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元寶換目標了(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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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宮殿宇與明清的紫禁城不一樣,是仿照洛陽宮殿紫微城的模式,在五代舊宮的基礎上建造的。
宋初,皇帝為了表明勤儉愛民和對農事的重視,在皇宮中設觀稼殿和親蠶宮。
在後苑的觀稼殿,皇帝每年於殿前種稻,秋後收割。
皇后作為一國之母,每年春天在親蠶宮舉行親蠶儀式,並完成整個養蠶過程。
所以這皇宮雖然宏偉,卻還沒有後來的奢華。
傾妍只是大概看了一下,沒有特意去探查帝后的行蹤。
“楊妹妹,我先讓人帶你去洗漱休息一下吧,用晚膳時再讓人去請你,今日我要先進宮稟報此處外出之事,明日你再與我一同進宮去見母后,你看可行?”
三人進到前院廳堂內,趙日新對傾妍道。
他既然回來了,今天肯定是要進宮面見父皇的,之後再去跟母后稟告一下楊家妹妹的到來,明天才好一同進宮相見。
傾妍沒有異議的點點頭,她不太清楚皇家的規矩,還是任憑他安排就好。
“好,那我就先去休整一番,若是你晚膳之時回不來,我就在屋裡用了,明天進宮之前叫我就行。”
“好,我若被留在宮中用膳,會讓人回來說一聲,楊妹妹好好休息就是。”
說完趙日新就招來府裡管事,讓他帶傾妍去離主院最近的客院住下,並安排兩個伶俐的丫鬟伺候著。
傾妍跟他和陳煥清道了別,就跟著管事離開了。
陳煥清“依依不捨”的看著傾妍出了門,嘆了口氣,他還沒問對方能不能指點指點他功夫呢。
雖然傾妍說沒有什麼家傳絕學,他總覺得肯定也有些訣竅才對,就想著好好討教一番。
只是也知道對方剛剛到京城,累了一路了,還動手治服了無名殺手,肯定是要休息一下的。
就是不知之後還有沒有機會了,聽二皇子說,對方是出來遊歷路過京城的,也不知道能待幾天。
“誒?這貓是哪來的?你府裡什麼時候又養了一隻黃色的貓?還這麼肥。”
陳煥清回過頭就看見趙日新懷裡多了一隻黃色的大肥貓,正一臉享受的接受他的順毛。
他是知道二皇子府上有隻貓,不過是深灰色的狸貓,那貓高傲的很,經常在房頂和牆頭上蹲著,除了餵食的時候,根本不喜與人接觸。
趙日新以前沒少跟他抱怨,他喜歡貓,貓卻不喜歡他。
看來是又養了一隻喜親近人的了,“這隻貓不錯,可比你那狸花親近人,看這樣子還是個喜歡讓人抱著順毛的。”
趙日新揉了揉元寶的腦袋,才回道:“這是楊家妹妹的貓,叫金元寶,也不知道是不是與我有緣,它很喜歡黏在我身上。
別看它現在一副嬌軟可愛的樣子,它對敵時可勇猛的緊。
當時有一賊人舉刀朝我砍來,楊妹妹以一敵三分身乏術,是元寶一躍而起用利爪划向賊人咽喉,一舉將賊人劃傷逼下馬車。
之後馬拉著車正好軋過賊人,就這樣把一個賊人給解決了……”
趙日新說的繪聲繪色,陳煥清聽的津津有味。
聽完還一臉感嘆的道:“這楊姑娘果然是奇人,不但自己武功了得,這養的貓都通人性,關鍵時刻還能護主。”
“喵嗷~”元寶一臉傲嬌的接受了他的誇讚。
“嘿!它還聽懂了不成?”
陳煥清一臉驚奇的指著元寶道。
“喵嗚嗚~”
朝他翻個白眼,元寶在趙日新懷裡翻了個身,讓他順另一邊的毛,不準備理這個二傻子了。
“它剛剛是瞪我了吧?是吧?這貓也太通人性了,怕不是成精了吧?”
陳煥清瞪大眼睛朝著趙日新道。
趙日新被他們倆的互動逗得一臉笑意,一邊繼續給元寶順毛,一邊道:“這寵隨其主,不管是貓狗還是牛馬,養的時間長了都會有靈性,想必楊妹妹平日應該就是個古靈精怪的,元寶才會如此機靈。
還有啊,你別看我養的那狸花貓平常高傲的很,都不讓我碰,可一到了我母后那,那是乖覺的很,又會蹭蹭又會打滾賣乖的。”
陳煥清:“被你說的我都想養一隻了,哎~也不知道有沒有緣分,遇到一隻可心的小貓。
日新你讓我抱抱元寶吧,看它這懶洋洋的樣子,我都想給它順順毛了。”
趙日新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看向懷裡的元寶,柔聲問道:“元寶,你可願讓他抱抱?”
元寶“喵嗷”一聲,把腦袋扎進了他懷裡,拒絕的態度很明顯。
趙日新朝陳煥清做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這可是他的救命恩貓,他是不可能違背小元寶的意願的。
陳煥清一臉洩氣,退而求其次的道:“那我能否摸一摸?”
趙日新再次看向元寶,元寶一臉傲嬌的抬了抬頭。
趙日新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元寶說可以。”
陳煥清伸手試探的輕輕摸了一下,見它確實沒有躲避,便大方的挼了好幾把。
這時管事也回來了,回稟了一下傾妍那邊已經安頓好了,看看這邊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趙日新讓他招待陳煥清,他自己也回房洗漱一下,換套衣服,準備進宮去了。
陳煥清也不耽誤他進宮,直接告辭了,他還要回北城門那邊值守,順便等著派出去的人回來覆命。
傾妍到了客院兒先是在花廳坐了一會兒,客院沒有住過人,所以要收拾一下。
衛生倒是平常都有打掃,主要是燒起火牆,鋪好床鋪,還有把沐浴用的水燒好。
客院兒有單獨的小廚房,燒水也不用跑去大廚房,直接在這兒燒就行。
傾妍用神識看了看整個二皇子府,發現就主院和下人房有住人,其他院子都是空的。
這麼大的院子竟然就趙日新一個主子,這住的可真是夠寬敞的。
當然,以後有了妻妾孩子應該就沒這麼空曠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如她那邊的世界一樣,會早死了。
回頭她要提醒他一下,一是主意他爹的身體,二是防著些叔叔,三是別動不動就想不開,與其自戕,還不如搏一把,總比死的憋屈強。
畢竟相識一場,又是母子兩代的緣分,至於有沒有用,那她就不知道了,她也就還能在這裡待幾個月,據太祖去世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呢。
等臥室裡收拾好,火牆也燒起來了,傾妍才進到裡面。
這時洗澡水也燒好了,她沒讓人服侍,直接屏退了兩個丫鬟,自己從儲物袋裡拿出了換洗的內衣褲。
外面的衣服在她拿著的包袱裡,用來掩人耳目。
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才把兩人叫進來。
兩人分工明確,一個去叫人進來把水搬出去倒掉,一個拿著布巾跟著傾妍進了內室,幫她擦拭頭髮。
傾妍坐在梳妝檯前,任憑小丫鬟給她輕柔的擦拭長髮,還會給她按揉頭部。
本來就有些累了,這麼一按,她更是昏昏欲睡。
等頭髮擦的差不多了,她趕緊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床。
鋪好的被窩裡暖乎乎的,傾妍有些疑惑,這明明不是火坑啊。
然後她就摸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原來是提前放了湯婆子,怪不得呢。
躺在溫暖的被窩裡,睏意更是上湧的厲害,不一會兒她就睡熟了。
等她睡下,兩個丫鬟才出了內室,並沒有離開,而是一個去了旁邊的一個小隔間,在裡面隨時聽候差遣。
一個拿著傾妍換下來的衣服去了外面,她要把衣服洗出來,在外面晾的不滴水了就可以拿進一個單獨的隔間裡,那裡面兩邊是火牆,就算棉衣服掛在裡面,一晚上也乾透了。
傾妍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透了,兩個丫鬟把飯菜都擺在了外屋,才叫她起來。
並告訴她,趙日新讓人回來傳訊,晚膳要在宮裡用,晚點才能回來。
這個晚點也不會超過九點,宮門九點落鎖,再晚就只能留宿在裡面了。
晚飯是四菜一湯,有葷有素,不過用的肉是羊肉雞肉,牛肉皇家要以身作則所以輕易不會上餐桌,豬肉太過腥臊,都是平民百姓吃的,貴族皇室是不吃的。
菜的味道不錯,就是裡面的湯多一些,主食是灌湯包,湯是比較清淡的補湯,比較適合晚上睡覺前喝。
吃完飯也沒等趙日新,他回來也不好大晚上的還過來與她說話,所以在屋裡溜達了幾圈消消食,就直接又上床躺下了。
元寶沒有回到她身邊她也不奇怪,那傢伙抓緊時間人身上的皇朝氣息,幾乎一刻都不想離開趙日新,這有了進皇宮的機會,更不願放過了,直接死皮賴臉的黏在人家身上,跟著一起進宮了。
要知道皇宮可是皇帝住的地方,一個皇子身上都這麼吸引它,那皇帝身上的氣息只可能更強。
結果第二天再見到趙日新的時候,發現元寶並沒有在他身邊。
見傾妍左右看,就知道她在找元寶,趙日新對她解釋道:“元寶非要與我一起進宮,怎麼哄都不願意留在府裡,結果昨天進宮的路上遇到了皇叔,它就黏在皇叔身上不下來了。
還好皇叔與我一樣,喜歡貓,家裡也養了一隻,看到元寶這樣黏他也很是喜歡,說要帶回去養兩天,過兩天再把元寶送回來。
楊妹妹若是不放心,我午後過去把它接回來。”
傾妍一聽元寶被他皇叔帶走了,搖頭道:“不用,讓它去玩兩天好了,就是怕打攪了你皇叔。”
“不會不會,我皇叔對它喜愛的緊,抱著它眉開眼笑的,我可少見皇叔如此喜形於色。”
趙日新鬆了口氣,他還真挺擔心傾妍生氣他隨便把元寶放別人家的。
傾妍則是想著讓元寶去吸取他皇叔身上的龍氣也好,本來她就擔心元寶吸取了趙日新身上的龍氣會影響到他,雖然元寶說不會,那哪有準兒,萬一它吸嗨了控制不住自己呢。
現在好了,直接去吸那個未來皇帝的,說不好把對方身上的龍氣吸走一部分,回頭對方做不了皇帝了呢,到時候也許會輪到趙日新繼位也不一定。
雖說他爹沒有讓他繼位的意思,可對方估計也沒想到自己親弟弟並沒有好好待他的兒子,兩個兒子都是年紀輕輕的就死了。
要是知道自己兒子的結局,說不定就會後悔了呢。
若是元寶真要能誤打誤撞的幫他們度過這劫,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兒了。
想著傾妍就用神識探了一下元寶的方位,發現它現在所在的府邸距離趙日新這裡並不遠,也就隔著兩條街的距離。
當然,是直線距離,若是過去的話要繞一段路,中間並沒有直接傳過去的衚衕或者街道。
不過那府邸可比趙日新這個大多了,也是,人家可是封了王的,而且也有實權在手,不然幾年後怎麼順利當上皇帝呢。
傾妍試著給元寶傳音,看看能不能聯絡上它,發現還真行,看來她現在神識還是又有進步了。
雖然她使用神識的時候要靠靈石來供給靈氣,可範圍大小還是靠平常鍛鍊的,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只不過有些像是訊號不穩一樣,不像在身邊的時候清晰,有點斷斷續續的。
重了兩遍才跟元寶說清楚,讓它在保護好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好好吸取一下對方身上的龍氣。
她沒有說對方可能會是下一任皇帝,不過就元寶黏在人家身上的情況來看,就知道對方身上的龍氣要比趙日新身上的濃郁不知道多少倍了。
此時那傢伙就趴臥在對方的腿上,不停的打滾賣萌,一臉乖寶寶的樣子。
傾妍也看了一下這個傳說中弒兄上位的皇帝,當然,這也只是野史中的傳說而已,正史並沒有這樣寫。
正史說的是太祖的母親杜太后曾留下遺言,表示希望兄終弟及的原則得以執行,因此太祖在生前已經做出了明確的指示,將皇位傳給自己這個弟弟。
據說是因為太祖在建立北宋的過程中面臨了巨大的內外壓力,包括北方契丹族的威脅,以及南方後蜀政權的存在。
考慮到這些因素,他認為由弟弟繼續統治更為合適,不過不傳給兒子,傳給兄弟,在後人眼中總是有些不太正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