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下山(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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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妍看了看太陽的方向,他們進去的時候,太陽是在頭頂稍微偏西一點,現在的位置已經偏過去很多了,說明時間真的不早了。
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時間,所以她也沒有現在對錶,直接讓醜醜把大熊放出來,她準備騎馬跑回去,儘量在天黑前趕回村子。
還好這裡的山路不陡峭,騎馬完全沒有問題,醜醜則是直接進了空間裡,它可不想一起騎馬,顛來顛去的太難受了。
傾妍騎著馬緊趕慢趕的,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回了祈年村。
剛下山就遇到了殷克勤和殷克鴻二人,一問才知道,兩人就是準備上山去找她的,見到她安全回來都齊齊鬆了口氣。
這後山上雖說沒有什麼危險的大傢伙,可就怕小姑娘不知道路瞎走,被困在山上也麻煩。
畢竟這山的面積也不小,找一個人還是很不好找的。
下山的時候她讓醜醜拿出來兩隻野雞,總不能折騰了一整天空著手回來,那也太丟臉了。
也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沒有發現那山上的動靜,畢竟震動了兩次呢。
知道了他們連同孃家近當天回來的三個媳婦,下午四五點鐘就回來了,並沒有發現山上那兩次地動。
看來那個機關的開啟並沒波及到這邊,就是在山裡面而已,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做到的。
之前那古墓的陣法一開啟,轟隆隆的聲音都能傳到外面的官道上去。
不過也能理解,村子到山裡面的距離畢竟更遠些,傳不到村子這邊也算正常,她進山的時候可是走了好幾個小時呢。
而從官道走到那墓地所在的樹林也就兩三里地的距離,十分鐘就到了。
就算山路不好走,這距離也遠得多。
到了這一排的中間位置的時候,殷克鴻就跟他們道別回了自己家。
殷克鴻家在第二排,正好在中間位置,正好中間有條路,穿過去就是,不用再繞行。
傾妍牽著馬和殷克勤回了家,剛到院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頭等著的老太太。
老太太臉上掛著擔心,見他們回來連忙迎了上來。
“哎呀,珩玥姑娘你可回來了,我這左等也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就怕你在山上迷了路,眼看著這天就黑下來了,就讓克勤去你了。
克勤這也就出去了片刻,你們這麼快回來,這是在路上遇到了?”
傾妍點頭,一邊把野雞和馬韁繩遞給一旁伸手接的殷克勤,一邊回道:“是啊,我剛下山就遇到克勤大哥和克鴻大哥了,我在山上玩的忘了時間,讓大娘擔心了。”
一旁的殷克勤道:“山上確實不好看時辰,姑娘能打到獵物還能當天趕回來已經很難得了,我們上山可是都要兩三天才能回來。”
當時他看到傾妍從山上直接騎著馬下來,還挺吃驚的,要知道雖然山上不陡峭,那上山路口那裡那個坡還是有些陡的,所以他們把那裡修了階梯。
人走在上面還沒什麼,騎著馬就不一樣了,反正一般人可不敢在那裡騎馬,尤其是往下跑,很容易發生意外。
他們看著傾妍騎著馬直接跑了下來,當時他和克鴻都嚇了一跳,她安全落地才把心放下來。
回來的路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卻是一直在嘀咕,這小姑娘的騎術真是了得,一看就不是練了一天兩天的。
這還真對,雖然現在更多的是因為她和大熊之前有默契,她才敢這麼無所顧忌,尤其是有了神識之後,和大熊之間更能好好溝通了。
還有就是她本來就會騎馬,她家在港城是有馬場的,還有澳城那邊,他們家不但有馬場還有賭場,她爸的好朋友就是那邊有名的賭王。
她每次去那邊都會去馬場轉一圈,教她馬術的教練都是賽馬退役的,教的可不是那種普通的騎術,是真的可以上場比賽的。
等他們收拾好吃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所以這頓晚飯是點著油燈吃的。
要知道,農家一般都會趕在天黑之前把晚飯吃了,畢竟燈油很貴,沒什麼事的話,不會點燈熬油的,都會盡量在天亮的時候把事情做完。
在飯桌上殷克勤說起了清風鎮的所見所聞,“我們到了鎮子口的時候,不能像往常一樣直接進,還做了登記,說明自己的戶籍地,還有去鎮上做什麼,才讓我們進去的。
在那裡守著的都是帶著兵器的軍士,聽鎮子上的人說,之前更多,把整個鎮子都圍起來了,還是昨天離開了一批,只剩下鎮子兩邊守著的了……”
傾妍聽的津津有味的,雖然之前醜醜用神識看過那邊,它的描述跟親眼所見還是有區別的。
加上它都是直接把整個鎮子籠罩在內,看的是大致的情況,不像殷克勤他們是去辦事兒的,差不多把鎮子都跑了一遍,知道的更加具體。
“那鎮上的鋪子幾乎都被那土匪洗劫了,棺材鋪裡除了棺材沒被抬走,老闆家裡面的錢財都給劫走了。
那個會看日子的先生還好,我們找到過去的時候他就在家休息,倒是沒有受傷損失也不是很多,就是受了些驚嚇。
所以我們就順便把日子給看好了,就在七天後,本來後天也可以的,只是棺材鋪裡的棺材現貨不夠,要現打,還要等幾天才行。”
人家棺材鋪子裡面的成品棺材最多留個三四口就不錯了,他們這一下子要買十口棺材,想也知道人家肯定存貨不夠。
雖然他們也要路過縣城,剩下的六口到縣城買也不是不行,問題是誰能保證縣城的存貨就夠呢,最好還是在這邊定好了,直接拉著棺材去是最保險的。
若是再有什麼缺的東西,再在縣城補,畢竟縣城的消費比鎮子上的高一些,想來東西也會貴一點。
都是莊戶人家,手裡可沒有太多銀錢,還是能省則省吧。
傾妍聽到他們算的日子是七天以後,也就是十月二十九,終於知道了現在具體的月份和日期,今天是十月二十二,當然,說的是農曆。
也就是說,現在還沒入冬,至少到了十一月份兒才是冬月,不過也快了,也就十來天而已,怨不得天越來越冷。
本來還想著跟他們一起離開,不過還有這麼長時間,她覺得自己可能等不了了,等那麼長時間的話,再上路恐怕都要下雪了。
再一個也怕再有別的變故發生,畢竟從縣城聽到的那個西夏和吐蕃聯合的事情,她還記得呢。
她順勢也把這事兒跟殷克勤娘倆說了一下,讓他們也有個防備,別到時候真撞上了。
或者是他們聽了這個訊息,要有什麼新的打算,也可以趁早離開這裡。
對傾妍來說,這地方不能說不好,畢竟是他們生活了幾千年的地方,肯定是適合居住的。
可現在他們的隱匿陣法和幻陣沒了,這邊離著邊境這麼近,又經常兵荒馬亂的,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安逸。
就希望這村子能夠兩千多年留存下來,沒有被戰爭波及到,除了陣法的原因,也有別的倚仗吧。
比如說他們村子裡面的男子都有習武這一點。
沒錯,傾妍早就看出來了,他們村裡面的男人,身上都有些功夫在,再加上身材普遍高壯,在那一站很是唬人。
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伸手如何了,在兵禍中有沒有自保能力。
應該是跟他們的血統有關,他們的祖先都是些皇族禁衛軍,祖輩相傳的功夫應該還是有的,這也是為何他們雖然平常種地,卻都會上山打個獵什麼的。
傾妍有些懷疑,那山上之所以沒有大型野獸,很可能是被他們祖祖輩輩的下來給打沒了,或者是給嚇跑了。
畢竟那種大型野物的地盤意識更強,若是老有人時不時的來掃蕩一遍,誰也不會傻的留在這裡。
殷克勤母子倆聽了這個訊息,臉上的表情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很稀鬆平常的道:“今年提前了啊,看來今年那兩國的日子又不好過了,沒事兒,到時候路上注意著點,若是遇到兵士們路過,就先避一避,不與那些軍士們走在一起就行。”
傾妍見此也就不再多說了,果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她看著是大事,在人家眼裡稀鬆平常。
她和醜醜想做的事情今天已經做完了,明天在這兒再待一天,看看能不能把陰煞之氣吸收完。
畢竟殷錦的屍體還有給他葬回去,反正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沒必要把人家屍體都帶走,還是讓人家入土為安吧。
而且他們還想研究研究那七口箱子裡邊的東西,在人家家裡頭也不方便,總不能時不時的來個消失不見吧。
她也不敢隨便拿到外面來看,萬一有個什麼,到時候傷到人就不好了。
晚上回到屋裡,傾妍就再次跟醜醜進了空間。
醜醜想開啟其中一個箱子看看,箱子都是兩尺見方的,除了上面的花紋不同大小都一樣。
他們挑了一個上面是圓形獸紋的,上面掛著銅鎖,看著不是多結實,不要說醜醜,傾妍都能輕鬆的拽開。
結果鎖頭是拽下來了,蓋子卻打不開,試了半天也紋絲不動。
看來那鎖就是一個擺設,重點還是箱子上面的陣法。
醜醜試了試別的箱子,一樣的也沒有開啟,就坐在一旁和傾妍討論了起來。
“這箱子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用陣法給封住了,若是他們的後代出現能夠復國的人物,得到這些豈不是也打不開?那裡面的東西再好,再厲害也用不了啊?”
傾妍一臉想不通的吐槽。
醜醜也贊同的點頭,點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頭對傾妍道:“你說會不會這陣法只針對外人?他自己家的血脈傳人是沒有這些阻礙的。”
傾妍眼一亮,“對啊!電視劇上不就這麼演的嗎?只要有自家血脈,什麼秘境洞府的直接就能進去,滴一滴血就認主了。
而外人的話就不一定了,不但不會接納你,還有可能直接給你抹殺了。
很顯然,咱們現在就是那個外人,說不定有殷錦血脈的就能輕鬆開啟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殷錦的後代子孫都已經被他自己弄死了,咱們現在去哪兒找他的血脈?”
醜醜挑眉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空間裡不就有個現成的嘛。”
傾妍:“你是說殷錦?可他已經死了啊,屍體也行?”
醜醜一笑道:“這就要說我有先見之明瞭,殷克敬的靈魂還在那身體裡面,我並沒有把他抽離出來,所以他現在算是沉睡著,還是“活的”。
我本來是準備吸收完他們身上的陰煞之氣,再把那靈魂抽離出來,讓他去投胎轉世的,是真正的那種投胎,不是之前那種利用秘法的投胎。
他這個一遇到本體就能恢復記憶,就像重生一樣,還能回到自己之前的身體,是不正常的。
真正的投胎轉世之後,前世記憶全無,身上的罪孽也能在地府贖清,是真正變成了另一個人。
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他身上還有陰煞之氣,我還沒有吸收完,不過也快了,最多也就這兩天的事。”
所以等殷錦被醜醜弄過來的時候,醜醜一揮爪子,殷錦就醒了。
睜開眼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又忌憚的看了醜醜一眼。
見到醜醜身形變小了,變成了一個普通猿猴的模樣,眼底的忌憚倒是少了不少。
之前和他對戰的時候,醜醜是朱厭的形態,看著更有威懾力,現在這個樣子不嚇人不說,還有點憨憨的。
接著他又看到了傾妍,眼珠子就又開始轉了起來。
醜醜冷哼了一聲,帶著威壓直朝他而去!
殷錦身體一僵,臉色立馬就變了,垂下眼簾不敢再造次。
這畢竟是醜醜的本命空間,可以說它掌握著裡面所有生物的生死,想要滅殺殷錦,只是一念之間而已。
就像現在,它只是稍微釋放了一些威壓,對方就有些受不住了,身體都有些打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