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江山河在花相摧殘下,直接昏死過去。

「曹,看來他十有八九不是王載物的人,這一切還真是巧合。富貴死的還真特麼憋屈。」

花相一邊拿著紙巾擦著手上的血,一邊看著昏死過去的江山河說道。

這一通酷刑審問下來,雖然從江山河嘴裡得不到啥有用的資訊,但花相還是能從其話語中判斷出一二。

對於江山河身份判斷,幾乎可以確定他並不是王載物的人。

這不禁讓花相很是失望起來。

「曹…杵哪當雕呢?拿創可貼啥的給他止止血啊。可別讓他嗝屁了。」

花相把手裡血呲呼啦的紙巾砸向站在一旁的大漢,沒好氣說道。

「我以為你還要繼續呢。」.

漢子呲牙說了一句。

「再繼續下去,那特麼就成謀殺了,沒點眼力見,曹!」

花相走上來拿起桌面上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如果他不是王載物的人,那可不好整。曹,這事弄的怎麼跟幫了王載物似的呢。」

二勝挺不得勁說道,隨之抻著脖子問了一句。

「那相哥他現在咋處理?這殺了犯罪,放了又虧得慌,養著又不妥,交給警方吧又幫王載物鏟了這雷。」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他是魏少點名要的人,當然是交給魏少處理。我現在就給魏少去個電話先。」

說著,花相掏出手機就給魏天養撥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一接通!

花相張口就直奔主題道。

「魏少,你讓我找的殺王載物的那位職業殺有著落了……嗯,對!他現在在我手上……好…行,在我賭場這邊礦場裡…好,我知道…放心…」

花相結束通話電話,隨即對二勝吩咐說道。

「魏少不在煤城,得過兩天才回來,人暫時關在我們這,你安排一下。哦,對了,讓個醫生過來給他瞧瞧,可別讓他死了,魏少說此人有大用。」

「曹,這養著還不算,還得給他找醫生啊?」

「廢什麼話!你照著做就行了。曹,這整的我肚子都餓了,走,吃飯去。」

冰城!

一條大道上,一輛高檔越野車正在緩速行駛著。

車內!

徐稱心正專心致志開著車,魏天養翹著二郎腿坐在後座與花相通著電話。

沒一會!

魏天養結束通話電話,心情霎時變的不錯起來,隨之嘀咕了一句。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終於逮著你了!」

與此同時!

煤城,鄉委政府!

王載物這屯長參加完鄉委領導組織的會議後,走出鄉委政府大門口,隨即上了自己那輛顯眼大奔。

這一坐進車內,看著駕駛室上坐著打盹的刑時中,王載物挺懵逼問道。

「唉,臥槽,你咋鳥麼悄過來了,阿刀呢?」

「……莽刀他媽身體不舒服,我就讓他回去了,我替他。」

刑時中打著哈欠,隨即挺拽問道。

「咋地呀?我給你開車,你有意見啊?」

「呵…中哥,你看你脾氣太不好了,我沒那個意思,你千萬別生氣昂。」

王載物調侃回道。

「回哪兒啊?」

刑時中牛哄哄的問了一句。

「先去工地上,中哥。」

王載物呲牙回了一句。

「這大奔我還沒開過呢,咋操作啊?你先教我

一下?」

刑時中有些手足無措的這摸摸,那瞧瞧的。

「唉…臥槽!中哥別,還是我來開吧,你歇著,行不?」

看著刑時中那樣,王載物瞬間感覺不託底起來。

「那多不好意思啊?說好我替莽刀的。」

刑時中添著臉說道。

「可別,是我分不清大小王了,竟然讓你這咖位給我開車,我的錯,咱下來,我來開…」

隨即王載物下車把刑時中給換了下來,然後駕車離去。

而刑時中坐在副駕駛上得瑟的不行。

「你不是要跟向卉去旅遊,給彼此留下一份美好回憶嗎?咋還沒去呢?」

王載物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問道。

「別提了!旅遊計劃暫時擱淺。」

刑時中斜眼瞟了王載物一眼回道。

「咋滴啦?吵架了昂?」

王載物隨口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

刑時中猶豫了一下,再次看了王載物一眼,攤牌似的說了一句。

「向卉懷孕了,我們打算把孩子生下來…」

「啥…哎臥槽…」

聞言,王載物一哆嗦,車身微微一晃悠。

「唉…小心,她懷孕你激動個什麼勁,」

刑時中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麼勁爆的嗎?都整懷孕了,還打算生下來,你倆整的挺大啊?」

王載物一臉驚愕瞥向刑時中。

「所以這不過來找你斟酌一下嗎?」

刑時中挺不好意思說道。

「曹,你是徹徹底底淪陷了!還特麼死鴨子嘴硬,跟我犟。」

「不是淪陷,是佔領了!」

刑時中傲然答道。

「曹,讓你去勾搭,你特麼竟然整出個愛情來,還打算一步到位傳宗接代,也是沒誰了……!」

王載物頗有點羨慕嫉妒恨起來。

「我也是沒想到,這處著處著就處出真愛來了。現在我這少婦殺手稱號算是毀了。」

「曹,現在承認真愛了?從你怕賬本牽連到向卉那會,我就知道你淪陷了。」

「差不多得了哈!說事!」

刑時中可不想擱這話題上多扯,隨之說道。

「向卉已經決定擺脫花相了。」

「這不挺好嗎?」

「好啥好啊!她的擺脫是想卷花相一大筆錢跟我私奔跑路。你說我這拖家帶口的,我能跑嗎?」

刑時中無奈說道。

「那你找我啥意思啊?」

「找你就是看你有沒有啥折,可以扳倒花相。」

「我的辦法你不是知道嗎?那就是賬本啊,如果想扳倒花相,那賬本可就得公開,不過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向卉恐怕得受到牽連。」

「除開賬本呢?」

「除開賬本那我可就沒折了。其實向卉既然下定決心擺脫花相,我感覺她應該知道一些花相要命的事,你可以做做她思想工作。那才是轉折點。」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向卉好像念及舊情,壓根就沒有扳倒花相的想法。這思想工作可不好做啊。」

刑時中有些牙疼說道。

「事在人為嘛!」

「嗯!我總感覺她有顧慮。我打算讓你和她見個面,看能不能打消她的顧慮。」

「啊!你把咱倆關係告訴她啦?」

「嗯!這也瞞不住,不過我可沒告訴她接近她的事,到時你可別說漏嘴了。」

「你是真能給我找事。」

「沒辦法!能讓你是我boss呢,不找你我找誰啊。再說找別人也不好使啊,也就你能跟花相掰掰手腕。」

「這會知道我是boss啦?有讓boss當…」

「嘀鈴鈴…」

這還未等王載物說完話,兜裡手機便響了起來,隨即掏出電話接了起來來。

「喂,二大娘。」

「你擱哪呢?」

二大娘那大嗓音傳來。

「咋啦,有事?」

「你有個朋友上家來了,說是找你有急事,讓我聯絡你。」

二大娘也沒廢話直接說道。

「我朋友,誰啊?」

王載物一愣。

「我也不認識,第一次見。他就擱我邊上,你要不要和他說?」

「行,那你把電話給他吧。」

「謝謝嬸兒……你好,我是江山湖。」

「江山湖?」

聽著電話另一端傳來陌生男子的聲音,王載物這想了想,對這名字壓根沒印象,隨之問道。

「我們認識嗎?找我有事?」

「哦!我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我說幾個事你就應該知道。煤城包廂冒充服務員,路上走單騎,礦鄉酒樓渾水摸魚,還有昨天迎賓澡堂子門口,可能你現在還不知道吧?四次,整了四次,沒一次成。」

江山湖隱晦說道。

「嘎吱!」

這還未等江山湖把話說完,王載物直接就把車剎停在路面上,臉色劇變起來,整個殺氣騰騰對著手機喊道。

「是你?曹尼瑪,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敢動…」

江山湖怕王載物誤會,趕忙打斷其話,語速飛快說道。

「你別急著發火,先聽我說,今天我過來並無惡意,只是想找你聊點事。但我不知道怎麼找你,所以才上你家來,不過你放心,你二大娘和二大爺我一根毫毛都沒動。」

「呼…」

聽江山河這麼說,再加上這電話是二大娘打的,王載物霎時重重撥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同時開口試探了一句。

「找我聊事?」

「嗯!我相信你現在應該知道我要聊的是啥事了吧?」

江山湖聲音傳來。

王載物一懵,剛想說不知道,隨即一想便回了一聲。

「現在知道了!」

「呵呵…這麼說我哥現在落到你手上了,那我就放心了。」

江山湖心裡那塊大石落下說道。

他是擔心王載物把江山河交給警方手裡。

可惜他並不知道,王載物對此事一無所知。被他這沒頭沒腦的話整的有些迷糊。

不過王載物大腦飛快運轉,隨之回了一口。

「這事見面聊,我現在就回去。」

「好!我等著你。」

「你最好祈禱我二大娘和二大爺沒事。」

王載物丟下一句,便結束通話電話,隨即駕車急馳而去,直奔王家屯。

「轟,轟,轟…」

「哎…你慢點開,誰啊?讓你這急赤白臉要殺人似。」

看著這車速,刑時中趕忙說道。

「一直暗殺我的那位職業殺?現在正擱我二大娘家等我呢,你說我能不想殺人嗎?」

「啊…不是…現在職業殺都這麼虎了嗎?都敢上家裡等人了?趕緊報警啊…不…趕緊搖人…」

「不用,這裡面有事,回去再說。在王家屯,戰犯進去都特麼得給我看日內瓦公約。」

王家屯,二大娘家!

江山湖正擱院裡一犄角旮旯處與王載物通著電話。

而二大娘杵在門口旁,小眼神透著謹慎,正時不時看向江山湖。

確切的說,是看著他手上的手機,怕江山湖就這麼把自己手機給拿跑了。

那可是王載物給她買的,聽屯裡人說要好幾千塊,所以二大娘寶貝的不行。

畢竟對於江山湖打著王載物朋友的幌子到來,二大娘是持懷疑態度的。

雖然江山湖是提著禮物過來,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

「嬸兒謝了,載物現在趕回來,我在這等他一會。」

這時江山湖走上來把手機遞給二大娘。

「你真是載物朋友啊?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呢。不好意思哈!」

二大娘接下手機,寶貝不行的擦了擦,這才把其放進兜裡。

「是我不好意思才對,這麼冒昧過來打擾。」

江山湖一臉憨實說道。

「既然是載物朋友,那別擱外面站著了,外面冷,快進屋裡坐。」

確認是載物朋友身份後,二大娘一臉熱情招呼道。

「謝謝嬸兒!」

「別客氣!對了,你這大中午過來,還沒吃飯的吧?」

「這…還真沒呢。」

「哎喲…餓了吧?我給你下點餃子去。」

「那我就不和嬸您客氣了,我還真餓了。」

「客氣啥!你上炕坐著,先和你叔嘮一會,餃子很快就好。」

沒一會!

江山湖一邊吃著餃子,一邊和二大娘,二大爺嘮著閒磕,三人相處的那叫一個歡快、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