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把上官澤帶到辦公室:“您坐,您早說是那個人要的,我肯定雙手奉上了。”

“您先喝杯茶,我這就去取來。”

上官澤點了點頭,低頭看著自己手裡面的竹子,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竹子啊。

這一節玉竹,是身份的象徵,代表著看到它就是看到他,而這東西不管在誰手中,都是一樣的,只認東西不認人。

分為五個等級,分別是玉,金,銀,銅,木五種,玉只有一個,金有十個。

當初封元元閒來無事創了這個組織,後來感覺無聊就沒管了,再後來就沒有登過了。

玉竹很少現世,現在突然現世必定有緣故,所有人只負責配合就行。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打聽的也不要打聽,更不要多嘴。

老闆把藥材拿過來後畢恭畢敬地遞給上官澤。

“您拿好,有需要可以隨時過來。”

上官澤:“這竹子有什麼特殊含義嗎?為什麼你們一見到它就害怕?”

老闆驚嚇的後退:“還請少爺慢走。”

上官澤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隨後朝老闆謝過,拿著東西離開。

身後的老闆悄悄地嘆了口氣: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上官澤開車回到白晚的住處,按照曾前輩說的方法開始熬製,中途白晚推著輪椅走了出來。

上官澤略帶責備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出來了,不在裡面好好休息。”

走過去把她腿上的毯子又往上面蓋了蓋。

白晚露出微笑:“我沒事,總不能一直待在屋裡吧。”

“而且你都跑一個上午了連口水都沒喝一直忙到現在。”

“辛苦你了。”

上官澤:“傻瓜,說什麼呢,我這是心甘情願為你跑,你好起來比什麼都強。”

“等我找到鬼醫,你的腿就能好了,給我點時間。”

白晚搖了搖頭:“不用麻煩了,這腿就這樣吧,你也不用那麼辛苦了。”

上官澤生氣的說道:“那不行,既然知道了有一線希望,那就必須找。”

“這件事你不需要多想,我自己會找,你就好好養好身體就行。”

“等你好了,我們就結婚。”

白晚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上官澤和白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私生子她是和奶奶相依為命的小女孩。

白晚和奶奶在河邊打水的時候遇到了還在襁褓中的上官澤,於心不忍,把他抱回家中,撫養長大。

在上官澤五歲的時候奶奶去世了,之後就一直和白晚相依為命,十歲的時候被上官家找回,獨留白晚自己待在那裡。

無論上官澤怎麼哭喊都沒能把白晚一起帶走。

回來後的上官澤就不愛和任何人交流,更是在這個家裡沒有一點存在感。

小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叫私生子,也不知道私生子有什麼含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被排擠,為什麼接自己回來的人不管自己。

長大後什麼都明白了,也知道了為什麼小時候總是捱打,也明白了為什麼接自己回來的人不管自己,也知道什麼是私生子,什麼是權利。

上官澤後面回去找到白晚,發現她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很明顯是在自己到達之前被人弄得。

白晚暈倒之前看到了上官澤:“阿清。”

但礙於自己沒有證據,沒有權利,根本沒有人聽自己的。

自己把她送到醫院,沒有人收,因為上官家打過招呼了,沒有人敢收。

最後還是遇到了實習的厲煊,才得以救治。

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晚,也是從那時候起白晚再也站不起來了。

兩人只能默默地嚥下這口氣,上官澤承諾白晚將來一定會報。

看著白晚把藥喝下去,扶著她休息:“你先好好休息,一會我去學校一趟,下午回來陪你。”

白晚點了點頭:“好,你不用擔心我,我哪裡也不去。”

上官澤拿著床邊的外套,在白晚額頭上面落下一吻:“睡吧。”

白晚閉上眼睛,揹著上官澤:“阿清,我只有你了。”

上官澤一愣:“我只要你,你相信我,不會有別人。”

上官澤離開,白晚轉過身看著門口:“我等你回來。”

上官澤回到教室,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只有封元元坐在那裡,上官澤走過去。

“元元。”

封元元抬起頭:“處理好了?”

上官澤點了點頭:“這個給你,多謝了。”

封元元接過:“太客氣了,都是朋友。”

封元元看向上官澤,欲言又止的模樣一看就是還有事。

“上官哥,還有事嗎?”

上官澤抿了抿唇:“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找到鬼醫風酒。”

封元元收起手機:“坐。”

上官澤坐到封元元對面。

“曾老頭解決不了?”

上官澤搖了搖頭:“不是,曾前輩已經幫了大忙,但是我想讓晚兒重新站起來,曾前輩說只有鬼醫能做到。”

封元元點了點頭:“我能見見你口中的這個晚兒嗎?”

上官澤點了點頭:“可以。”

上一世上官澤消失了一段時間,回來後變了一個人,全力打壓上官家,估計就是和這個晚兒有很大的關係了。

封元元站起身:“這節體育課,下午沒課,下午你看方不方便,如果不方便就過幾天。”

上官澤站起身:“方便,走吧。”

上官澤帶著封元元離開,被趕來的齊毅飛看到了。

但是隻看到了一個背影,看到封元元和一個男人離開了,並沒有仔細想是誰。

沒有跟上去,轉身離開了。

封元元也沒想到齊毅飛會來找自己,只是和他說了自己這節體育課不去上,在教室裡待著。

坐在上官澤的車裡和齊毅飛發了訊息:“齊狗我和上官哥出去一趟,中午不用等我了。”

遲遲沒有得到回覆,封元元乾脆收起手機,和上官澤打聽白晚。

“澤哥,晚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上官澤:“她很溫柔體貼,很善良,也很漂亮。”

“有時候呆呆的,但是有時候也很聰明,她人很好的。”

“她喜歡畫畫,她也很喜歡唱歌,真的很好聽。”

“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