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文仲謀從房間走了出來,一邊揉著腰,一邊搖頭嘀咕著。

「哎,好時候過去了,這兩年整的有點虛…想當年迎風尿三丈,如今順風尿溼鞋。曹!得整點虎*鞭酒狠狠猛攻一下才行。」

說實話,這十分鐘實屬有點短,畢竟這其中還包括了脫*衣服,和基本的調*情等等。實踐恐怕也就兩三分鐘的事兒。

「文爺,還行不行啊?人家還沒盡興呢!」

這時,女人靡*靡嬌聲傳來。

「曹…這活寡婦如狼似虎的,今天夠嗆能餵飽。」

文仲謀嘀咕了一句,隨即衝著屋內丟下一句。

「我這有事了,改日再戰!」

便夾緊腚溝子快步離開,整的都有點落荒而逃似的。

「哼…口號倒喊的挺響…實操也就那樣…算了,靠人不如靠己。」

沒一會!

文仲謀就坐進自己人生第一輛轎車桑塔納裡,隨即啟動汽車緩緩離去。壓根沒有車輛開道,保鏢前呼後擁的場面。

享受著獨來獨往,我行我素。

沒有一丁點跟之身份匹配的排場,更沒有一絲一毫暴發戶作風。整的就跟一猥瑣,過得挺磕磣的潦倒中年人似的。

所以這就讓一些認識他的朋友非常難以理解,自己出行僅僅是一輛桑塔納,卻給手下一些人配豪車別墅。

對此文仲謀的解釋是。

「人怕出名豬怕壯,低調比張揚要好得多。」

半個小時後!

「轟隆,轟隆…」

孟元元騎著自己騷氣十足的摩托車來到木斯市郊,由廢棄廠房打造而成的狗場。

把車停好,孟元元便開始給一些狗投餵食物,隨後端著一盤香噴噴的肉骨棒來到一間封閉的房間門口。

這一走近,房間內的狗霎時開始狂吠不止起來,隱隱都能感覺到其興奮。

而孟元元也露出一病態似的邪惡微笑。

「嘎吱…」

房門開啟,屋內狂吠聲可謂是震耳欲聾。

只見屋內最裡頭狗籠裡關著三隻,呲牙咧嘴,眼神發著兇戾的惡犬。

這一見到孟元元,三隻狗興奮的在籠內竄動著。

如果有懂狗的人在這,便能一眼認出三隻惡犬,兩隻德牧,一隻位元犬。

而狗籠前端七八米之處,很違和的擺放著五個真人模型。其中一個模型正是文仲謀無疑。

此時每個模型所穿的衣服都如出一轍的衣衫襤褸,上面都是三隻惡犬留下的爪印和撕咬痕跡。

其中損壞最為嚴重的正是文仲謀模型無疑。

「寶貝們開飯了!今天咱們就來一場第一階段訓練測試。」

孟元元對著三隻惡犬和善一笑,隨即把端來的肉骨棒,分別***五個模型的脖子,胸口和褲襠處。

隨後把狗籠開啟,站在一旁津津有味欣賞起來。

而隨著狗籠被開啟,三隻惡犬就跟猛虎出籠似,兇性大發,直奔文仲謀模型而去。

隨即開始在孟元元所放肉骨棒位置撕咬起來,啃吃著肉骨棒。

那隻位元犬最為兇猛,一躍而起啃吃著文仲謀模型脖子上的肉骨棒,並死死咬著不鬆口。

至於其他模型上的肉骨棒,三隻惡犬視若無睹。

對此,孟元元非常滿意一笑,隨之嘀咕說道。

「不錯…看來那幾個模型可以撤下來了。從明天開始,咱們就用生肉訓練,最後辨別氣味訓練。」…

另一邊!

煤城,商場地下停車場。

奧迪車內,辛澤農和喬無咎正擱車內閉眼小憩。

「嗒,嗒,嗒…」

這時向卉抱著刑時中手臂,兩人你儂我儂,說著話從遠處走來。

「不就淺逛了一個街嗎?怎麼跟要你半條命似的。」

向卉嬌嗔說道。

「我這傷還沒好利索呢,能不要了半條命嗎。」

刑時中面容疲憊回了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買你的東西可比我的多呢。對了,我買了好幾套性感比基尼,到時候穿給你看。就當犒勞你了!」

向卉眨眼有意刺撓道。

「啊,真的啊?」

聞言,刑時中拉塌的小眼神一亮。

「嗯!」

向卉點了點頭。

「不對啊…你這懷著孕呢,咱也不能…曹,你成心的吧?」

「咯咯…我就是成心的,就是讓你只能看不能摸,練練你定性。省得在外面經不起誘惑。」

「你這是拱火!把我整急眼了,我豁出去闖紅燈也得把你辦了。」

「你敢!大不了罩罩借你捏一宿?」

「……我還是想捏人。」

就在兩人說著話往這邊靠近時。

麵包車上!

司機李健拍了拍擱那昏昏欲睡的疤臉說了一聲。

「人來了!」

「啊…曹!終於現身了。」

疤臉霎時來了精神,隨即放眼看去。

「準備動手!」

黃凱抻著脖子掃了一眼,隨即掏出頭套戴上。

「唰!」

大家見狀也紛紛掏出頭套戴上,就連疤臉也不例外。

「出口就在那邊,要不現在截上去生搶,順著就能離開。」

李健啟動汽車,提議了一句。

「不行!這事不能出岔子,按原計劃行動。」

疤臉搖頭否定道。

「曹,你這腦子跟單細胞動物似,咱手裡有槍,綁個人再簡單不過了,怎麼離開才是關鍵,懂嗎?你現在衝上去綁了人,車裡那兩人立馬反應過來,直接開車咬上我們,並第一時間報警,到時我們夠嗆能脫身。」

黃凱扒拉了一下李健腦袋說道。

「沒錯!所以得把他們全部控制才行…人過來了,準備行動。記住,不能鬧出人命,速度一定要快。」

另一頭!

「啪,啪,啪…」

刑時中和向卉來到奧迪車旁,隨即刑時中敲了敲駕駛室車窗玻璃叫喚兩聲。

「誒…醒醒…醒醒了喂…」

「啊…逛完啦…」

辛澤農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

而喬無咎側頭瞥了一眼刑時中,便繼續閉眼小憩。

「曹…咋還睡上了,你倆這保鏢當的跟大爺似的,吃完飯就撂挑子,把後備箱開啟一下。」

看著兩人這樣式,刑時中沒好氣說道。

「哦…好…」

辛澤農打著哈欠把後備箱開啟,隨即搓了搓臉頰子,坐在駕駛上不動彈。

「辛苦你倆了!」

向卉客套說了一句。

「他倆辛苦啥,都是被載物給慣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刑時中嘟囔了一句,隨即便拎著東西來到後備箱,把東西一一放進去。

「咯…你氣不順啊?他倆再怎麼說也是過來保護咱的。」

向卉笑著說了一句。

「嗯…這我知道,就是這兩貨太懶散了,這保鏢當著一點都不稱職。…你別杵這了,到車裡坐著。」

「好!」

「吱嘎!」

就在這時,充斥著迴音的地下停車場內爆發出一陣剎車之聲。

隨即一輛麵包車,急匆匆的衝了過來,直接斜停在奧迪車車頭不到一米處,把奧迪車堵住。

「行動,快把人整上來!」

車內的疤臉丟下一句,掏出槍率先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嘩啦!」

話音落,麵包車車門瞬間被推開,黃凱帶著另外三人,一個個手持著槍,非常利索的從車上竄了下來。

「啊…啪嗒!」

向卉本想坐回車裡,這剛走出兩步,四人便從麵包車上衝了下來,隨即本能往後一躲,退到刑時中身側。

「刷刷刷!」

四人一下車,壓根沒多餘廢話,分工異常明確。

「咔吧!」

疤臉直接拉開副駕駛車門,一手直接掐住喬無咎的脖子,一手用槍托猛的砸在還沒睡醒的喬無咎腦袋上。

「嘭,嘭,嘭…」

疤臉一連砸了三下後,才持槍頂住喬無咎腦袋說了一句。

「你要不是***,就給我眯著別動!」

隨即鬆開掐住喬無咎脖子的手,然後在其身上摸索起來,見沒有武器後,又是一槍托砸在喬無咎腦袋上。

「嘭!」

「沒槍,你幾把都不是。」

疤臉再次掐住喬無咎脖子,呲牙說了一句。

霎時間,喬無咎直接被砸的腦瓜子嗡嗡起來,腦袋上更是開始淌血,順著臉頰而下,看著甚是悽慘。

另一邊,郭偉鵬如法炮製,迅速拉開駕駛車門,直接把冰冷冷槍口頂在辛澤農額頭上,說了一聲。

「不想腦袋開瓢就別動!」

隨即不等辛澤農有反應,郭偉鵬另一隻手揮拳一悶炮就懟在其腹部上,隨後快速把奧迪車鑰匙拔了下來,揣進兜裡,並在其身上摸索。

辛澤農躬身嗷嗚一聲。

而剩下的黃凱和梁文超則奔著車外的刑時中和向卉兩人而去。

「別動,給我上車!」

梁文超衝上來,持槍對準著向卉,另一隻手探手就向其抓去。打算把她拽進車裡。

「曹…幹啥呢。」

刑時中不愧為拳擊手,條件反射非常迅速,眼疾手快拉著向卉往自己身後一躲,同時跨步橫擋在梁文超身前。

壓根不懼怕其手中的槍。

「曹尼瑪,沒你事,給我貓好了。」

這時黃凱走上來,抬腿就向刑時中腹部踹去。

刑時中瞬間就明白這些人是衝著向卉而來,隨即趕忙說了一句。

「卉卉快跑!」

同時踏上一步,腹部一挺,硬扛下黃凱踹來的一腳。

「嘭!」

「蹬,蹬…」

黃凱這一腳並沒有把刑時中踹倒,反倒被刑時中腹部用力一頂,整的踉蹌後退幾步。

刑時中霎時抓住機會,一側鞭腿掃向梁文超。

「曹!」

梁文超猛然一驚,本能後撤兩步閃躲。

「快跑!」

刑時中側頭喊了一聲,隨即踏步傾身而上,打算奪下樑文超手中的槍。

而向卉疑遲不到一秒,扭頭就往商場入口跑去。

「吭…」

這時,突兀的一聲槍響!

「曹泥馬…腿好使是嗎。」

只見黃凱迅速對著刑時中大腿就嘣了一槍。

刑時中頓時一趔趄,左腿不受力一彎,整個人踉蹌單膝跪

地。

「中哥…」

向卉聞聲駐足,擔心喊了一聲。

「別管我,快跑…」

刑時中話還沒說完,梁文超就是一掃踢腿向其腦袋掃來。

要不是疤臉強調不能整出人命,他早就開槍幹了刑時中這貨,豈會給他得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