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鈴鈴!”

喬無咎剛走,王載物揣兜裡手機就響了起來。

王載物掏出一看,莫名嘆了一口氣,隨之接了起來。

“在幹嘛呢?族長兼門生大人?”

這還未等開口,金元寶糯嘰嘰的聲音就傳來。

王載物平復一下情緒,張口就撩騷道。

“奴才正在處理屯裡一些日常事務,元寶格格有何指示?”

“哼!你這奴才可是有三天沒主動給本格格打電話,發簡訊請安了。你說該當何罪?”

金元寶不滿的聲音傳來。

“啊!是嘛!都三天了嗎?哎喲,這忙的我都不知道白天黑夜,還真是罪大惡極,其罪當誅。格格大人,請賜我三尺白綾,我自己抹脖子算了。”

王載物繼續撓騷著。

對於金元寶這資本家的傻白甜,說實話,王載物是實打實的喜歡。

承蒙不棄,餘生盡予!

本來是打算來一場門不當戶不對,共白頭的愛情。可惜被金銀多這一摻和,讓這剛萌芽的愛情被拔苗了。

所以王載物只能壓抑住這份喜歡,按照金銀多的指示,避免讓金元寶受到傷害,或者說讓其受的感情傷害輕點。

開始慢慢疏遠起金元寶,淡化這段感情,以致慢慢斷了聯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王載物倒是想珍惜這份感情,並想著不顧一切。

可惜這不顧一切的代價太大,大到王載物承受不起。

正如金銀多所說的一般,對於金家來說,賀氏門生這身份,只不過是自己的避風港。

只要金家點頭,這一切將是如夢泡影。

對於這話,越瞭解江湖,王載物是越深信不疑。

如若到時沒有賀氏門生這身份,王載物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結果有多慘。

所以,還能說啥呢?

只能按照小貝勒指示辦唄,而且還得辦的明明白白,妥妥的。

也幸好兩人彼此感情屬於萌芽階段,還沒到愛的死去活來的地步。

“哼,藉口!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最近不但不主動找我,而且每天早晨一句情話問候也沒有。”

金元寶話語裡說不出的委屈。

“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既然咱倆做不了情侶,那就做父女吧。你看行不?”

王載物用開玩笑語氣,插科打諢起來。

“哼,我沒和你開玩笑。族長大人,我想你了,很想很想那種想。”

金元寶毫不掩飾自己思念之情說道。

聽著金元寶這話,王載物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只能硬下心,繼續用那渾不吝語調!繼續扯呼著。

“想我也沒辦法啊!就咱倆這距離,整的就跟牛郎與織女似,要不就算了吧,咱倆相忘於江湖吧。往後願姑娘,善其身,遇貴人,與君歡喜誠,暖色度餘生。可好?”

“我不要,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

……

王載物繼續用那渾不吝的腔調和金元寶嘮了一會,隨即在金元寶真的生氣中結束通話。

看著被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王載物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說了一句。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

夜晚時分!

野牛谷礦鄉,一烤串店內!

“我這明天就回家了,你倆保護著點物哥。”

喬無咎擼著串,鼓著腮幫囑咐似說了一句。

被王載物一通深情勸說,喬無咎便打算明天回家過大年。

所以趁此與把兄弟辛澤農,王七兩一聚。本來幾人還打算叫上王載物與王奉先的。

不過王載物考慮到安全問題,不敢在外面瞎得瑟,拋頭露面,給拒絕了。

至於王奉先,因母親老毛病又犯了,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也沒過來。

所以只有王家這三隻快馬在這小聚。

“你就多餘操那心!你沒見我們叫物哥過來,他都不過來嗎?他就是怕被職業殺瞄上,知道不。他小心著呢!”

辛澤農很是睿智說道。

“這職業殺指定是魏氏的人,曹特麼的,明刀明槍幹不過,現在整暗殺這套,太特麼埋汰了。”

王七兩擼著串,很是不齒道。

“所以我不在,你倆得多照應著點,可別讓物哥出事。你說這物哥也挺喪的,職業殺都攤上了。到時我回家上我哪極樂寺一趟,給他求個平安符,我告訴你倆,我家那寺可靈了,到時也給你倆求一個。”

喬無咎一臉認真絮叨著。

“就我倆這戰力,夠嗆能保護得了物哥。”

辛澤農很有自知之明說了一句。

“曹,我又不是讓你倆去跟職業殺肉搏,硬剛。我不是搗鼓了一些玩意嗎?這車上我放了一些,還有一些擱七兩家放著呢,如果出事,你記得拿出來整就完了。”

喬無咎掃了掃鄰桌,壓低聲音說道。

“那些東西可比槍好使,特別是我那手電噴子,殺傷力強,範圍大,而且都不帶瞄準的,對準備目標幹就完了,指定得讓他受傷。你倆記住,別對著人腦袋整。”

自王載物那次在包廂被暗殺,喬無咎這貨又開始自制起他那宛若散彈槍的手電噴子。

這一整就是幾十把,並還搗鼓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他整的那些玩意,妥妥的夠火拼好幾場的。

“曹,知道啦,別整的跟交代遺言似的。來,喝酒!”

王七兩提起酒杯說了一句。

“對,咱哥仨碰一個,這頓我請,就當給老二壯行了。”

“啥玩意就壯行啊?我特麼是回家,又不是上戰場,曹!”

“哦,對!應該叫餞行。”

……

這酒過三巡!

王七兩打了一酒嗝,突然記起,隨之問道。

“對了,那刑啥玩意的少婦殺手咋樣啦?這都好多天了,也沒見有信來,這貨不會特麼是騙錢的吧?”

“誒,對哦!這都半拉多月了,那啥拳王殺手的咋沒動靜呢?花相這事,物哥可是挺上心的。”

喬無咎喝了一口酒也跟著問道。

“我…”

辛澤農剛一張口,兜裡手機就響了起來,隨即掏出來一看,螢幕上面赫然顯示著“拳擊中”。

“哎喲我曹,你倆這嘴開過光啊,這一說,人家就來電話了。”

隨即便接起電話,張嘴說了一句。

“中哥,是不是有好訊息告訴我啊?”

“是有好訊息,你現在在哪呢?”

刑時中聲音傳來。

“我就知道你來電指定得有好訊息,少婦拿下了?”

“拿下了!我現在在礦鄉這邊,你過來一趟,咱嘮嘮接下來的事。”

“哎呀,那還真趕巧了,我正擱礦鄉擼串呢?要不你過來我這邊,我請你擼串,邊吃邊聊……哦,哦,也是!那你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過去。好!到時候見!”

辛澤農結束通話電話,看向喬無咎和王七兩,呲牙說了一句。

“破鞋被中哥拿下了,他現在讓咱們過去談接下來的事。”

“真的啊?”

“曹,挺有效率啊!”

“別扯犢子了,走,走,走,我們過去一趟。”

隨即三人麻溜結賬,開著王載物那輛賓士越野車,直奔刑時中所說的地方。

十五分鐘後!

三人駕車來到野牛谷礦鄉小廣場一處偏僻之地停下。

辛澤農率先下車,隨之放眼一掃,並沒有發現刑時中身影,這掏出手機剛想給其撥過去。

突然旁邊一側陰暗之地竄起一道身影,直奔辛澤農而來。

“嘭!”

還未等辛澤農反應過來,身影衝上來就是一腳踹在辛澤農屁股上。

辛澤農直接被踹倒在馬路牙上。

“哎呀我曹,誰…中哥?”

辛澤農反應還挺快,倒地翻身一滾,迅速起身就想反擊,隨之定睛一看,才發現偷襲之人正是刑時中。

不等辛澤農明白是咋回事,刑時中瞬間跨步貼上來,一把薅住其衣領,瞪著兩凶神惡煞的眼珠子,咬牙說了一句。

“曹尼瑪!知道為啥打你不?”

這時反應過來的王七兩趕忙走下車,抽出菜刀一指,說了一聲。

“你特麼磕藥啦,給我放手!”

“拎把破刀,唬我呢?”

刑時中直接無視王七兩,一悶炮迅速無比的懟在辛澤農腹部,陰著臉對其說道。

“你特麼年紀不大,心眼不小啊,挖坑給我跳是吧?曹尼瑪,拿我當考古隊啊?”

“曹!”

王七兩這虎b可不慣著刑時中,拎著菜刀衝上來就打算開剁。

可惜這貨面對的對手是黑省拳擊冠軍。

這還未等近著刑時中身,人家放開辛澤農,跨上一步,起腳一個側踢腿,直接把王七兩手中菜刀踢飛出去。

接著順勢跨出一步,近身過肩摔,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七兩摔飛在地。

行雲流水,乾淨利索!

“不是…中哥幾個意思啊?上來就哐哐幹我們?”

辛澤農捂著腹部,一臉懵逼的問道。

“嘭!”

這時突兀的一聲響!

刑時中腳下不遠處突然炸開而來,霎時出現一團密密麻麻鋼珠印。

只見喬無咎這貨特生性拿著兩把手電噴子,一把對著刑時中,一把正對著其地面不遠。

白煙飄蕩!

正是喬無咎這貨拿著手電噴子對著地面嘣的。

“曹尼瑪,有事說事,上來就動手,幾個意思啊?真當自己刀槍不入是不?那你試試我這手電噴子?”

喬無咎晃了晃手中手電噴子,呲牙威脅道。

此時刑時中直接被喬無咎這一手電噴子給嘣懵逼了,愣在原地,嚥了咽口水,再看了看喬無咎手中那手電。

很是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