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幫你們一起解決躍門怎麼樣?”張凡也不看著盛飛,專心的泡著自己的腳。

“凡老弟豪氣,我喜歡,這筆買賣我命門接下了。”命門老大盛飛對著張凡大笑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張凡少爺想要怎麼去更躍門爭鬥?”

張凡看著命門老大些許癲狂的樣子,笑了笑,命令著張大黑把旁邊的一盤葡萄拿過來。

張凡不急不忙的摘下一顆顆葡萄丟到嘴裡品嚐。

“你這是求人的……”站在命門老大盛飛後面的一個壯漢又再次忍耐不住的想要出口罵張凡時,被盛飛旁邊另一個壯漢阻止了。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但是……”

“啪!”一記狠狠的巴掌打在那個說話的壯漢臉上。

被打的壯漢立馬立正,對著打他的那個壯漢鞠了一躬。

命門老大看都沒看自己身後發生的事情,反而笑著對著張凡說道:“呵呵,讓凡老弟見笑了,手下的人都比較的直白,還請見諒。”

“飛哥,著多大的事啊,”張凡表面不在乎的對著命門老大說道:“飛哥手下的兄弟們也是比較有義氣的。”

“沒辦法啊,凡老弟啊,我們這一行就是靠著兄弟們的義氣才凝結起來的。”盛飛面對著張凡的話語不斷的打在太極。

張凡看著盛飛,盛飛也盯著張凡的眼睛,原本談著合作的洗腳房,忽然變得沉默了起來。

無論是張凡與張大黑還是命門老大和他身後的四個壯漢,對沒有絲毫的話語。

張凡突然轉過頭,那了一串張大黑手中的葡萄,丟到自己的嘴中吃了起來。

如果仔細看張凡的後背,可以發現,張凡後背已經不斷的顯現出汗水。

命門老大確實是一個狠角色,在盯著命門老大的時候,張凡感覺到了一股寒意以及無形的壓迫不斷的襲擾著他的精神。

為了防止自己的氣勢被命門老大盛飛擊破,張凡以退為攻,若無其事的吃起了葡萄。

而此時的命門老大盛飛也不怎麼好受。

盛飛爬的上這個位置,也是有著自己的實力以及謀段的,他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但是,像張凡這樣的年輕人,確實少見。

在對張凡對峙的期間,他從張凡的眼神深處發現了一個惡鬼,一個可以將自己吞噬的惡鬼。

雖然盛飛看到了張凡眼神中的惡鬼,但他怎麼說也是從修羅場裡爬出來的修羅,怎麼會被張凡眼中的惡鬼給嚇到呢。

盛飛對張凡有的不過是震驚罷了。

不過,盛飛轉頭又想,一個擁有如此眼神的人,是一個狠角色,假借他的手,也是一件不賴的事情。

“凡老弟如果喜歡,我這邊還有一批疆貨。”盛飛開口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那多謝飛哥,小的我恭敬不如從命。”張凡順勢接了盛飛的疆貨。

不是他貪婪,而是他知道,疆貨只不過是藉口。

“疆貨有點遠啊,這路上的阻礙也令我很是頭疼啊。”盛飛突然一臉無奈的對著張凡說道。

“飛哥這話說的,我對那疆貨也是很急迫的,”張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大路上關卡,還請飛哥放心,幾分薄面他們還是會給的,但小道上的人……”

“哈哈哈,凡老弟也是明事理的人啊,知道我們這一行怕的是什麼,”盛飛突然大笑的對著張凡,隨後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停對著張凡說道:“不知凡老弟有什麼好的辦法,讓他們給你薄面?”

張凡又丟了一個葡萄到自己的嘴中,嚼了嚼,緩緩的說道:“我的個人的薄面肯定是沒有什麼用的,他們也不會給。”

盛飛依舊是面不改色的盯著張凡,但盛飛身後的壯漢們卻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時,張凡又摘了一個葡萄嚼著說道:“我背後這條線,可以讓他們乖乖的。”

說完後,張凡看著盛飛表情。

盛飛笑了笑,思考的一會,對著張凡說道:“凡老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這時,張大黑從自己的浴袍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盛飛身後的一個壯漢。

張凡頭也不會的對著盛飛說道:“這裡面又五百萬,我先支付四分之一的報酬,希望飛哥可以守信。”

“哈哈哈,凡老弟還請放心,一個躍門,我們命門從來就不放在眼裡,”盛飛一臉邪笑的說道:“還希望凡老弟能夠讓道上的人給幾分薄面。”

“那我先告退了,”張凡在盛飛說完後,便準備著離開了。

“不送。”

就在張凡即將走出洗腳房的時候,盛飛突然又叫住了張凡。

“凡老弟,最近要小心趙家,大路上有他們的身影。”

張凡的身形一頓,隨後繼續邁步走出了洗腳房。

盛飛坐在按摩椅上看著張凡離開。

就在張凡離開不久,一個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走進了這個洗腳房。

盛飛看到來人後,連鞋子都沒穿,急急忙忙的將腳從洗腳桶裡抽出,對著那個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鞠躬到。

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對著盛飛擺了擺手,執意盛飛隨意一點。

“剛剛那個是誰?”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對著盛飛問到。

“是寧市四大家族之一張家的一位公子。”盛飛恭敬的回答道。

“我認識他,”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突然冒出一句:“在京都的時候,這個人也是一個不多見的人才,全力幫助他。”

“這個張凡是?”盛飛弱弱的問著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

“京都張家的人,和我龍家有點淵源,也是我們吞併張家的一個棋子。”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隨意的說著:“好了,我也差不多要回京都了,寧市的事情,你自己把握。”

“是。”盛飛對著穿著耐克衛衣的年輕人鞠了一躬回答道。

而此時的張凡和張大黑真在回家的車上。

“少爺,我總是感覺那個洗腳房裡面還有其他人。”張大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到。

“這個命門的老大比躍門的老大更為一個成精的狐狸,不過正應如此,我們才能夠相信他。”張凡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