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靜姨撥通了李輕眉的電話,當著我的放擴音了:“輕眉啊,我這兩天頸椎疼的厲害,需要一個手上力道比較重的技師給我按摩一下,你這裡不是沒有男技師嗎,剛好林東在我這裡,我想讓他給我試試,他一直拒絕,說怕你開除他,你跟他說說唄。”

“可是他不會按摩啊。”

李輕眉並沒有跟我說話,而是說道:“靜姨,你需要力道比較大一點的技師是嗎,我這裡也有的,我給你重新安排一個怎麼樣?”

我聽到李輕眉的聲音,也趕緊一副為難的語氣在一旁說道:“是的,我根本不會按摩的。”

“不用你會按摩,到時候我會教你的。”

靜姨顯然不在意我會不會按摩,笑著對我說了一句,然後又對李輕眉說道:“就讓他給我按摩試試吧,你看怎麼樣?”

“那好吧,林東,既然靜姨想讓你給她按摩,你就試試吧。”

結束通話電話。

靜姨放下手機,轉頭對我說道:“好了,你老闆同意了。”

我真沒想到李輕眉那女人會同意,我有些心虛的看著靜姨說道:“靜姨,我是真的不會按摩啊,要不還是讓李總給你換一個專業點的技師來吧。”

“沒事,按哪裡,我告訴你,你按照我的指示來就行了。”

說完靜姨便躺著了,顯然沒有給我拒絕的權利。

“……”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我逃不過這一劫了,只不過當我鼓足勇氣要上前給直接靜姨按摩的時候,手機上突然收到了李輕眉發過來的簡訊:林東,你給靜姨按摩的時候最好老實點,不然你給自己準備後事吧。

我擦。

這特麼能怪我嗎。

我特麼只不過幫忙送一杯茶水進來,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壯丁,結果現在對我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的,我特麼冤不冤啊?

但是冤枉的同時,我也忍不住的看向了此時躺在床上,穿著白色浴袍,領口春光若隱若現的女人,很有氣質,身材也很好。

要知道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把旗袍穿的婀娜多姿的。

那需要相當好的身材。

不過我關注更多的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的身份,先不說李輕眉的父親是濱海數一數二的大老闆了,光李輕眉自己也是一個非常大的老闆。

一個會所能夠年入幾千萬,這有幾個人比得上的?

但是李輕眉依舊對這個女人這麼小心翼翼,那麼這個女人是誰?什麼身份?她是坐滬市過來的航班,應該定居在滬市。

蕭瑾瑜也是定居在滬市。

而對我來說,滬市顯然是藏龍臥虎的城市,我只能把她的身份往高官或者頂級富豪女人的身份上去猜,而不管是她是高官的女人,還是頂級富豪的女人,都是我得罪不起的。

也是因為如此,我肯定不可能像對老闆娘那樣按摩給她按摩,而是比較小心翼翼的站到床頭,然後看著她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男女有別啊。

如果說她是男的,那麼我隨便按,按胸口也不會被說什麼。

關鍵她不是啊。

“你怎麼還不過來給我按摩?”

就在我感覺到無從下手的時候,躺在床上,背景明顯複雜的女人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語氣似乎帶上了一絲不耐煩。

我回過神來,但也是不敢輕易下手,然後鼓足勇氣的問:“姨,我按哪裡啊?”

“你沒有去過按摩店按摩過嗎?”

“按過……”

“那她們怎麼給你按的,你怎麼給我按就可以了。”

我聽了簡直無語。

剛才不還是說教我怎麼按摩的嗎,怎麼現在跟按摩店一樣按摩了,而且我去按摩店按摩跟你按摩能一樣嗎,陳總帶我去的按摩店一般都帶有服務的,女技師按著按著還會把手伸我褲子裡去腎保健服務呢。

我能也給你做腎保健服務嗎?

當然了,這些突然我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只能依葫蘆畫瓢,然後先來到靜姨的前面,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按了起來。

她的身材真的挺好的。

哪怕隔著浴袍,我都能感覺到她浴袍下面的肌膚是有多麼的滑膩。

之所以先按肩膀,那是因為靜姨說她的頸椎不舒服,所以我先從肩膀按起,一邊按,還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這個力道可以嗎?”

“輕了,再用力一點。”

靜姨閉目養神,眼睛沒有睜開的說道,聲音非常悅耳動聽。

我擦。

大姐,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帶有歧義。

我在聽到靜姨說讓我再用力一點的時候,身體跟接收到訊號一樣,立刻有了反應,如果不是靜姨躺著看不到我腹部往下,她能看到有一個兇器在指著她的腦袋。

心虛到不行。

也不敢再跟靜姨說些什麼,就怕她轉過頭來看一眼,那我就全完了,關鍵氣人的是,我越是想帳篷消下去,它便越是膨脹的厲害,跟我反著來。

於是我只能收斂心神,不亂想,也不亂看,一邊加大力氣按摩著靜姨的肩膀,一邊問道:“這個力道可以嗎?”

“還是不夠呢,你再用點力。”

沒想到靜姨還是不滿意,讓我再用點力。

其實我已經用了很大力氣了。

所以我有些猶豫:“我怕把你給弄疼了。”

“沒事的,我現在就要力氣大一點,不把我弄疼的話,沒有效果,臨來濱海前,跟幾個姐妹約了幾場麻將,這麻將啊,真不能熬夜跟那幾個夜貓子女人去打了,身體都熬垮掉了,面板也變差了,這熬夜果然是女人的天敵。”

靜姨說著擺了擺手。

由於她穿的是浴袍,浴袍中間只用了一根布條綁起來的,她這麼一擺手,領口大開,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我呼吸驟然凝重。

果然,靜姨浴袍下面什麼都沒穿,我甚至都能看到右邊峰巒邊緣的一抹粉暈了,隱隱約約,看不真切,但特別的誘惑人,讓我特別的想要看清楚。

也是因為如此,我手上下意識的便加大了力氣。

“嘶……”

然後靜姨便立馬叫出聲來了。

我嚇一跳,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用力了,我現在輕一點。”

“不,不用。”

靜姨似乎很滿意我這個力道,痛呼過後,便聲音柔軟的說道:“嗯,舒服的,就這個力道就行,再用力一點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