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陸無虞攻擊可還未停止,不等徐刑時中後退,陸無虞猛的跨上一步,起腿成膝砸在刑時中腹部。

「嘭!」

「蹬,蹬,蹬…」

刑時中霎時被擊的連連後退。

陸無虞身形一動,踏步而上,對著刑時中午就是一頓日字衝拳出擊。

「嘭,嘭,嘭…」

一連十幾拳轟在刑時中胸口上,最後一記蹬腳擊腹踹在刑時中腹部上。

整套攻擊行如流水,嚴絲合縫,綿綿不絕。

「嘭!」

刑時中直接倒飛出去,砸在一旁根雕茶桌上,把上面茶具砸的四分五裂,七零八落開來。

「噗呲…」

隨之一口鮮血再次噴灑而出。

而陸無虞卻並不打算就此罷手,兩個躍步而上,揮拳而下。

一記衝拳,對著躺在桌面的刑時中額頭就擊去。

面對陸無虞這一衝拳,刑時中壓根提不起反擊,絕望的閉上雙眼。

「呼…」

眼瞅著衝拳就要落下!

「滴鈴鈴…」

這時鬧鈴之聲響起。

「啪!」

陸無虞見狀,化拳為掌反手就抽了一巴掌在刑時中臉頰上,這才停下手。

隨即負手而立對刑時中說了一句。

「三分鐘已過,你可以走了!疤臉送客…」

「中哥…」

聞言,向卉趕忙衝了上來檢視刑時中情況。

沒一會!

在疤臉相送之下,向卉攙扶著精神萎靡,受傷頗重的刑時中離開飯莊。

向卉駕著奧迪車開出不遠,一直擱哪等著訊號的王載物便收到其發來撤退簡訊。

王載物把手機一收,側頭對後座辛澤農四人說了一句。

「沒事了!你四個哪來回哪去。」

「啊…啥意思?」

辛澤農一懵。

「不用進去了嗎?」

「……」

「嗯…中哥和卉姐脫困離開了。沒事了!」

王載物解釋了一句。

「不是,這整的我們小熱血都上頭了,就這麼讓我們回去啊?」

手無縛雞之力,一直要乘風破浪的喬無咎立馬不滿嗷嗚起來。

「就是,褲子都脫了,不讓提槍開幹,這特麼多難受啊。」

好戰分子王七兩也跟著說了一句。

「咋滴,你倆是不是指望發生點啥才高興啊?曹!趕緊滾犢子。」

「讓我們回去可以,那你車馬費給報一下?」

「哎我曹…」

飯莊!

疤臉送走向卉和刑時中兩人後,回到辦公室。

隨即走上來衝坐在一旁,光著膀子正給自己搓著活絡油的陸無虞說道。

「虞哥,把這小白臉打的這麼重,向卉不會有啥想法吧?我看她是真挺喜歡那小白臉的,全程對我橫眉豎目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這與刑時中打鬥,陸無虞可是沒少挨他拳頭,身上可是有些淤青。

「我就是讓她有想法!要不她心中可沒有畏懼。」

陸無虞不以為意回了一句。

「來…虞哥,我幫你搽藥吧。」

一走上來,疤臉很有眼力見說了一句,隨即拿起活絡油搓在手心,便幫陸無虞搽起身上淤青,同時有些不解問道。

「為啥不讓向卉把協議簽了再讓她離開,萬一她一回去找身後老闆說這事,給她撐腰咋整?」

「你還好意思

說!要不是你這黑臉鎮不住,我用得著讓她離開嗎?」

陸無虞沒好氣說道。

「虞哥,這真不怪我。誰能想到那小白臉那麼彪,率先就動手,上來一巴掌給***懵了。以至於我腦子裡想的很多套路,都沒來得及發揮!」

疤臉訕訕說道。

「得了吧!人家動手不是正好嗎?關鍵是你五個人沒整過人家一個,還被人一鍋端了。你們這黑臉鬧的純純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曹!這事整的我不得不出面找回場子。」

陸無虞很是無語。

「這誰能想到那小白臉深藏不露呢,不止會兩下子。我一點不撒謊,我特麼十來歲就開始幹架……咱不說單挑有多牛b,但普通選手,不拿傢伙事兒,我一個能打仨!誰知道那不是普通選手。他那巴掌我本想躲來的,沒躲了。」

疤臉極力解釋著。

「這刑時中實力確實不錯,一看就是職業拳擊選手。」

「就是!碰到硬茬子我也沒折不是。」

「你說這向卉是有意交的這男朋友,還是真喜歡上了?身邊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位高手,花相這才走多久啊?還是說在花相沒死前他倆就好上了。」

陸無虞有些困惑問道。

「這還用想,早就勾搭上了唄。***無情,戲子無義。這向卉一看就一騷b。加上這年紀如狼似虎的,這不挺正常。」

疤臉倒並不覺得有啥。

「我總感覺這向卉有點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陸無虞皺眉說道。

「啥不對勁?你是擔心她向身後老闆說這事吧?我就說讓她把協議簽了再說,這樣事就穩了。」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她不會把這事告訴他身後老闆的,這除了表忠心外沒一丁點好處。如果她告訴身後老闆這事,那她身後老闆會第一時間把股權收回,她將一無所有,淪為棄子,並還得罪我們,她沒那麼傻。我只是感覺向卉這態度上有點不對勁,好像在故意拖時間,但又想不出她為啥拖這時間。難道要跑路?可這也說不通啊。」

「這有啥想不出的。她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怕我們騙她。想著直接拿到這一千萬。這娘們挺精的。」

「呵…一千萬!我給她定價就值五百萬。多一分錢我都不給。這三天你讓人把向卉盯緊了,我總感覺不踏實。」

「得嘞!」

一個鐘後!

礦鄉一中醫館內!

刑時中躺在一病床上,冷汗直冒,嗷嗷直叫著,正被一老中醫用藥酒揉搓著傷口。

「哎呀呀…我曹…疼死我了…老仙兒,我是沒給紅包還是咋滴…能輕點不…這也忒疼了…」

「這不使勁揉,瘀血散不去,容易落下後遺症。」

老中醫回了一句,手上力道反而更大起來。

「嗷嗚…嗷…」

「醫生沒事,使勁揉他,往死裡揉,讓你逞強,該!」

向卉站在一旁眼淚汪汪地,有些生氣說道。

「就是!你一個簡訊過來,我不就帶人進去了嗎,咋整起孤膽英雄來,還和陸無虞玩上三分鐘決鬥。你這是癩蛤蟆跳秤砣,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那可是龍吟榜上的蛟龍戰將,別太把自己黑省拳擊冠軍頭銜當回事。」

王載物抻著脖子,有點欠欠說道。

「滾尼瑪!我想和他打嗎?這不是逼不得已嗎,要不我和卉兒能離開啊。」

刑時中斜眼急頭白臉說道。

「你是不是忽略我存在了?這不還有我的嗎。」

「你特麼是兇獸,我敢用嗎?卉卉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把你召喚出來。」

刑時中沒好氣說道,捎帶著對向卉都有點怨氣。

「那你倒是和我支一聲啊。這陸無虞下盤腰位置有舊疾,那是他致命弱點。」

「曹…你現在說有幾巴用啊。」

「你也沒問啊!」

「你要聽我的,啥事沒有。你說你打疤臉嘴巴子幹啥?忍忍不就過去了嗎。」

向卉沒好氣說道,而更多的是心疼。

「你能忍,你怎麼潑他水?再說,你特麼是我女人,他當著我面那麼說你,那個男人忍得了?我特麼又不是忍者。」

「行啦,行啦!別再這兒吵吵嚷嚷著,我還治不治啊!你倆出去待著。」

老中醫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

「那他傷沒事吧?」

向卉關心問了一句。

「外傷倒是沒啥,主要是內傷有點嚴重,到時我開幾副藥給他調理,要是不放心就上醫院再拍個片。他這傷得養!」

「行!謝謝醫生。對了,藥要開效果最好的的。」

「知道,知道!趕緊出去,別擱這待著汪汪,吵著我頭都大。」

候診室!

王載物剛一坐下就衝旁邊向卉說道。

「讓中哥遭罪了!嫂子其實你就多餘擔心,現在股份都到手了,明天一歸到我名下就成定局了。這讓陸無虞知道咱關係又怎樣。」

「你不瞭解魏氏!要是讓陸無虞知道你插手了公司,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絕對會付出行動的。一個晚上時間,足可以改變一切,還是謹慎點好。」

向卉搖頭說道。

「到時股東大會一召開,陸無虞同樣不得知道,遲早的事。」

「但那時股份已到你名下了,而你頂在了我前面。」

向卉瞥了一眼王載物,猶豫了一下說道。

「對了,經此一事,我打算把我手裡那百分之九股權也歸到你名下,而我身後老闆那百分之三十五也暫時由你來代持,你看怎麼樣?」

「嗯…啥意思?」

王載物沒太懂問道。

「就是以後你佔股百分之四十五股權,代持著百分三十五股權。」

向卉言簡意賅解釋道。

「我來代持你身後老闆那百分之三十五股權?」

王載物一愣,隨即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向卉這是怕魏氏秋後算賬,所以想著把自己手裡股份都甩出去,讓自己去面對魏氏,而她則躲事起來。

沒錯!

這正是向卉心中想法,經此一事,她怕魏氏不死心,還惦記著自己手裡那些股份,來一個絕地翻盤,同時為了自己安全考慮。

所以才想著讓王載物接下她手裡股份。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算是把陸無虞給耍了。

「嗯!這裡面有我私心,我不說你也應該看明白了吧。」

向卉坦誠說道。

「我倒是很樂意接受!但你身後那些老闆應該不會同意吧?」

王載物倒是沒覺得啥,反倒覺得這是好事。

畢竟這樣的話,他算是絕對控股花氏礦業了。

至於說得罪魏氏,本來入股花氏礦業就已經得罪了。

「所以我身後老闆那百分之三十五股份,你得和我籤一個代持協議,我好拿著協議跟他們交差。」

「有股份代持協議就能交差?」

王載物問了一句。

「我會把魏氏惦記他們手中股權的事告訴他們,應該問題不大。而且這代持是暫時的。」

向卉撂了撂秀髮回道。

你這麼幹就不怕我把那些股份佔為己有嗎?」

王載物挺好奇問道。

「說實話怕!但中哥信你,我信中哥。我能看出你對中哥是真關心,而不是虛情假意。而且天地商盟這金字招牌在,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幹。」看書菈

「呵呵…那可是上千萬的股權啊,你還真放心。」

「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和花相老婆交接完成了。你等會,我把東西給你。」

說著,向卉便起身離去。

沒一會!

向卉手提一公文包走進來,隨即遞給王載物說道。

「裡面有花相老婆委託書和四份股份書,你看看。」

「嗯!」

王載物接下公文包,隨即開啟看了起來。

這看到登峰選煤廠股份證書時不禁一樂。

「呵…這不是李峰那登峰選煤廠嗎?倒忘了花相佔股這事。」

「你手上選煤廠股份市值大概值三百萬。不過這李峰有魏氏支援,你想要讓他用三百萬回購回去,恐怕難度不小。」

「呵…我要五百萬李峰都得給。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