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從教室中的左右看了一下,這才靠近,將手中的DV放在羅峰的手裡之後,快速離開。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你是有什麼怪癖是吧,就特麼上一堂課你還招人來錄個影片?你是有什麼毛病啊?”

林天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他實在是理解不了羅峰的腦回路,這玩意似乎也沒什麼好看的吧?

羅峰嗤笑一聲,嘴角都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冷笑了一聲道:“你要是能理解的話,你就不會跟著我混了。”

林天華:“......”

我特麼就說了這麼一句而已,你有必要人身攻擊嗎?

“行行行,你牛逼好了吧?現在沒事了吧?能回江州了吧?”

羅峰把DV遞給他道:“讓你的人給趙泰送去,告訴他,讓他想辦法讓這個影片在地方臺播出。”

林天華皺起眉頭問道:“不是,你特麼是個黑社會呀,把這個東西搞到明面上來,你不想活啦?”

羅峰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謀士以身入局,勝天半子。”

“這個東西一旦開始播出,就是我的免死金牌,而且這個東西的影響力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更何況,播出之後,你信不信,在對付王麻子這件事情上,沒有一個人敢插手?”

這才是最終目的!

將文學和傳承以及抗戰掛鉤,一方面真的是希望別忘記了有了當初的一場場犧牲才有瞭如今的太平盛世。

第二方面就是攔下王麻子背後的利益集團。

如果他的背後有靠山,並且還是ZF的人,那麼這將會是絕殺!

只要他們不下場,這件事情說到底就是江湖之爭!

“這麼牛逼?你幹什麼了?”林天華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他倒是沒有懷疑羅峰。

畢竟這貨搞事的能力是一流的,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見過羅峰吃虧。

而這時候,羅峰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峰哥嗎?我是李瀟呀。”

“您猜的沒錯,冉娜居然真的和我說了一些事情,是關於四大世家和沙漠狼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羅峰便直接開口打斷道:“你把這些東西弄成文字資料,我會讓趙泰傳喚你,然後你帶著這些東西去省廳,交給趙泰。”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羅峰撥通一個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羅峰轉頭看著林天華,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想不想飆車?”

“啊?”趙泰一臉懵逼。

電話接通,羅峰臉上洋溢著極其興奮的光芒。

“小金魚兒呀,我等會就回來啦,你找人把我回來的訊息傳出去,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下高速。”

“你再這樣...這樣...這樣...”

時間就好像冉娜告訴李瀟的計劃,說沒就沒。

晚上八點,今晚烏雲籠罩月亮,皎潔的月光被烏雲遮住,神州大地似乎都陷入了黑暗一片。

普通人早就在這個時間躺在床上了,唯有一些村子裡的老人在樹下乘涼,三三兩兩的聊著天,搖晃著蒲扇。

知了在田野中叫著,伴隨著鳥鳴和沙沙聲,形成一幅幅田間悠閒畫面。

若是把這幅場景拍下來,放在二三十年後,那都是能領獎的!

“轟轟轟!”

原本寧靜的生活被打破,一輛輛車刺破黑暗,清一色的全都是麵包車。

這些車在駛入平西村之後,車門開啟,一個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人包圍一所所房子。

後面的奧迪這才慢慢悠悠的駛來。

蠻子和陳飛塵從車上下來,陳飛塵的手中拿著刀。

“蠻...蠻哥,真...真的要殺人嗎?”陳飛塵拿著刀的手都在顫抖。

蠻子雙手插在口袋中,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怕了?還是說,不想為你父母報仇了?隨便你吧,我只是負責帶你過來,至於殺不殺,看你自己。”

他說完就不再看陳飛塵,腦袋一歪,上百小弟破門而入,直接把一個個人從房子裡面帶了出來。

甚至還有兩三個正在和媳婦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被打斷了,差點沒陽痿....

“反正你爹都被他們打死了,你要是下不了手,我讓我的人打他們一頓就行了。”蠻子依舊平淡。

陳飛塵沒說話,握刀的手緊了緊。

“草泥馬的!你們特麼想幹什麼?這裡是平西村!你們還想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

“簡直搞笑,老子當路霸的時候你們還特麼不知道在哪裡和稀泥呢,居然還敢找來村子裡,真是給你們的狗膽!”

“尼瑪的,老子差點沒被嚇的陽痿,你們都特麼該死,草!”

幾乎是在一剎那,安靜的村子中爆發出嘈雜的聲音,一個個村民拿著鐵鍬,鋤頭就從自家房屋內衝了出來。

平西村,在這一代極其霸道,這一整個村子的人,全特麼是路霸。

但凡路上有車過,沒有幾百塊錢是過不去的。

一條狗路過都得挨兩個大逼兜。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放了我們村子的人!”

為首的一個老傢伙走出來,手裡拿著雙管獵槍。

蠻子掏了掏耳朵,操著一口大碴子味:“弄他。”

“砰!”

槍聲陡然響起,老村長當場飲恨西北。

“要麼看著,要麼去地下看著。”蠻子極其霸道的說道,一米九五的身高足以碾壓一切。

單單是氣場上,沒有一個人能和他比。

“一共六個人,當初帶頭的就是這傢伙,道上的人管他叫城子。”

陳飛塵轉頭看去,這個叫城子的人,現在被人按著跪在地上。

“草!你們特麼誰呀,竟然敢動你爺爺我,知不知道爺爺是誰?”

城子依舊不服氣的吼道。

蠻子低頭看了一眼,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癟犢子玩意兒,吼什麼吼?”

陳飛塵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上去,看著面前的人道:“還記不記得我?”

城子抬頭看了一眼陳飛塵:“你特麼誰呀?老子得罪過你呀?”

陳飛塵沉默了一下:“五天之前,因為強拆,你把我父親打死了。”

城子歪著頭想了一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老王八蛋的兒子呀?咋的,還拿著刀?還想捅我呀?你有這個膽子嗎?廢物?”

“你那廢物老爹可是跪下來求我不要拆你們的家呢,要不要你也跪下來求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