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堂跟顧長生看到那黑衣女子被重創,徑直來了精神。

方堂趕忙衝出,但卻被顧長生攔住。

“幹什麼顧師兄,這可是我們立功的好機會。”

“先等一下,我們喬裝打扮一下,就這樣出去的話,太過引人注目。”

“萬一讓那黑衣人,看到我們的臉,再回來報復我們怎麼辦。”

聞言,方堂也覺得有道理,

點了點頭,然後左右看看,抓了一把潮溼的泥土,便往臉上抹。

說著,還要往顧長生臉上抹。

被顧長生一腳踹開。

“你幹什麼,我說過,不讓對方認出來,也沒讓你用這種方法。”

說著,顧長生便從戒指中,拿出一塊蒙面的黑布,綁在臉上。

看到這裡,方堂直接傻了眼。

“顧師兄,你有這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

“你也沒問啊,再說了,也沒你的份兒,走吧。”

聞言,方堂只能把萬般的委屈,嚥到肚子裡。

隨著顧長生衝了出去。

文若清調整好狀態,緊接著,便向外衝去。

然而剛剛衝出去,迎面便撞上了顧長生跟方堂。

看到這裡,文若清眉頭緊皺,

再次使出離火符,向著他們兩個攻擊過去。

方堂迅速向後退去。

而顧長生則施展出二階符籙,金甲闢魔符,將離火符的火,完全擋在外面。

這麼一耽誤,言長老也是追了上來。

跟顧長生一起,將文若清圍在中間。

言長老面色不善,看像文若清說道:

“你是什麼人,說出你的目的,還有,是誰指使你來的!”

雖然言長老已經知道,文若清的身份,可並沒有在顧長生面前戳破。

他必須先知道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萬一不是萬乾坤指使的,可就打草驚蛇了。

可文若清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手指在虛空之中,畫了一張符。

下一刻,一道強大的暴風,吹了過來。

言長老用定身法,將自己定住。

而顧長生跟方堂,則是直接被吹飛出去。

顧長生眉頭微皺,沒想到眼前這傢伙,竟然會虛空畫符。

這種技能,可不是普通人能掌握的。

要說在瀚海宗,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言長老之外,好像還真沒有別人了。

與此同時,言長老更是眼神驚駭。

文若清用的符籙之法,正是自然符籙,虛空畫符。

而這虛空畫符,乃是他已故亡妻,所屬家族,特有的一種畫符方式。

為什麼文若清會也會。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淵源?

念及至此,言長老更加艱信,要抓住文若清,問出其幕後的原因。

可就在言長老,要上去捉拿文若清的時候。

文若清又畫了兩張暴風符。

瞬間,強大的風力,將言長老頂的動彈不得。

而文若清則是藉此機會,踩踏虛空而去,

當週圍爆風停止的時候,文若清已經不見蹤跡。

言長老眼中,顯現出一抹凝重神色。

文若清已走,顧長生徑直將面罩摘掉,來到言長老旁邊說道:

“要不要我去稟報宗主,剛才溫長老那邊,也出現了類似的事情。”

“還被打傷了好幾個弟子。”

聽聞這話,言長老面色驚駭。

不僅他,沒想到溫長老那裡,竟然也出了事情。

那其他長老,會不會也有如此的事情發生呢。

念及至此,言長老徑直看向顧長生說道:

“也好,你現在就動身去稟報宗主,我通知人去溫長老那裡看看。”

“然後我去看看其他長老那邊,記住,切勿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聞言,顧長生點了點頭,緊接著轉身向著宗主閉關之處而去,

可是剛剛走到一半,顧長生便感覺,好像被人窺探了一般。

但是回頭一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般。

這件事,絕對不僅僅是萬乾坤搞的鬼。

說不定,還有其他勢力參與。

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必須得讓宗主拿個主意才行。

也不知道宗主那傢伙,到底醒了沒有。

正跑著,顧長生胳膊上的六字真言,緩緩散發出燦爛的金光,壓制住他體內的魔氣。

而體內鎮魔符,也有所異動。

這周圍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能引動他的心魔。

難不成有邪祟?

可如果有邪祟的話,他的鎮魔符,早就預警了。

而現在只是在動盪之中,並沒有明確的提示。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蹊蹺了。

難不成,瀚海宗真的有大事要發生嗎?

顧長生正想著,突然睡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本來就處於凝重氣氛中的顧長生,頓時一蹦三丈高。

“臥槽,什麼東西!”

說著,顧長生狠狠的踩了過去。

很快便聽到一陣慘叫聲。

“別踩了,別踩了顧師兄,是我,是我!”

“好你個邪祟,竟然還敢模仿方師弟的聲音,我今天就除了你!”

說著,顧長生便要拔劍,這時只見那黑影。頓時抱著顧長生,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顧師兄,真的是我,真的是我!”

一邊說著,方堂瘋狂扒拉著臉上,差不多快要幹掉的泥巴。

露出那張粉嫩的小臉,顧長生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說道:

“大半夜的裝神弄鬼,你不要命了!”

“要不是我心慈手軟,現在就把你當野怪給清了!”

此時,方堂只感覺頭暈目眩,一臉的疲態。

“我都追了你一路了,你怎麼才停下呀。”

顧長生沒有理會方堂,徑直將他推到一邊說道:

“不要纏著我,我必須馬上見到宗主。”

“晚了的話,恐怕整個宗門,都要出大事了。”

聞言,方堂又是湊了上去。

“見宗主,那我跟你一起啊,正好我也想見見宗主呢。”

“你不怕宗主他老人家訛你嗎。”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宗主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怎麼會訛我呢,還是快走吧。”

聽到這話,顧長生翻了一個白眼。

徑直帶著方堂,一起向著宗主閉關之處而去。

但是到了宗主閉關的地方。

兩個宗門弟子,卻是將他們攔了下來。

“宗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許放行,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