘭慘白的臉上才慢慢恢復了紅暈。

治療結束後,陳默收了銀針,湊近蕭蘭蘭想再仔細瞧瞧,非常不湊巧的是蕭蘭蘭醒了。

蕭蘭蘭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身,瞧著陳默竟然進到她房間,還非常猖狂地闖進她洗澡的浴室,更難為情的是,還這麼近距離觀察她的身子。

任憑蕭大小姐有修養,也是萬萬不能忍的。

蕭蘭蘭眼睛紅著,伸出手就想要給陳默來一個巴掌。

卻被陳默馬上用手擋住了。

“蕭小姐千萬別誤會,我瞧著你頭風病發作暈在了浴缸裡,怕你挺不過去,特來幫你做了個針灸。”

怕蕭蘭蘭不信,陳默還特意把針灸帶給蕭蘭蘭展示了一下。

蕭蘭蘭光著身子,打又打不過,關鍵陳默還不走,她紅著臉只得把自己蜷縮在了浴缸裡。

“陳默,你先出去。”

“蘭蘭小姐,針灸已經結束,趁著你泡在浴缸裡,正好來個藥浴,你千萬不要動,不然影響療效。”

蕭蘭蘭想把陳默趕出去,又怕走光,只得蜷縮在水裡,任憑陳默把滿滿一袋子磨成粉的藥撒進浴缸。

陳默再借助自己的異能,一邊用金瞳給水加熱,一邊用靈氣給蕭蘭蘭梳理身體,足足用了半個小時藥浴才徹底結束。

蕭蘭蘭整張臉燙得通紅,但是頭也徹底不疼了。

等到藥浴結束,陳默把針灸帶裝進兜裡,說道:“蕭小姐,你的頭疾已經被徹底根除,你慢慢出來吧。”

蕭蘭蘭是全身光著的,說道:“我怎麼出來,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