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氏能源,洪海樓!

王七兩去而復返,隨即拉著王載物鳥麼悄地來到門口一偏僻處,掏出卡,呼哧帶喘著問了一句。

“你猜這張卡上有多少錢?”

“看你這樣式,卡上的錢應該不少吧?”

王載物呲牙回了一句。

“一…一,一百萬。”

王七兩伸出一個手指,話都不利索說道。

“多少啊?”

王載物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百萬!”

“你特麼是不是看錯啦?”

王載物挺懵問了一句。

“真的,我都特麼掰著手指數了,六個零一個一。準準的一百萬!”

“那特麼是一萬塊,兩個零前面還有小數點呢?”

王載物霎時無語。

“曹,以為我不識數呢?如果加上那兩零那就是八個零。”

“你沒看錯?”

“沒看錯,真是一百萬…”

王七兩賭咒發誓道。

“哎喲臥槽,那貨是不是喝啦?給錯卡啦?”

王載物頓時懵逼起來。

完全不敢相信,這可是一百萬啊?啥家庭啊,隨隨便便就給一百萬。

“還真有可能!”

王七兩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即把卡遞給王載物說道。

“吶,把卡拿著,這特麼揣著一百萬跑回來,我總感覺所有人都惦記我似,曹!嚇的我胳肢窩都冒汗了。”

“瞧你那點出息!”

王載物收下卡,白眼一翻。

結合洛驚雷的到來和剛才那會的種種行為,這時王載物算品出點這錢來歷了。

洛氏這是知道自己是“替罪羊”身份了吧?所以這一百萬是給自己的補充。

畢竟沒有洛氏那通電話,自己就不用被捲進來,從而陷入牢獄之災。

“嗒,嗒,嗒…”

這時葉子矜從門口走出,向王載物走來。

可算給她找到機會與王載物說點悄悄話了。

這送賀禮環節,實在是人多眼雜,所以葉子矜送完十萬塊禮金,與王載物寒暄幾句便走開了。

見葉子矜走來,王載物知道她有話對自己說,便讓王七兩離開。

王七兩一走,葉子矜壓根不廢話,張開就問了一句。

“你和天哥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是衝這才過來煤城的吧?”

王載物眉頭一皺,此時算是悟出點味道來。

這洛少和葉子矜,恐怕都是衝自己才過來參加這拜師禮的。

“是!”

葉子矜點了點頭。

“那你和天哥是啥關係呢?”

王載物接著反問了一句。

這話頓時把葉子矜問住了,隨之想了想,說了一句。

“我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情人?還是愛人?”

王載物不禁有些八卦起來。

“他沒和你提過我嘛?”

葉子矜答非所問。

“還真沒有,我倒是看到他經常拿著一張相片發呆,可是上面的人並不是你。”

王載物挺像那麼回事說道。

“相片?是誰…?”

葉子矜一聽微微有些激動起來,隨之柳眉微蹙,醒悟過來說了一句。

“你在試探我?天哥應該拿的是一個黑色髮夾。”

“看來你還真是髮夾的女主人。”

王載物的確是在試探葉子矜。

天哥經常發呆是真,但是並不是拿著照片,而是一個髮夾。

對於葉子矜,王載物可不知道是人是鬼,所以才想著試探一下。

畢竟曾經為她送一封信,就要了半條命。所以天哥和安清商社指定有啥恩怨在。

“我知道天哥現在在煤城,我想和他見上一面,你替我安排一下。”

葉子矜謹慎的瞥了一眼門口,直奔主題道。

“嗯…?”

王載物一愣,挺懵的問一句。

“你憑啥認為天哥就在煤城呢?”

“因為你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成為賀道北門生,這背後一定站著天哥。不但是我這樣認為,趙青帝也猜到天哥在煤城,所以他才讓我過來煤城參加這觀禮,藉此把天哥引出來除掉,懂嗎?所以我要你安排一下,我要儘快和他見上一面。”

“九皇叔趙青帝?”

王載物很是懵逼,這怎麼把趙青帝這虎人給扯出來了。

看來天哥與安清商恩怨就在趙青帝身上。

“你不知道天哥的事?”

見王載物訝異,葉子矜好奇了一句。

“天哥沒和我說這些。”

王在載物解釋了一句,隨之挺無奈說了一句。

“如果我說天哥不在煤城你信嗎?”

“你說呢?”

“唉!”

王載物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去掰扯解釋。

因為葉子矜已篤定天哥在煤城,自己去解釋,說不定她會當成掩飾。

所以王載物只能順著勸說道。

“如果天哥想見你,他自會出現,你何必強求呢?剛才你不也說了嗎,趙青帝就是想利用你把天哥引出來,難道你想要讓天哥以身試險嗎?所以為了你和天哥安全,還是先別見為好。若時機到了,天哥自然會去找你。我和你說,天哥沒忘你,他經常拿著那髮夾發呆,只是他還不能與你相見,明白嗎?”

“這…我…只是想見他一面,就一面就好,這也不行嗎?”

“唉,我實話告訴你吧,天哥現在不在煤城。”

“什麼意思?”

“這不是賀氏立棍黑省了嗎?這裡面確實有天哥影子,而因此得罪了魏氏,天哥得出去外面躲一陣子,現在我也聯絡不上他。”

見葉子矜不依不撓的,王載物只能有板有眼瞎大白話起來。

“那他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沒事,好著呢,他身邊有好些兄弟在,你放心。”

王載物違心說道。

“那你有他電話嗎?”

“這個真沒有,他經常換號碼,我都無法聯絡上他,都是他聯絡我。”

“那還有別的辦法能聯絡的上天哥嗎?哦,對了,你和天哥是什麼關係?”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瞞你,天哥是我拜把子大哥。”

“難怪,看來我十萬塊隨禮少了。既然你是天哥兄弟,那你可得小心點!趙青帝如果透過我引不出天哥,那他轉頭一定會對你下手。”

“透過我引出天哥,是吧?”

“嗯!你得小心點。”

“好,我知道了。謝謝大嫂!”

……

安撫好葉子矜這痴情人兒後,王載物便回去洪海樓忙著與眾勢力熱絡。

隨即便是設宴款待觀禮來賓。

除開蘇胭脂,葉子矜和早已退場的洛驚雷外,剩下的基本都捧賀氏場,出席宴會。

而作為主角之一的王載物,在宴席上自然免不了被眾人追捧敬酒。

令王載物訝異的是,之前對自己不冷不熱的一些海字頭兄弟們,在這酒桌上表現的異常熱情,排著隊來敬酒。

對於全身上下得有八百個心眼的王載物。這一想就知道是林玄北這蔫不拉幾的貨在整事,想把自己灌醉出醜。

為了與大夥拉近距離,儘快融入賀氏這大家庭,王載物將計就計,來者不拒,整的氣氛甚是熱鬧。

最後為了遂大家當眾出醜的心願。

藉著六分醉意,故意和賀道北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惹得大家鬨堂大笑,直接被賀道北命人送回洪海樓二樓休息。

就在賀氏設宴款待觀禮來賓之時。

另一邊!

魏天養拋開徐稱心這司機,獨自驅車來到煤城郊區的殯儀館。

這停好車,便抱著一束鮮花來到殯儀館骨灰存放長廊,在一無名靈位前獻上一束鮮花,隨之開啟裝骨灰盒的方格,把一份報紙放了進去。

隨後扭身離去。

十分鐘後!

一位穿著殯儀館制服,並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途徑此地,這瞥見無名靈位前那束帶有白玫瑰的花束,不禁微微一愣。

隨即掃了一眼周圍,走了上來,開啟方格,把放於裡面的報紙取出,然後快步離開。

沒一會!

那名殯儀館工作人員拿著報紙來到一間休息室,隨之把口罩摘下露出真容。

正是與徐稱心爭立棍名額,嘴角之處有一道幾厘米刀疤,眼神陰鷙的青年。

青年名叫徐清武,正是綠林道里子,是讓綠林道知情人士諱莫如深的鬼軍一員。

徐清武坐下,不急不緩開啟報紙,隨之豁然發現裡面夾有一張王載物的偷拍照。

看著王載物那照片,徐清武一愣,頗為不滿的說了一句。

“這新主人辦事太不嚴謹了,照片都放裡面。”

隨即拿著報紙,按照著某種規律在上面搜尋起來,並還取來筆在上面某個字上做著標記。

很快,徐清武就把做出標記的字連成了一句話,並寫在報紙上。

【今日必除!王載物。】

看著上面的字,徐清武眉頭一皺,再次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不但不嚴謹,還挺心急。”

徐清武拿起王載物照片,好好打量一番後,隨即掏出火機,把相片和報紙一起點著,毀屍滅跡。

……

夜晚時分!

洪海樓二樓一間書房內!

“來喝杯茶醒醒酒!”

賀道北把一杯茶遞到剛小憩一會,還擱那躺屍的王載物跟前桌面。

“謝謝賀叔!”

王載物翻身坐起,雙手搓了搓臉頰,這才端起茶一飲而盡,隨之問了一句。

“宴席散了嗎?”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堂口的人在鬧騰,我這年紀大了,比不上你們這幫年輕人,所以就不摻和,讓他們盡情放縱一回。”

賀道北顯然心情不錯,言笑晏晏說道。

“確實該讓大家樂呵樂呵,放縱一回。守得雲開見月明,如今咱堂口算是徹底立棍黑省,那可是天大喜事。”

王載物連喝了好幾杯茶,呲牙說道。

“這倒是!”

賀道北喝了一口茶,看向王載物,猶有興趣問了一句。

“怎麼樣?現在是我門生了,你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