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的輿論新聞突然扭轉,鄭森友的算計,還沒有徹底爆發,就被秦長生給一把捏碎,消散於無形。

而鄭森友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落下個惡意競爭,詆譭誣陷旁人的名聲,還花五個億,買了一個廢物美容膏配方。

秦長生不怕鄭森友不付尾款,對付這種垃圾角色,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有竹葉青出面就夠了。

如果鄭森友還不想死,明天中午之前自然會乖乖把尾款打過來。

下午時分,胸口被踹斷幾根肋骨的鄭森友前思後想,還是沒膽氣和秦長生徹底交惡,他搬出了幾位金陵有頭有臉的人,想要居中調和一下,跟秦長生再談談。

然而秦長生連見都懶得見他,更是不賣那幾個居中調和人的面子,只回一句話,明天中午前見不到錢,竹葉青會去找他。

鄭森友沒得辦法,最後只能找到楊謙。

“楊老,咱們也是老相識了。我承認,這件事是我不對,但他把我打也打了,還坑了我兩億五千萬,這已經夠了吧?還請楊老幫我說說情,他總不能把我鄭森友往死逼吧?”

電話中,楊謙默默的聽著鄭森友絮絮叨叨半天,然後道:“鄭總,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大道理用不著我給你講,但有句老話說得好,輸了就認罰,捱打就立正,你這虧五個億在秦長生面前買個教訓,總比像夏侯明義那樣,家破人亡強吧?”

聽到楊謙提起夏侯明義,鄭森友突然沉默了下來。

“你自己再考慮考慮。”楊謙掛了電話。

在這之後的半個小時,秦長生便收到了兩億五千萬尾款的到賬提醒。

與此同時,鄭森友還給秦長生打了個電話,表明歉意。

秦長生多少有些詫異,沒搞明白鄭森友怎麼慫的這麼快,態度這麼低。

不過他也懶得在乎,隨口應付一聲,就掛了電話。

“他這麼快就把尾款打給你了?”

楊盼兒盯著秦長生,笑著問道。

“嗯。”秦長生點了點頭。

此刻,他們兩人仍然在藥廠的會議室裡面,大螢幕上面的各項資料,十分喜人。

而現在也到了股市收盤的時候,長生集團的股價在下午動盪了一會兒後,就穩穩的封住了漲停板,現在以漲停收盤。

楊盼兒喜不自勝,說道:“今天是可喜可賀的好日子,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秦長生則提議道:“我看不如把藥廠的員工都叫上,咱們一起聚個餐。”

這些天來,藥廠的工作人員,無疑是最辛苦的,現在終於打勝了這一場仗,也該慶祝慶祝了。

聽到秦長生要請所有人聚餐,藥廠的員工全都是開心雀躍無比,當即全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整個藥廠加起來將近一百人,全都浩浩蕩蕩的向飯店殺了過去。

秦長生要了一個大廳,起了十張桌子,按照高檔婚宴的標準,每桌4800的標準上菜,煙是近百元的九五之尊,酒是茅臺和五糧液。

藥廠的員工一個個難掩激動,大吃大喝,開心無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長生和楊盼兒兩人商議過後,現場組織了一起抽獎活動。

“為了答謝大家這些天來日夜操勞,我和秦總商議,給大家搞個福利。”

楊盼兒站在高臺上,笑著說道:“我這裡準備了十個獎品,依次為一個一等獎,三個二等獎,六個三等獎,一等獎是十萬元,二等獎是五萬元,三等獎是兩萬元,每個人都有一次抽獎機會,咱們按桌來啊,距離我最近的這一桌先上來抽獎。”

員工們沒想到,除了吃飯還有抽獎活動,全都是熱血沸騰起來,依次上去抽獎。

很快,十個獎項公佈,抽到獎的人激動不已,沒抽到獎的難免失落羨慕。

楊盼兒笑道:“沒抽到獎的,大家也別失落,秦總剛才說了,他還準備了一個陽光普照獎,所有沒抽到獎的同事,每人發6666元的紅包!”

“哦哦哦!”

“謝謝秦總!謝謝楊總!”

“這個陽光普照厲害了!”

頓時,所有人再次沸騰起來。

秦長生看到大家興高采烈,打算再添一把火,微微笑著,站起身道:“咱們公司,誰的酒量好?我這裡還準備了一個大紅包,敢喝酒的人,都可以來拿錢。”

他讓人準備了二十萬的現金,錢上面鋪滿了酒杯,用酒杯和錢壘成了一個金字塔。

最上面的酒杯下有一張錢,也就代表著,喝掉一杯酒,就能拿到100塊,下面三個酒杯下邊是五百塊,底下的酒杯越多,錢也越多。

眾人看到這個酒錢金字塔,全都眼紅了,有些酒量好的,全都開始捨我其誰,你爭我搶起來。

等到酒喝完了,錢被拿完了,已經有好幾個人醉的不省人事。

這場聚餐的氣氛,也是被推向了高潮。

一場聚餐,連吃飯帶抽獎活動,花了一百多萬。

讓這些酒廠的員工只感覺這些天的辛苦沒有白費,一個個從工作不保擔驚受怕的社畜,變成了幸福指數最高的打工人。

然而這些花費,對於楊盼兒和秦長生的收益來說,卻是不值一提。

等到吃完飯,秦長生和楊盼兒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免嘆道:“果然,資本家沒一個好東西,靠著員工賺了錢,給員工九牛一毛的福利,員工還得對我們感恩戴德。”

楊盼兒白了秦長生一眼,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能賺錢,靠的是你的藥方,以及我們的資金投入和各項運營。他們只不過是螺絲,隨時都能被替代。”

“說的難聽一點,有他們,我們能賺錢,沒有他們,換成其他人,我們同樣能賺錢。他們在我們藥廠付出的勞動,獲得的物質和精神方面的收穫,遠遠大於其他公司,這就是他們的幸福。”

“你說的也對。”秦長生笑了笑,看了眼時間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楊盼兒問道:“去和玄通法師他們碰面?”

“嗯。”

楊盼兒有些不放心地道:“孫鈺也到金陵了,現在已經和玄通法師他們在一起了,你們晚上不管做什麼,一定要注意安全。”

無論是秦長生還是孫鈺,都恪守著保守龍鳳會館的秘密,沒有告訴楊盼兒今晚的行動任務。

楊盼兒知道龍鳳會館的規矩,自然也不會多問,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秦長生。

“你放心吧,沒事的。”秦長生笑了笑,安慰道。

楊盼兒點點頭,又道:“孫鈺和我情同姐妹,如果她有什麼危險,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幫一幫她。”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