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看格格意願,我做不了主。”

仇十鬥審視了一下王載物說了一句。

“真的我做主?”

金元寶不敢相信問了一句。

“當然!但是老奴得跟在格格身邊,保護格格安全。”

“哼,我就知道。你就是要看著我,我能有什麼危險嘛。”

說著金元寶走上來抱著仇十鬥手臂就搖晃起來,同時撒嬌道。

“仇伯你就讓我去嘛,不會有事的,求你了…你最疼我了…”

“老先生放心,元寶安全交給我,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王載物這時做出保證。

“不行!”

仇十鬥很是果斷拒絕。

對於王載物這話,仇十鬥心裡那是滿滿的鄙視。

就你剛才表現的那樣,格格要是和你一起出去,那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我防的就是你,咋就不自知呢?

“仇老,我陪著他們去,您老總該放心吧。

這時蘇胭脂突然說了一句。

王載物頗為訝異看了蘇胭脂一眼。

他可不信這條竹葉青會這麼好心,指不定又在憋什麼壞呢。

“對,胭脂姐姐也跟著我們一起去,這樣可以吧?求你了,在這裡我都快悶死了…”

……

有了蘇胭脂這“電燈泡”加持,再加上金元寶這嬌滴滴的撒嬌,仇十鬥最終妥協。

十分鐘後!

王載物,金元寶和蘇胭脂三人來到胭脂樓停車場!

“你倆在這等我,我去開車。”

王載物丟下一句,邁步向停在不遠處的賓士越野車走去。

沒一會!

王載物駕車停在兩人身旁,隨之降下車窗對與蘇胭脂站在一起的金元寶說了一句。

“寶寶你坐副駕駛。”

聽到王載物稱呼自己為寶寶,金元寶略微嬌羞地瞥了一眼蘇胭脂,隨之開啟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對此,蘇胭脂並沒有說啥,來到一旁剛想拉開後座車門坐進去,給兩人當電燈泡時,卻發現這車門打不開。

這時王載物對車外的蘇胭脂丟下一句。

“今天這事謝了!”

“轟轟…”

隨即加大油門,駕車絕塵而去。

車內!

金元寶著急忙慌對王載物說了一句。

“啊,胭脂姐姐還沒上車呢,你怎麼開車了。”

“你還真打算讓她當電燈泡啊。”

王載物呲著大白牙回了一句。

他可不敢讓蘇胭脂這條竹葉青上車。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要幫自己,但王載物敢肯定,她正憋著壞呢。

這女人可不是啥善種!

如果到時把自己看光其身子,並且把剛才那會的事添油加醋一說,或者另外整事,那自己不就完犢子了嗎?

王載物可是打算和金元寶培養培養感情呢。有蘇胭脂在,怎麼培養?

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蘇胭脂拋棄了。

“電燈泡?”

金元寶一愣,隨之明白過來,嗔怒道。

“呸!我們什麼時候成男女朋友關係了?”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了呢!”

“哼,那是你以為,我可沒答應過當你女朋友,別太自作多情。”

金元寶調侃著說道。

“你沒答應,但你行為舉止已經是了。哦,對了,差點忘記,你剛才答應我的事呢?”

王載物蔫壞地瞥了金元寶一眼。

“什麼事?啊!”

金元寶瞬間記起,隨之一臉嬌羞起來,嘟著粉嫩小嘴不認賬道。

“不算,我那是被你騙了!所以才那樣說的。你早就來胭脂樓了,你個騙子,壞人!我才不要呢,就知道騙人,壞死了。”

見金元寶不認賬,王載物故意扮起深情道。

“唉,智者不入愛河,遇你難成智者。我跟你說句實話,我大抵是淪陷了。先前覺得思念二字極為俗氣,如今卻思念如疾。唯有一吻才得以去此疾。”

“哼,我才不信這鬼話呢,你就是一騙子,這話指不定對多少女人說過呢。”

金元寶佯裝不以為意,不過那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卻出賣了她。

“我確實是一個騙子,而且還是一個大騙子。一個想著騙你一輩子的大騙子。可惜你並不想上當受騙,是我自作多情了。自別離,滿相思!”

王載物繼續扮著深情,刻意用那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

別說,這低沉的嗓音,配上這詞,那股子深情的味撓一下就上來了。

曖昧氣氛瀰漫!

聽著王載物這低沉嗓音的情話,金元寶內心跟小鹿亂撞似的,壓根不敢看王載物,把頭側到窗邊。

見金元寶這樣,王載物便不再開口撓騷,故意專心開著車。

過了一會!

金元寶才開口問了一句。

“我們現在去哪?”

“回煤縣,故地重遊,緣起緣滅,看看我們曾經待過的地方!”

王載物挺能撩騷回道。

其目的是怕蘇胭脂不依不撓,並且煤城也不太安全,所以他才想著帶金元寶回煤縣耍。

“哦!”

金元寶偷偷瞥了一眼王載物,見其正目不斜視開著車,隨之下定決心,鼓起勇氣,對著王載物俯身而去,打算偷襲給他一吻。

對於金元寶的一舉一動,王載物餘光盡收眼底,隨之這老六把臉一側。

兩片嘴唇相碰一起!

四目相對!

金元寶瞬間愣住了,隨之跟觸電似坐了回去,整個人低著頭,嬌羞欲滴起來。

“你…你…壞死了!”

“我咋壞了!”

王載物奸計得逞一笑,同時還舔了舔嘴唇。

“哼,不和你說話了。”

金元寶賭氣似把頭側到窗邊。

……

另一頭!

看著揚長而去的賓士越野車,蘇胭脂頓時凌亂,一臉的不敢置信和呆滯。

自己這是被拋棄了嗎?還是說被王載物給利用了?

如果沒有自己,仇老豈會讓金元寶跟其單獨出去,他這無疑是念完經打和尚。

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何時受過這種對待?

蘇胭脂回過神,傾城俏臉掛滿寒霜,磨著銀牙說道。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卻跟我玩起翻臉不認人。王載物你給我等著!”

說著蘇胭脂掏出手機,直接給王載物撥了過去。

此時的她不禁慶幸之前那會要了王載物電話號碼。

“嘟,嘟,嘟…”

電話一接通!

蘇胭脂立馬對著手機撂下狠話道。

“王載物,我給你十秒鐘,馬上給我滾回來,要不後果自負。”

“你特麼誰啊?敢直呼我物哥名字。”

這時,電話之中傳來的並不是王載物的聲音,而是喬無咎這虎b的聲音。

沒錯!

之前蘇胭脂要號碼的時候,王載物報的並不是自己號,而是喬無咎的號。

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陌生的聲音,蘇胭脂霎時懵逼,頓時知道自己又被王載物給耍了。

心肝脾肺瞬間被怒火填滿!

這到底是啥人啊,咋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呢?滿身逆骨啊,這是!

“王載物是你大哥?那你把他號碼給我發過來。”

蘇胭脂那傾城的容顏霎時不陰不陽起來,冷聲直接吩咐道。

“我憑啥給你啊?我是你爹啊?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你的找誰補。給我滾遠點,要不給你整出輕傷害來。”

喬無咎丟下這話,直接給掛了電話。

蘇胭脂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頓時稀碎加崩潰起來,這王載物手下都是啥人啊?

自己何時被人這般罵過,受過這般待遇。

這越想越氣難平,蘇胭脂直接爆粗說了一句。

“王載物你大爺!”

五分鐘後!

蘇胭脂開著一輛越野車,向王載物追蹤而去。

本來她當這“電燈泡”,一是好奇王載物和金元寶兩人關係,想著給王載物添點堵。

二是想借機外出,不給黑省各方勢力和魏天養叨擾自己的機會。

現在蘇胭脂徹底被王載物給整發毛了,可不這般想了,她要找上王載物,實施自己報復。

要不難平自己心頭之火!

野牛谷礦鄉,一家檯球廳內!

喬無咎把手機揣兜裡,頗為不滿嘀咕了一句。

“找物哥打我電話幹雞毛啥玩意,曹!”

“跟誰嗷嗚呢?到你打了,趕緊的。”

這時王七兩催促說了一句。

“剛才有個娘們打我電話找物哥,還要物哥電話,說話還挺衝,你說這是咋回事?”

喬無咎拿起檯球杆趴在桌上瞄準,蓄力、推杆,一氣呵成打了一杆。

可惜球並沒有進。

“還咋回事,指定是屯霸在外面欠下b債,留了你電話唄,真特麼雞賊。”

王七兩呲牙回道。

“就物哥這長相,那個女的見著不迷糊。欠一些風流債,常規操作!以後物哥就是我偶像了。”

辛澤農趴在桌面打了一杆,隨之起身說道。話語裡說不出的崇拜。

自上次為炮廠出貨保駕護航後,辛澤農算是和喬無咎、王七兩這兩貨結下友誼了。

加上炮廠因龍哥那一把火,現在正處於停產階段。

所以無所事事的辛澤農,這幾天可是一直和喬無咎,王七兩廝混在一塊,充當冤大頭。

這不,今天又到野牛谷礦鄉娛樂,打桌球了嗎!

“你偶像不是三隻手遮天的陳浩南嗎?咋成物哥了呢,三隻手多霸氣啊?我還沒見過有三隻手的人呢。”

喬無咎抻著脖子說道。

“啥玩意三隻手,我還八臂哪吒呢,人家那是古惑仔三,隻手遮天。你有沒有看過啊,我艹!”

王七兩一臉鄙視道。

“少扯這些,我的事,你倆到底有沒有跟物哥說啊?”

“你啥事啊?”

“跟他混的事啊,還能有啥。”

“這事急不來,火候未到!今晚先請我和七兩搓澡。”

“啥玩意火候?我這些天可是搭進去小一千塊給你倆了,咱能靠點譜嗎?”

“物哥這不是沒空嗎,我倆還沒找到機會和他說呢。”

“咋就沒空呢?”

“江湖上的事少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