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蔡家主的意思是,不願與我胡家合作?”

胡漢生神色如常,只是語氣變得清冷了幾分,手指也是不斷的敲打著桌案,直直的看向蔡思。

“大哥!”

一旁的蔡真眉頭微蹙,胡家在大禹可是一個龐然大物般的存在,掌管天下鹽道,哪怕是朝廷,也要忌憚三分,若是蔡家當真開罪了胡家,絕非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老夫已經說了,家父離家之前,特意叮囑,細鹽提純之法,決不可外洩,所以,怕是要讓胡公子白跑一趟了,改日老夫親自登門向胡老太爺致歉!”

聽到蔡思的堅定的話語,胡漢生的雙眸也是不由眯了起來,輕聲開口道:“既然蔡老太爺有囑咐,這細鹽提純之法,容後再議。”

“不過,胡某此行不遠千里而來,自然不能白跑一趟。”

“我胡家願意代售蔡家的細鹽,不知蔡家主可有意與我胡家合作一番?”

“這……”

一時之間,蔡思也是犯了難,整個蔡府上下,只有他和蔡琰知道,這精鹽的提純之法根本就不是蔡家的,而是那位贈予的啊!

明面上大明鹽行的背後是蔡家,可只有他們父女二人知道,他們不過是為那位打工的。

更可憐的是,至今女兒都賠進去了,卻還不知道那位的身份。

“胡公子,此事可容老夫思量一番?”

“可以!”

胡漢生點了點頭,溫和一笑道:“不過,蔡家主可不要讓胡某等太久啊!”

“這可是造福萬民的事,希望蔡家,莫要自誤!”

說完之後,起身一禮,帶著身後的小廝便從容離去,蔡思悵然一嘆,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胡家不是他蔡家能夠招惹的起的,可那位更是一隻臥榻之虎。

雖然近日有傳聞,那位是在朝中失了勢才被陛下發配到這偏僻之地,可只有他知道,那位如今在下一盤大棋。

不管是胡家,還是那位,都是龐然大物,他們蔡家,誰也惹不起,只能抱大腿,所以,他沒得選!

……

蔡琰的小院外。

林庸無聊的倚在牆根處,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嘀咕道:“這幾年來,每日帶著爺尋花問柳,怎麼到現在都沒留個種?”

“難不成爺真的有難言之隱?”

“哎!”

林庸一臉的愁苦之色,自從自家二爺成年以來,他便有意無意的引導著,就想著哪一日爺能在外面留個種,將其作為大周的後裔來培養。

哪怕爺是個廢物,至少可以用大周留下來的資源培養下一代不是。

為了給大周皇室留下血脈,他費盡心思將晚家丫頭送入鳳祥樓,甚至還掏空了王府的家底,將鳳祥樓買了下來,每一位鳳祥樓中的姑娘都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

可以說,沒有他林大管家點頭,鳳祥樓的門,一般的姑娘還真進不去!

萬萬沒想到,殿下常年混跡風月場所,卻每到關鍵的一步,便退卻了。

再到後來,二爺猶如變了個人似的,變得高深莫測,難以捉摸,深藏不露,身邊高手更是層出不窮,甚至直接成為當朝最為當紅的王朝繼承者!

“哎,看不透啊!”

“管他大禹還是大周,只要有我周朝的血脈便是。”

“想必陛下會體諒老臣!”

林庸闇自嘀咕一句,臉上也是露出一抹恍惚之色,時間過得還真快啊!

“踏!”

“踏!”

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林庸側目,便看到蔡思邁著大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急之色。

“蔡家主!”

“林大人。”

蔡思看到林庸後,臉上也是露出一抹恭敬之色,此人可是那位的心腹啊!

莫說心腹,就算是那位身邊的一條狗,他蔡思也要敬上三分啊!

“那位在裡面?”

“嗯,進去一會了。”

“哦!”

蔡思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揣著袖,臉上的著急之色也是逐漸褪去。

“蔡家主可是有什麼急事?”

“不急,不急!”

蔡思連連搖頭,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先是眉頭微蹙,隨後咧著嘴笑,若是那丫頭真有福氣留下皇室血脈,那蔡家就穩了啊!

“咳咳!”

林庸修為高深,自然也是聽到了一絲動靜,不由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

閣樓內。

寧凡講了幾個葷段子將蔡琰逗得面色紅撲撲的,一本正經的道:“琰兒,我再給你變個戲法。”

“戲法?”

“我若是能夠空手變出一件衣服,你便穿上給我看看如何?”

“嗯!”

蔡琰的臉上滿是好奇之色,還帶著幾分期待:“趙郎,你還會變戲法?”

“你且看好了!”

寧凡雙手一番,瞬間一個充滿破洞,酷似漁網的奇裝異服出現在手中,蔡琰的臉上滿是驚歎之色。

“竟真的能憑空現物。”

“嘿!”

寧凡將系統的“特殊獎勵”一件件從空間中取出來,嘴角掛著一抹狡黠:“選一件試試?”

“這……趙郎,這真的是衣服嗎?”

“當然!”

“這可是我費勁心思從西域買來的,千金難求!”

“可是……這衣服難以蔽體,且結構古怪,未免太過羞人……”

“非也!”

寧凡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侃侃而談道:“在西域,此等服飾有特殊的寓意,諸如這酷似漁網的服飾,寓意網盡天下人才,海納百川之意!”

“極具包容性,所以,在西域有一種說法,若是妻子願意為丈夫穿上這鏤空……漁網,便寓意著丈夫會海納百川,攬盡天下英才盡入手,假以時日,必定大富大貴……”

“哦!”

蔡琰弱弱的點了點頭,接過寧凡手中的衣服,嬌滴滴的問道:“該怎麼穿?”

“這樣……”

蔡琰面色羞憤欲絕,深深地將頭扎進寧凡的胸前:“這……羞死人了!”

不足半炷香,寧凡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額頭上也滲出一絲細密的汗珠,身體相當的硬朗,可這腎還是有點虛啊!

“再來?”

“來!”

……

“來了嗎?”

“還沒來!”

“接著來!”

“來了?”

“來了。”

“還來嗎?”

“不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