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同意把舞蹈版權賣給劉清。

劉清也非常爽快,直接轉了五萬塊給她。

處理完一件事情後,蘇阮阮安心地放下手機,感受到男人溫熱修長的手指在身上游走,她閉上眼睛假裝要睡覺。

果然顧錦洲不摸她了,親了親她的額頭,掖好被子。

他就算再畜生,也不會在阮阮感冒的時候做那檔子事。

除非被惹火了。

黎明的時候,蘇阮阮的體溫又燒上來了。

黑色髮絲黏在雪白溼漉的臉蛋,被喚醒的雙眸霧濛濛,柔弱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顧錦洲捏了捏她的嘴巴,哄道:“寶寶張嘴,你又發燒了,把感冒藥吃了。”

聞言。

蘇阮阮緊緊閉著嘴巴。

顧錦洲俊美凜冽的臉龐沉了沉,也不敢用力捏開她的嘴巴,於是自己含著感冒藥,撬開柔軟燙熱的唇齒,餵了進去。

蘇阮阮苦得掉眼淚,無聲無息,惹得男人心疼不已。

但還是反覆四次,把藥全部喂進她的嘴巴。

病氣柔軟的少女細聲細氣抽噎,罵他是混蛋。

顧錦洲親親她的嘴巴,強勢霸道又溫柔繾綣啄吻她的唇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小可憐。”

小可憐閉上水汪汪的眼睛,嘴巴里苦苦的,已經討厭到閉上眼睛不想看他了。

顧錦洲啞然。

每次阮阮感冒,他就要當一次混蛋,已經習慣了。

“阮阮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小孩。”男人低啞的聲音輕輕呢喃。

“我不是!我才不是!”蘇阮阮睜開漂亮水潤的眸子,燃起兩簇亮亮的火苗。

顧錦洲又陪她聊了幾句,才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吃了感冒藥,又鬧了一會兒,病懨懨的少女睡得無比沉。

反而是顧錦洲,高階昂貴的白色襯衫溼了幾塊,被她身上汗水蹭溼的。

有潔癖的男人半抱著溫熱的少女,連褲子都沒換,闔眸養神。

顧錦洲初中投資狂賺幾千萬,高中開始幫忙打理家族生意,大學成為神級操盤手名譽華爾街,直到成為全球最頂尖的那一撥神豪大佬。但就算再厲害的男人,也會被老婆握著弱點睡覺,顧錦洲手臂搭在額頭上,真是甜蜜又痛苦。

早知道,就不把她心愛的小熊玩偶扔在露營地了。

-

昏昏沉沉躺了三四天後,蘇阮阮神清氣爽地踢開被子,舒舒服服泡了澡。

顧錦洲正在書房辦公,還不知道阮阮已經醒了。

她慢悠悠吹乾頭髮,走去衣帽間挑衣服。

準備約穆心兒出來玩,先給她透露一點容修出軌蘇瀾兒的事。

“咦?”

蘇阮阮翻了四五個衣櫃,發現自己露腿露胳膊的吊帶全都不見了!

她連忙跑出去問劉媽。

劉媽:“少爺應該知道放在哪兒。”

蘇阮阮猶如雷劈。

這段時間顧錦洲對她太溫柔了,以至於她忘了顧錦洲令人髮指的佔有慾。

吊帶什麼的,在顧錦洲眼裡是傷風敗俗。吊帶穿在蘇阮阮身上,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顧錦洲!”

蘇阮阮推開書房的門,裡面非常黑。

踩著涼拖的白玉腳趾緊了緊,不敢進去。

“嗯?”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他的聲音很奇怪,不像平時那麼沉靜冷冽,慵懶的腔調夾雜著一絲說不清的含糊,有點無助和迷茫。

蘇阮阮順著聲音走過去,身後的門自動關閉。

“顧錦洲,你怎麼怪怪的?你快點把燈開啟,我看不見你了。”

“阮阮義無反顧回到蘇家,在長達半年的時間裡,我都是這種狀態。”

蘇阮阮鼻頭一酸,在黑暗中伸手去摸他。

顧錦洲準確無誤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拉進懷裡緊緊抱住,雙手急不可耐揉搓著她溫軟白皙的身子,睡裙剎那被推到了心口。

彷彿剛才刻薄審判蘇阮阮的男人不是他,沙啞滾燙的聲線顫抖道:“寶寶來的正好,幫幫我。”

晶瑩懺悔的淚珠掛在少女漂亮呆逼的臉蛋上。

她打算跟顧錦洲交心來著。

誰知道對方發出了色色邀請。

蘇阮阮:“……”

顧錦洲牢牢掌握著主動權,沙啞磁性好聽的聲音說阮阮幫幫我,壓抑的聲線夾雜著痛苦的狂歡,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實際上他三兩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歡說漂亮話哄蘇阮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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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練了一個多小時的腰和腿軟開度後,蘇阮阮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態洋溢而出。

顧錦洲擦著溼漉的短髮,突然後悔沒有在書房開燈。

他丟下毛巾,抱著柔情媚態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頭的野狗,想要再來一次。

蘇阮阮賞了他一腳。

“滾!”

顧錦洲養尊處優慣了,但明白省吃儉用的道理,他笑著親了幾口,不再鬧她。

“我的吊帶裙呢?”

蘇阮阮一開口就是嬌滴滴的媚嗓兒,她自己聽了都覺得不自在。

但又不能不說話。

顧錦洲眼睛沉沉地盯著她,呼吸也重了一些。

幾個呼吸的瞬間,他就恢復成了清雋優雅的貴公子形象,全然沒有了浪蕩貪歡的樣兒。

蘇阮阮白了他一眼。

斯文敗類。

顧錦洲:“我會再買一批吊帶裙。”

蘇阮阮滿意了。

她蹙了一下眉頭,突然問道:“溪水灣那塊地出事了,容修是不是很忙?”

顧錦洲捏著她的下巴,矜傲薄意的眼神有些不悅,“寶寶,不要在我的床上提別的男人。”

蘇阮阮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媚眼如絲的水眸嗔了一眼,“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蘇阮阮要是寵妃,顧錦洲這位殺伐果斷的帝王怕是隻會留戀她的床榻,盼望著她的肚皮生繼承人,也有可能把她寵得比現在還要嬌氣。

“乖乖,我愛你。”

“……”蘇阮阮沒辦法,挺起軟綿綿的水蛇腰,在他下巴敷衍的親了幾口,顧錦洲卻受用極了,強勁修長的手臂摟著她不願意放開。

“你想知道容修的事?容修的性格你應該瞭解一二,他只能做順風順水的事,遇到不順利的事情,就會把困難丟給比他庸碌的大哥處理。容修目前正在忙別的專案,等他大哥處理完溪水灣的死人案,他才會重新接手溪水灣。”

蘇阮阮腦子一閃而過什麼東西,但她沒有抓住。

她總覺得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溪水灣的連環死人案不是意外。

小說劇情沒有詳細寫溪水灣的事情,蘇阮阮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只要顧錦洲沒有牽涉其中就好。

“顧錦洲,你下午去公司順道送我去HC商場,我和心兒約了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