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滅了香菸,面色難得凝重:“沒有。”

“繼續查!”

“得嘞,我約會去了,不能姑娘久等了。”他掛了影片。

顧北笙仰靠在沙發上,神色微涼,她不相信,五年前的事,就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她收回思緒,將簡單的行李拿到了主臥。

偌大的房間,藍白色的裝修色調,單一的讓人感覺很冷,卻又有著大氣磅礴的氣勢,如同傅西洲給人的冷冰感。

思及此,顧北笙拿起管家提前準備好的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鏡子裡的她,有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細長的秀眉下是一雙漂亮的狐狸眼。

眼尾微微上揚,平添了幾分嬌媚,眸底隱藏著一層傲氣。

她在很小的時候,甚至沒有記憶,就被父母送到大山裡。

十八歲被接回,親妹妹一手策劃毀了她的清白,母親將她送進精神病院。

她有足夠的能力從醫院走出去,但她沒有。

因為她在等,等著母親想起她,等著至親的人給她一個道歉。

然而,等來的卻是替嫁沖喜。

既然如此,這些所謂的親人,不要也罷!

……

晚上。

傅西洲回來了,葉管家將家裡發生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

他直接去了傅老夫人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進來。”

屋內,蔣瑜正在給老夫人喂藥,看到他來了,乖巧的喊了一聲:“西洲哥。”

傅西洲不想多搭理她,蔣瑜知趣的離開。

傅老夫人將剩下的中藥喝完,拿起一顆蜜棗吃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興師問罪來了?”

傅西洲面色微冷:“你不是說她剋夫嗎?”

傅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呸呸呸,胡說八道,那是上個老師父道行不深,我重新找人算了一卦,我這丫頭啊,旺夫旺子,而且,她還能治好你的病,不僅會醫術,重要的是她心地善良,救了我,你能娶到這麼好的姑娘,你就偷著樂吧。”

傅西洲皺眉,似乎沒料到,救奶奶的女孩兒竟然就是替嫁新娘。

是巧合嗎?

傅老夫人見他沉思著,像是說動了,趁熱打鐵:“老師父還說了,你是個天煞孤星命,她剛好可以克住你的煞氣,你們倆是天生一對!”

“天煞孤星?”傅西洲嗓音透著些無奈:“老師父就是奶奶您自己吧。”

“哎呦,我腰又疼了,今天給我摔結識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休息了,西洲啊,你也去歇息,真是疼死我了,哎呦……”

說完,啪嗒一聲,關了燈,烏漆嘛黑,還能聽到老太太哎喲哎喲的聲音。

傅西洲只好從房間裡出來。

時青見他出來,連忙上前去請示:“顧小姐現在在你的臥室裡,要送她回去嗎?”

傅西洲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底的情緒,聲音有些沙啞:“不用了。”

時青點點頭,看來,二少要親自送顧小姐走。

傅西洲來到臥室門口,又想起她擒狼時的狠戾,眸色深了幾分。

先是替嫁,再救奶奶,一步一步,真的只是巧合嗎?

無論如何,他不允許任何一個別有用心的人物留在傅家。

思及此,推開了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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