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城,魏氏能源,一辦公室內!

陸無虞結束通話座機電話,一臉愁容起來。

「曹…你們這不是給我整事嗎?這時候離開……擔心我滅口嗎…還是沒見到我有別的想法…」

陸無虞皺眉思索了半天后,隨即拿起座機電話就撥了一個號。

另一邊!

煤城,一廉價出租房內!

一直處於待命狀態的徐稱心,此時正光著膀子,擱那做著俯臥撐。

時而單手,時而五指,時而拳頭,整的是大汗淋漓!

而其放在頭部下方地面的衛生紙,早已被汗水打溼了一大半。

「滴鈴鈴…」

就在這時,放於破舊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徐稱心直接一撐地翻身而起,隨即拿起手機掃了一眼。

「嗯…公司電話!」

看著上面座機電話,徐稱心微微一皺眉,便接了起來。

「喂!」

「是我!陸無虞。」

陸無虞聲音傳來。

「陸總好!」

徐稱心挺板正叫了一聲。

「話天養和你說了吧?我就不跟你廢話,我給你個地址,你現在直接過去那邊,到時會有人告訴你剩下的事。」

「好,您說!」

一分鐘後!

徐稱心結束通話電話,隨即皺眉嘀咕起來。

「還真給載物說著了,幕後主謀真是陸無虞…難道他把人藏在飯莊那邊…讓我過去是滅口…」

徐稱心自顧自的嘀咕了半天,隨即便給王載物發去一條簡訊,然後穿上衣服,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揹著一個雙肩包出門而去。

公安醫院!

辛澤農於昨天動了切肝手術,王載物被事兒耽擱了就沒過來。

所以今天抽空便帶著莽刀一起過來探望一下這貨,連同看看刑時中。

至於喬無咎,王載物想探望都見不著。畢竟他與刑時中和辛澤農兩人不同。

在被錄完口供後,確認其非法制*造槍支和非法使用槍支後,便被看管起來。

要不是身上有傷,直接就得扔進拘留所。

所以在這訴訟期,是不能探視的,不過王載物倒是利用先生關係,與喬無咎見了一面,和他說了一點事。

言歸正傳!

王載物和莽刀剛一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王七兩擱裡面嗷嗚著。

「幹雞毛呢?!現在想著學習法律知識,是不是有點晚吶?這事兒都出了!再說,該看法制頻道的人是二哥才對,這兩噴子乾的冤啊,把自己給幹進去,這救人還救出事來,這喪的。」

「別提了!老二那特麼是虎!當時要不是我趴下的快,那第二噴子指定得有一半鋼珠幹我身上。」

辛澤農頗有點後怕道。

「你說法律這玩意還挺奇怪的!二哥嘣死兩人啥事沒有,卻因為造了手電噴子進去了。」

「因為無咎這屬於特別防衛,死的那兩人是綁匪。但他卻非法制*造槍支和非法使用槍支。所以才攤上事!」

王載物推開門走進來說道。

此時病房內!

辛澤農,刑時中正半躺在病床上吃著中午飯。

王七兩坐在兩病床中間位置看著電視,伺候著兩人。

「皇上,你來啦…」

「來啦!」

辛澤農和刑時中同時開招呼了一聲。

「嗯…咋樣,感覺好點沒啊?」

王載物衝辛澤農關心問了一句。

「沒啥大事…就是得躺一

兩個月,不能在你身旁鞍前馬後了,你得注意點身體。」

辛澤農抻著脖子,挺能舔的說了一句。

「呵…你好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鞍前馬後過啊。」

莽刀笑著說了一句,隨即把手裡的營養品和果籃放到一旁桌面上。

「曹…你這切的是肝,不是吊。咋說話跟個太監似賤騷騷的,真特麼會舔。」

王七兩埋汰說道。

「還鞍前馬後,你幾個少給我招災惹禍,我就阿彌陀佛了。」

王載物沒好氣說道,隨即對正喝著湯,看著蔫了吧唧的刑時中關心問了一句。

「中哥,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傷筋動骨一百天,得與輪椅為伴一段時間。」

刑時中無精打采回了一句,隨即抬起頭,眨巴著希翼的小眼神問道。

「還沒有卉卉訊息嗎?」

向卉被綁架,遲遲沒有訊息傳來,這整的刑時中這幾天擔心受怕,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起來。

「還沒呢!」

王載物有些無奈回了一句。

刑時中看著王載物雙眼,帶有顫音說道。

「這都好幾天了,怎麼可能沒有信?載物,卉卉是不是出啥事了?你實話告訴我。放心,我能接受得了。」

「中哥,你別胡思亂想,嫂子不會有事的。我不是和你說了嘛,陸無虞沒拿到嫂子手中那百分之三十五股權,嫂子是不會有事的。」

「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也沒見陸無虞有行動啊?還有…卉卉可是中槍了,你說她會不會已經出事了…然後被陸無虞給毀屍滅跡了。」

刑時中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不會!嫂子只是腳中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陸無虞之所以還不敢動嫂子手中股份,是因為這事鬧的太大,省廳都驚動了。所以他在等。」

王載物耐心安撫道。

「真的?」

「真的!」

「載物,你可一定得救救卉卉,她還懷著孕呢。」

「中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把嫂子救出來的,就算拿我手裡股份換,我也會把嫂子換回來。」

王載物保證說道。

「媽了個b的,禍不及家人,陸無虞是真特麼髒啊?奔著嫂子去!」

王七兩呲牙說道。

「股份在嫂子手裡,當然奔著嫂子去啦。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這麼彪,大白天在商場都敢綁人。曹!真特麼是一群悍匪。」

辛澤農咂舌說道。

「曹…你還好意思說,人沒保護好不說,還特麼被切了肝。趕緊多喝幾口豬肝湯以形補形補一下。」.

王七兩很是不忿說道。

「滾…不喝你這個湯,我還能多活兩天!」

辛澤農無語的說道。

「豬肝湯都能整出一股屎香味,我也是服了你!」

「……你就知足吧昂,這豬肝湯我是特意讓老闆整上一斤豬肝給你煲的,濃濃的豬肝味,咋被你說成屎香味了?我奶我都沒這麼伺候過。還有中哥那骨頭湯,那特麼是我讓老闆用牛骨熬的,嘎嘎補!就你們倆這伙食費,屯霸給的那點錢都不夠造的。」

說著,王七兩眨巴著小眼神看向王載物。

「得了吧!豬下水給人,人都嫌磕磣。還有你那牛骨湯,和尚喝了都不帶破戒的。」

王載物翻著白眼說道。

「叮…」

就在這時,王載物兜裡手機傳來簡訊提示音。

王載物掏出一看,臉上不禁一喜,隨即嘀咕了一句。

「這是按耐不住,要開始動了嗎?」

這條簡訊正是徐稱心發過來的。

王載物想了想便給徐稱心回了一條簡訊。

很快,徐稱心便又回了一條簡訊過來。

兩人用簡訊簡短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

隨即王載物很謹慎的把兩人通話簡訊刪除掉,這才抬起頭對刑時中說了一句。

「陸無虞動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嫂子訊息。」

「啊…真的?」

聞言,刑時中一喜。

「嗯!我讓人一直盯著陸無虞,現在有信了。」

王載物撒了一個謊道。

「啊…那知道卉卉關在哪了嗎?」

刑時中急忙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

王載物如實說了一句。

他現在確實是不知道向卉關在哪,徐稱心倒是告訴了他飯莊地址。

而王載物也第一時間猜測陸無虞很有可能把人藏在哪。

對於飯莊那地,王載物是知道的,位置偏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妥妥的藏人好地方。

不過這猜測得等徐稱心過去飯莊驗證後才能確認。

「如果知道卉卉下落你打算怎麼辦?」

刑時中緊隨皺眉問道。

「當然是救人啊!」

王載物不假思索回道。

「咋救?魏氏關係擺在哪,警察我可信不過,別到時候還沒等行動,人家就收到信了。這靠你單槍匹馬去救也不行啊,我們都擱這躺著,你現在手裡也沒部將可用啊?…阿刀,七兩,這也不把握啊。黃凱他們手裡可是有槍,妥妥的亡命之徒。」

刑時中皺眉分析道。

「啊…」

聞言,王載物頓時愣住了。

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咋滴!看不起我唄?」

王七兩立馬嗷嗚一句。

「你歇著吧!就你那兩下子,碰上黃凱他們純純就是給人助興。」

辛澤農立馬損了一句。

「那也比你啥都不幹,就被人摘了肝強。」

「滾尼瑪!別拿我劫難說事兒。」

「這事兒確實得好好謀劃一下!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打聽嫂子下落,咱才能謀而後動。」

王載物點了點頭,隨之說道。

「這事你就別跟著瞎操心啦,好好養傷。我身後還有賀氏,有海字頭呢,到時我找先生借兵救人。」

「我就這意思!」

王載物在醫院待了一會,隨即便和莽刀趕回工地去。

這從出事到現在,王載物可一直都在煤城待著,不曾回去過。

如今工地上和屯裡可都堆了一些雜七雜八事等著他回去處理。

再加上徐稱心也往礦鄉趕,所以王載物便打算回去待著,一邊處理事務,一邊等信。

畢竟刑時中他們幾個傷,現在只需養著就行。

醫院露天停車場!

莽刀和王載物上了一輛嶄新的防彈賓士越野,隨即由莽刀這司機駕車緩緩離去。

對於這輛全新定製版的防彈賓士越野,本來賀道北是給自己定的座駕。

至於王載物開的那輛,賀道北打算送給他。畢竟這貨不知是命裡犯煞,還是太招人恨。

一而再,再而三遭到暗殺。

可惜這車賀道北坐了沒到三天,就被王載物給盯上了。

隨即打著還車的名義,把這嶄新的防彈賓士越野車給開走了。

留下那輛車身玻璃有好幾個彈孔

,就跟被炮火洗禮過的賓士越野車給賀道北。

這整的賀道北特別無語,都開始罵娘起來。

但賀道北也知道,目前王載物比他更需要防彈車,所以只能任其把車順去。

只是王載物留下的那車,得需要更換防彈玻璃之後他才能用。

這不得不說,賀道北對王載物好的有點過分。

用洪屠話說那就是。

「你這是把他當兒子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