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而過!

對於王載物和蘇胭脂「遇襲」事件,警方這邊經過幾天的排查,倒是找到了歹徒和蘇胭脂他們車輛以及屍體。

不過等警方找到被遺棄的車輛時,那幾輛車,連同車內八具屍體已被歹徒們燃燒殆盡。

至於為啥會是八具屍體呢?

其中六具乃袁破山他們的,兩具為歹徒的。而這兩名歹徒可都是死在王載物手上的。

一個是被王載物一肘擊砸在太陽穴上,只剩半口氣吊著,另一個則是被王載物擊的跌落下橋,被砸的一命嗚呼。

這不得不說歹徒或者死士的冷血無情,連自己人的屍體都這般隨意處置。

可謂毫無人性,兇殘,冷血至極!

而隨著車輛與屍體被找到,警方這邊也陷入了僵局。因為歹徒的作案手法專業,並沒有留下其他有用資訊。

這使得警方這邊頗有點束手無策,因為隨著車輛與屍體被找到,線索也被中斷開來。

至於歹徒所用車輛,倒是查到來源,乃所盜車輛。

而對於案件進展,王載物並沒有太多關注,一回到煤城就回了王家屯處理起沒在時,堆積起來的一些瑣碎事務。

因為案件這事有蘇胭脂在跟進。不過對於案件進展王載物可不是一無所知。

所以在得知警方還發現兩名歹徒屍體時,王載物第一時間就想到,那兩名歹徒應該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對此,王載物可沒有啥心理負擔,只是看著自己雙手感慨了一句。

「終究還是沾上了血!」

而這並不是王載物冷血,實在是當時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加上歹徒又不是當場死亡,所以並不具備衝擊力和不適之感。

所以對於經過腥風血雨的王載物來說,也就那樣吧。

這一天早上!

王載物與王奉先晨練完,回到家剛坐到炕上,打算吃早餐,這兜裡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中哥,吃早餐沒?」

王載物接起電話,順口問了一句,隨即拿起一包子就啃了起來。

「你擱哪呢?」

電話之中傳來刑時中聲音。

「在屯裡呢,您嫩麼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破鞋那事有信了?」

王載物小眼神一亮,瞬間猜到。

「嗯…!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說這事。」

「好!你直接上村委會來。」

三十分鐘後!

村委會,王載物專屬小破間。

王載物坐在椅子上,一邊看著刑時中偷拍並洗出來的相片,一邊評頭論足著。

「哎喲…別說,這李峰老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難怪牛歡和她勾搭上……這兩人也忒大膽了吧,敢光明正大逛街…還手牽手…哎喲……這張還吻上了…我咋感覺他倆人更像夫妻呢…」

相片上正是牛歡與李峰老婆逛街,吃飯,你儂我儂膩歪的一些畫面。

沒一會!

王載物就把相片看完,隨之看向對面坐著的刑時中說道。

「不是…你就拍到這些啊?沒有激情一點的相片嗎?」

「咋滴,不滿意啊?這些相片還不能說明他倆關係嗎?只要沒瞎,就這些相片足矣說明一切。」

刑時中翻著白眼說道。

「能倒是能!如果有捉女幹在床的相片那就更有衝擊力,更具有宣傳效果。」

王載物呲牙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大哥,我這是偷拍,不是跟拍,我總不能跟著他倆人上酒店去拍吧?再說,他倆人也不是上酒店,是回小

區去,我估計是兩人愛巢所在,我也不敢跟進去。」

刑時中解釋道。

「也是!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無關緊要。有這些相片兩人搞破鞋這事算是實錘了。」

王載物瞥了一眼手上相片,挺不理解說道。

「你說,以牛歡這實力,咋就不包個情婦,養個小三啥的?咋偏就和李峰老婆搞起破鞋,爽點在哪?這被發現那不得完犢子。以李峰那瘋子性格,這事一旦漏了,說不定得整出個命案來,這不是拿命打炮嗎?」

「那你得問牛歡!」

刑時中無語。

「你不知道?」

王載物眨巴著小眼神問了一句。

「我特麼又不是牛歡,上哪知道啊?」

刑時中很是懵逼。

「你和他不都是一樣喜歡搞破鞋嗎?咋能不知道?」

王載物理所當然說道。

「你這埋汰我呢?我和他可不一樣,他是有家有室,我可是孑然一身,我搞破鞋那是因為窮,所以才卑微去找有夫之婦。」

刑時中挺能為自己找藉口說道。

「這特麼跟窮有雞毛關係啊?」

「咋沒關係呢!因為窮娶不上老婆,所以只能卑微蹭別人的啊。」

刑時中挺理直氣壯說道。

「哎喲臥槽…你這那是卑微,簡直是卑鄙。把搞破鞋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不愧是少婦殺手。」

王載物歎服說道。

「別特麼扯犢子!現在相片有了,接下來你打算咋整?」

刑時中扯開話題問道。

「還能咋整!公佈於眾,大肆宣傳,讓牛歡和李峰這兩隻鷹犬狗咬狗整起來,我們擱暗處伺機而動,給他倆添柴加火唄。」

王載物陰損損說道。

這正是他讓刑時中偷拍牛歡和李峰老婆搞破鞋相片原因。

他要藉著這些實錘相片大肆宣傳,整的人盡皆知。讓李峰這瘋子和牛歡內鬥起來。

而自己則伺機而動,給雙方內鬥添柴加火,激化雙方矛盾。比如讓人故意暗殺一下牛歡或者李峰,又或者弄彼此身邊得力干將啥的。

反正就是絕不給花相或者魏氏插手調和的機會,讓雙方矛盾發展到不可調和地步。

最好發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如果到時沒能達到逾期,王載物不介意趁此親自出手,讓牛歡或者李峰其中一人變成殘聯一員,以此達到逾期。

到時再假惺惺讓海字頭向其中一方丟擲橄欖枝,徹底分化他們,讓他們狗咬狗起來。

屆時魏氏鷹犬可就只剩花相一方了。

不過刑時中聞言,眉頭一挑說了一句。

「我就怕到時我們把相片捅咕出去達不到狗咬狗的效果。」

「怎麼可能!別說李峰這瘋子,就是普通人知道自己老婆與別人搞破鞋都忍不了吧?怎麼可能整不起來。」

王載物不以為意道。

「你沒明白我意思!你知道這些相片的份量嗎?」

刑時中拋磚引玉問了一句。

「嗯…!啥意思?」

王載物疑惑看向刑時中。

「這相片對於牛歡來說可是滅頂之災,我怕到時你把相片捅咕出去,他直接被架空實力,到時他拿雞毛和李峰狗咬狗啊?還有…」

「不是…你這說的啥啊?我咋沒聽懂呢?」

王載物挺懵逼問道。

「這…哦!我先和你說牛歡情況吧。這牛歡能竄起來,靠的正是他牛家屯上那座礦。而他之所以能拿下那座礦開採,可不是靠耍狠,耍惡,玩社

會那套拿下的,而是靠他老婆。聽向卉說,他老婆是礦務局領導的女兒,不但長相磕磣,而且身材比牛歡還壯實不少,而牛歡為了能拿下那座礦,才把其娶來當老婆。不過無論礦上還是家裡,聽說都是他老婆說了算。」

刑時中吐沫飛濺解釋道。

「啊…!不是說魏氏七鷹犬是靠魏氏才竄起來的嗎?這牛歡是例外嗎?」.

王載物不解問道。

「牛歡也不例外,他能娶上他老婆,就是魏氏牽線搭橋,並且給他提供的資金,助其拿下礦的。要不你以為牛歡能唯魏氏馬首是瞻啊。」

「原來如此!」

王載物頓時恍然,隨之挺懵道。

「照你這樣說,牛歡怕老婆,那把相片公佈出去,效果豈不是更好嘛?咋就不能達到狗咬狗地步了?」

「因為牛歡老婆比牛歡說話還好使,無論是對礦上,還是對下面的人。到時一但知道牛歡出軌,我怕牛歡會直接被架空實力。所以要想讓牛歡和李峰狗咬狗,我感覺他老婆會是一阻力。還有一方面,據我這些天觀察,李峰和他老婆應該沒啥感情,我都沒看見他回過一次家,也沒看見兩人在一塊過。倆人婚姻就跟喪偶似。」

「所以我感覺李峰這貨,不會為了他老婆跟牛歡魚死網破,死磕。說不定這貨還會趁機向牛歡敲一筆。如果你想分化他們,那倒是可以把相片公佈出去,這效果絕對沒得說。兩人肯定是處不成朋友的,但要他們整起來狗咬狗,我感覺希望不太大,畢竟還有花相和魏氏擱哪看著,他們絕對及時阻止的。」

刑時中噼裡啪啦就是一頓有理有據述說分析。

「曹…這叫什麼事,這夫妻關係還真讓人寒心。」

被刑時中這麼一說,王載物頓時有些舉棋不定起來,煞是焦灼,隨即看向刑時中沒好氣說道。

「曹…這些話你怎麼不早說呢?整的現在不上不下。」

「你之前也沒告訴我用這些相片來幹啥啊?」

刑時中理直氣壯回了一句。

「這麼說這些相片沒啥大作用?」

王載物看著手裡相片,頓時陷入了沉思。

「那就得看你怎麼利用這些相片了。」

刑時中回了一句,隨即打斷王載物沉思說道。

「先別想事!那啥…你讓我辦的事我可辦妥了。我和你說一聲,過幾天我得出一趟遠門,沒事可別找我。」

「嗯…?出遠門?啥事啊?」

王載物緩過神問道。

「這…我打算和向卉出去外面旅遊一趟。」

刑時中猶豫了一下,如實說道。

「啥玩意?你…你還沒和她斷呢?」

「有始有終!我打算旅遊回來就和她分,給彼此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分得了嗎?這都多久了,也沒見你分成功。我看你這少婦殺手徹底淪陷了。」

「我那是狠不下心!別扯犢子,這事辦妥了。我這又要出去旅遊,你是不是差點意思啊?」

「哎喲臥槽!聽你這意思,是要我掏錢給你倆花前月下唄?」

「那你不得贊助一下啊?」

「曹,你能別要錢要這麼勤嗎?這一個禮拜都要三回了。我特麼上銀行取錢都沒法跟銀行櫃檯交代。人家都尋思我遇到詐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