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出事了!”一道身影猛地闖入,眉頭深鎖:“就在剛才,你的岳父岳母因惡意誣告,被刑拘了!”

不久前,陳八荒吩咐手下查探岳父岳母訊息。

不料卻打聽到這麼一個訊息,讓他錯愕當場。

“誣告?有意思,不抓壞人反而抓我丈母孃。”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替資本家說話?”

陳八荒臉色陰沉的可怕,轉身叮囑親信戰王之一的麒麟:“給我帶三個營的兵力來,速度要快!”

“這群人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他們!”

麒麟敬禮,他知道江北的勢力要大洗牌了,這群人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陳八荒這尊大神。

很快麒麟坐上悍馬車直奔江北戰區。

江北,某拘禁室內,一對中年夫婦渾身是血,兩張哀嚎的面孔,兩雙絕望的眼睛,還有來自沖天的悲憤與靈魂深處的顫抖。

他們倒在地上,猶如兩尊破敗的雕塑,遍體鱗傷地躺在血泊中。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

陳大龍手拿鋼管,滿臉惡毒,笑的如魔鬼,步步朝二人逼近。

這夫婦二人正是陳八荒的岳父岳母。

王翠芳被怒火衝暈,額頭青筋凸起,毫不畏懼衝著眾人怒罵:“你們這群惡魔,你們害死了我女兒,你們不得好死!”

“一千萬彩禮已經退給你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女兒?”

“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應該下地獄……”

王翠芳一邊罵一邊哭。

“罵,你們儘管罵。”

“你們女婿陳八荒害死我兒子品亮,今日我要讓你們夫婦,你們一家都跟著償命!”

陳大龍手拿鋼管狠狠砸向王翠芳,下手很重。

然後又砸向蘇昌盛,力道也是如此。

兩道慘叫同時響起,兩條手臂接二連三斷裂,五指連心。

王翠芳和蘇昌盛倒地直打滾,臉上的怒氣可見。

一想到蘇迎雪的死就悲憤交加,心都涼了。

蘇家的不管不問,更是讓他們心涼。

唯一的女兒死了,他們活下去還有什麼必要?

陳大龍點燃煙吸了一口:“兩個老東西,你女婿殺了我兒子,我報復你們有什麼錯?今天你們一家人都要為我兒子償命!”

“啪!”

陳大龍繼續打人,鮮血狂濺,兩人疼的接連翻滾。

蘇昌盛一邊躲避攻擊一邊罵:“你兒子的死是咎由自取,他害死我女兒,難道不應該死?”

王翠芳心裡總算舒坦一點:“陳八荒啊陳八荒,你個廢物也不是那麼沒用。”

“你老婆都死了,你算是幹了一件人事,把兇手殺了,老孃現在高看你一眼!”

這話激怒了陳大龍,一腳暴力踹在王翠芳臉上。

又用鋼管狠狠拍在蘇昌盛頭頂,鮮血狂飆,沿著臉頰骨滴落。

“媽的你說什麼?我兒子該死?”

“你的賤女兒豈能和我兒子相比?你們這卑賤的身份也配?”

蘇昌盛被砸的頭暈眼花,差點要了他老命。

雖說遭到暴力毆打,但夫婦二人仍然死不服軟。

態度一直強硬的很。

“狗東西,能耐你殺了我們兩口子。”

“我那廢物女婿陳八荒不會放過你!”

王翠芳強勢道,她失去了反抗力。

否則非和陳大龍拼命不可。

陳大龍氣炸了,一個普通家庭竟然敢和他作對。

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吳局走上前:“陳先生,此事不可鬧得太大,到時候無法解決!”

陳大龍咽不下惡氣,又將夫婦臉上打的稀巴爛。

“不好解決?真當老子只有你們這群后臺嗎?市局的吳秘書是我表弟,老子殺了人他也會替我擺平。”

“黃彪,將兩個老東西吊好了,陳八荒這個東西一定會來,你看我怎麼弄死他!”

“是老爺!”很快黃彪五花大綁的將王翠芳夫婦被綁。

在一陣粗魯對待下,王翠芳和蘇昌盛受不了了。

失血過多傷勢很重,再加上心理創傷很重。

眼皮一翻,兩口子幾乎同時暈厥。

“碰!”一道巨響傳遍大樓,房門被踢開應聲倒地,隨即一高大而偉岸的身軀出現。

赫然是陳八荒趕到,他看見岳父岳母被吊在橫樑上,一身的傷,險些認不出。

吳局大手指著陳八荒:“大膽,你是什麼人?你可知道……”

陳八荒暴力一拳將他擊飛數米,鼻樑骨斷了,都凹了進去。

狠狠落地後,後脊骨受傷不輕。

“你眼巴巴看著我丈母孃岳父被這麼對待卻不管不問?”

陳八荒無情的問。

這一刻殺機很重。

他繼續出擊。

一腳踢飛對方,口中吐出一口老血,甚是悽慘。

“陳品亮該死,但你這們更該死!”陳八荒鷹目血紅,如死神的聲音,直接給他判了刑!

吳局吃痛,表情猙獰:“畜生,你敢在這裡鬧事,你等著!”

他掏出手機打出一個神秘電話:“趙護衛,你快點調動戰兵,我這裡出事了!”

他快氣炸了,他的背景自然不一般。

如今被人毆打還是第一次。

“你今天就算調動天兵也沒人可以救你!”陳八荒無情的回應。

陳大龍眼光似刀的瞪著陳八荒,一股濃烈的殺機驟然間聚攏:“畜生你好大的膽子,不久前殺了我兒子,你還打了吳局,你今天完了!”

“你就是陳品亮的老子?”陳八荒踏出神一樣的步伐,看到此人他想到了重傷的妻子。

上前將岳父岳母放下,陳大龍還來不及回答便對著黃彪下令:“快給老子攔住他,我不管他多能打,今日死定了!”

黃彪尖叫一聲迎面俯衝,他剛出手陳八荒就回身迎向他出擊,兩隻拳頭對碰。

“碰!”以卵擊石。

一出手就見分曉。

黃彪整條手臂斷裂扭曲,可見青骨露出,鮮血流了一地。

他直接暈了過去。

“就憑你也有資格與我鬥?”陳八荒聲音冷漠,將岳父岳母放在地上,傷口雖多,但不致命。

場內眾人都嚇尿了,不曾想到陳八荒竟然如此能打。

別看這裡人多,可誰也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

可這是什麼地方?誰敢來此地鬧事?

哪怕是虎得臥著,是龍也得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