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登臺已是,眾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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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司程,東來城人,年齡二十有九,修為驚人地達到了二星大武宗。
他出生於東來城外的一個不知名村子,村子處於魔獸森林邊緣,時常會遭遇到魔獸潮的侵襲。
即便有帝國的軍隊戍守在村內,同樣無法完全抵禦魔獸潮,因此就需要村子中的本地修士一同抵抗魔獸潮。
這種事情無法避免,是生於這片大陸的每一位人族都無法擺脫必須撐起的擔子。
何況在這種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誰不想擁有更加強大的實力,再憑藉自己的實力擁有更高的地位以及權力。
這是每個人從出生開始,就牢牢刻在腦子裡的思想。
汪司程的父母就是如此,雖然出生於一個小村子,沒有什麼修煉資源可言,但他們同樣擁有夢想。
特別是他們擁有了汪司程這個兒子之後,在發現他擁有尋常孩子遠遠不及的力量時,他們就更加拼命地斬殺魔獸了。
本就體魄驚人的汪司程在年僅六歲時,便被父母帶著一同狩獵魔獸。
在看到第一隻魔獸死於自己身前時,他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變得暴躁嗜血起來。
完全不在乎倒在血泊中,鮮血染紅整個身軀的疾風狼,一拳一拳捶打在疾風狼的屍體上。
直到稚嫩的雙拳溢位鮮血,汪司程都沒有停下來。
等到他終於臉色發白雙臂無力地垂下,嗜血的衝動慢慢平息下來時,他竟是直接扯下一塊血肉吞食起來。
也是從那日起,汪司程的父母就更加忙碌了,無論村子裡巡邏或是獵殺的任務輪到誰家,他倆都會主動參與進去,不想錯過任何獲得資源的機會。
甚至在完成那些任務之後,他們還會帶著汪司程一起走進魔獸森林,獵殺一些實力較弱的魔獸。
種種一切,都是為了讓年少的汪司程就有能夠用的一切資源。
也算是有心人天不負,年僅十一歲的汪司程,在各種藥劑的輔助下,他已經摸到了武者的門檻凝聚出了內勁。
更讓汪司程父母激動的是,汪司程的體魄遠超他的修為,光是憑藉體魄便能與異獸一戰甚至將其斬殺。
唯一的缺點就是每當戰鬥時,汪司程就會變得無比暴躁嫉妒嗜血。
只是相較於他展現出的天賦,這點異常完全沒有被汪司程的父母看在眼裡。
畢竟只是對魔獸異獸才會出現這種嗜血,又不是對鄰里對同族。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汪司程十六歲,那時候的他修為已經達到了三星大武士,與村裡其他少年比起來就像是長鷹落在了雞群中。
這當然也引起了戍守軍隊的注意,可他們能夠做的也就是為汪司程一家提供更多的參戰機會。
可既是參戰,那邊有著不小的危險。
在那一年,汪司程的父母跟著一支二十人的軍隊巡邏時,不巧地遇上了一群遊獵的魔獸群。
那一戰軍隊二十人盡死也只為汪司程父母創造了逃脫的機會,可惜魔獸的速度遠比他們快得多。
最終活著回到村子的僅僅只有汪司程身受重傷的母親。
看著滿身鮮血的母親,汪司程不僅沒有哭,反而咧嘴笑了笑。
在好幾名軍士的圍觀下,汪司程變得雙眼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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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狂般地對著軍士出手。
但是才大武士的他,連對那些修為達到四階的軍士造成傷勢的資格都沒有便被控制住。
那些軍士也不會刁難一個痛失父親的孩子,只是對於幫助汪司程也沒有了那麼地熱切。
之後汪司程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對待任何人都保持這距離,整日整夜地呆在魔獸森林中,沒日沒夜地與魔獸戰鬥。
這種日子也沒過三年,丈夫死去兒子又性情大變,鬱鬱寡歡而又惡疾纏身的汪司程母親終於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步。
母親的身死,同樣沒有讓汪司程哭泣,似乎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日的到來。
在為母親草草地埋葬了母親之後,汪司程便徹底消失在了魔獸森林中,再沒有回過村子。
那一年,汪司程十九歲,六星武術家!
等到汪司程這個名字出現在東來城年輕人視線裡的時候,又已經過了六年。
這六年沒人知道汪司程是怎樣度過的,只知道他的修為竟是比那些東來城天驕也是絲毫不弱。
特別是在一次爭奪靈材的戰鬥中,汪司程與一名天驕大打出手。
誰知汪司程出手狠辣到極致,每一招都必然朝著要害,每一次出手都必然見血。
兩人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但是與汪司程戰鬥的那名天驕全身骨頭斷了二十三處,雙臂的骨頭更是被震得粉碎。
要不是那名天驕的同伴及時施救,四五人同時出手逼退汪司程,那名天驕絕不會活過那一天。
雖說他活了下來,但是這等傷勢必然難以恢復如初,讓他失去了天驕之名。
可以說汪司程的名頭,就是踩在那名天驕的頭上傳出來的。
在那一戰之後,很多人都去尋覓過汪司程的蹤跡,只是卻沒有丁點關於他的訊息傳出。
直到三年後,也就是一年前,他才再度現身於東來城。
這次他對上的天驕,是有著東來城第一天驕之稱的傢伙。
同為一星大武宗的兩人見面,就像是敵人相見分外眼紅。
第一天驕打心眼裡就看不起汪司程,他所想的不過是為東來城天驕正名,東來城的天驕不是一個無名鼠輩可以踐踏的。
但汪司程所想的,卻是於自己爭奪機緣的傢伙都該死,都該如魔獸那般成為自己修行的墊腳石。
那一戰,第一天驕同樣被打到全身骨頭寸寸斷裂,若不是恰好有東來城的大修士路過,第一天驕絕對會隕落當場。
只是經此一戰,東來城在無人敢稱第一天驕。
就是這麼和傢伙,昨日突然現身擂臺之上,讓其他東來城的天驕恨到牙癢癢卻不敢上擂臺一戰。
只因為汪司程的戰鬥依舊暴虐到極點。
不在戰鬥時還算是正常的傢伙,一旦戰鬥起來就雙目變得赤紅,面板之上一根根青筋突起。
在戰鬥中猶如瘋魔,完全不在乎自己傷勢的同時,更加不在乎對手的傷勢。
他挑戰的那位對手是南洲東塞城名為宋飛的修士。
他並沒有聽過汪司程的名字,但他在感受到汪司程的嗜血殘暴之後,就立馬警惕到了極致。
可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戰鬥中的絕對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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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招他便被汪司程轟退,還未等他站定身體,汪司程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側,一拳轟在小臂之上,骨頭的斷裂聲與天驕的慘叫聲同時傳入在場所有人耳中。
就在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汪司程的攻勢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在宋飛抱著手臂後退提防著汪司程的同時,汪司程的速度卻讓宋飛大驚失色。
只是瞬息間,汪司程便來到了他的身後,一腳踹在他的腳踝處。
隨後在宋飛後仰倒而未倒之際,汪司程的膝蓋已經頂上了他的背脊。
宋飛就像是沙包一般被汪司程頂向空中,隨後又被他高高躍起一腳踹在頭顱之上砸落地面。
從第一記出手到宋飛昏死在擂臺之上,汪司程每一招都打在了宋飛的要害之上。
一連串骨頭爆裂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明白,宋飛不僅是錯過了這次天池秘境,更是有可能留下極為嚴重的後遺症,甚至連心神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很有可能自此一蹶不振。
若不是護衛在見勢不妙之際果斷出手救下宋飛,等到汪司程凌空落下對準頭顱的那一腳踹中之後,恐怕宋飛斷無生機。
這種變故讓同樣來自東塞城的王曉菲怒意滔天,可她同樣明白自己不是汪司程的對手。
連張凡都難得一見地變得嚴肅起來,只是她同樣沒有拖垮汪司程的把握,張無敗畢竟只是無敗無疑。
甚至他有預感,要是汪司程挑戰的是他,是否還能無敗真的就不好說了。
就在無數人因為汪司程的殘暴出手而怒火滔天的時候,東來城名為嚴傑的天驕最終還是含怒出手。
哪怕他明知自己不是汪司程的對手,明知自己上去同樣有著前途盡斷的風險,他還是走上了擂臺。
因為汪司程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頭來的傢伙,僅是自己的一個名字,就壓得整個東來城年輕一輩抬不起頭來。
嚴傑本就沒有什麼底氣,最終的結果更是讓人心疼而心生畏懼。
這次護衛們出手更早,在嚴傑出現敗勢的時候,他們便果斷出手終止了比試。
即便如此,嚴傑依舊雙臂骨頭出現碎裂,畢竟汪司程這般專攻要害,出手還恨的傢伙,一著不慎就有身死之危。
在嚴傑之後,便再沒有人敢於去觸汪司程的眉頭。
現在又沒有利益之爭,在明知道打不過的情況下,又有誰還會冒著斷送前程的危險去挑戰這麼個災星呢?
甚至有很多人看來,城中汪司程可以盡情地猖狂下去。
可一旦走出城,那些前程斷送在汪司程手中的天驕們,他們的長輩真的能夠對他視而不見嗎?
等到秘境關閉,汪司程走出天池城的時候,或許就是他末日的來臨。
如今距離戰神榜的收榜僅剩不到一個時辰,所有人都興致缺缺,認為戰神榜的爭奪已經到此為止,甚至連宋玉龍都出現了些許莫名的失望興趣。
就在這時,讓客棧掌櫃驚駭,讓路人以及十多位擂主震驚,讓莫相依疑惑,讓宋玉龍疑惑中又有些許驚喜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樣貌普通,穿著普通,登臺方式也普通的傢伙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只因為他走上了兩日內僅發生兩場戰鬥,卻是鮮血淋漓的那張擂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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