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王家屯村委會,專屬族長小破間內!

王載物正坐在一破舊桌子旁,處理著屯裡一些瑣碎事務。

“嗒,嗒…”

王七兩提溜著一保溫飯盒推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辛澤農,喬無咎這兩貨。

“爺,我給你送點湯喝,補補身子!”

王七兩張口說了一句。

“哎喲,今天啥日子啊?給我送湯補身子,還真捨得把你奶溜達雞殺了給我燉湯啊。”

王載物挺意外說道。

“曹,咋成天就惦記著我奶那幾只溜達雞呢?這是牛骨湯,比雞湯還嗷嗷補。”

王七兩翻著白眼開啟保溫飯盒,一邊往外倒著湯,一邊說道。

“牛骨湯?你上哪整的牛骨?”

“這不廢話嘛,當然是買的啊。”

“牛骨是我出資的!”

辛澤農坐在火爐旁,翻著火爐上面地瓜,邀功似說了一句。

“是我買回來的。”

喬無咎不甘示弱也說了一句。

“湯是我燉的。”

王七兩這時也說了一句。

看著他們仨這樣式,王載物開口說道。

“你們仨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事?”

“先喝湯,咱再談事!”

辛澤農抻著脖子,示意王載物先把湯給喝了。

“曹,你們仨是不是又給我作妖了。”

王載物眉頭一皺,頓時有些不淡定起來。

“沒有的事!這些天我們都在按照你吩咐蒐集花相資訊呢。”

喬無咎大大咧咧回了一句。

“真的?”

“真的!”

“最好是真的!”

王載物審視了一眼三人,這才端起湯喝了一口,隨之好奇問了一句。

“這是牛骨湯嗎?咋味道有點怪呢?”

“哦,我怕你沒營養,就讓人切點牛籃子,和牛腸頭放進去,就不知道七兩洗沒洗乾淨。”

喬無咎挺損說道。

“嘔!”

王載物瞬間感覺反胃口起來。

“啥玩意牛籃子牛腸頭,我咋沒看到,你特麼偷吃了吧?”

王七兩很憨實問道。

“哈哈哈…騙你的,還真信啊。”

喬無咎見王載物那樣,樂的不行。連著辛澤農都笑了起來。

王載物可不信,端起保溫飯盒,拿起筷子就往裡搗鼓。

“他騙你的,這是藥材牛骨湯,所以味道才有點怪。”

王七臉兩見王載物那樣,霎時無語。

“曹,這牛骨湯熬的,唐僧喝了都不算破戒。”

看著裡面那光溜,都不帶點肉絲的牛骨,王載物很是無語。

“……你就知足吧昂,除開我奶,你是第二個讓我整湯喝的!”

“這湯這味我真無福消受,再喝下去我得吐。”

王載物含淚喝了一碗,隨之看向王家三虎,很是睿智的問了一句。

“說吧,你仨找我啥事?”

王七兩瞥了一眼,正擱火爐旁烤地瓜的辛澤農和喬無咎,隨之掏出一張皺巴巴紙放到桌面上,說了一句。

“吶,你自己看吧。”

便來到火爐旁烤起來了火。

姓名:花相,(魏氏第一鷹犬)

身高:一米七三

年齡:四十五

喜好:愛搞破鞋,抽菸喝酒

……

王載物攤開那張皺巴巴的紙,看著上面記錄花相的資料,煞是無語。

“哎呀我去,你們這是讓我給他辦入職還是咋地?這特麼給我整出他個人簡歷算雞毛玩意?”

王載物看向這三貨,氣不打一處來道。

“這幾天你們仨就給我搜集出這麼個玩意?這些資訊,我特麼隨便找個人都能問的一清二楚。曹,還能不能好好幹啦?能不能上點心啊?祖宗!”

“哎呀…你看你怎麼一跟我們說話就生氣呢?給你看這些,只是想告訴你,這些天我們並沒有閒著,已經有成果,初見成效了。”

喬無咎添著臉叭叭道。

“你們這勞動成果特麼也忒敷衍了吧?就這,我特麼一個電話就能問清楚,你們折騰三天,然後告訴我初見成效?鬧呢!”

“你這別急著生氣,也別急著否定我們能力,經過這幾天我們仨廢寢忘食,不懈努力,算是摸到花相命脈了,也已經有了策略,這不過來請示你嗎。”

辛澤農吃著燙嘴的地瓜,被燙著直辣嘴道。

“啥意思啊?請示我?”

王載物挺懵問道。

“也不算是請示,我大哥意思是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懂的。”

喬無咎挺賤的做了一個要錢動作。

“曹,合著在這等著我呢?難怪特麼的給我整湯喝。不是…前幾天不是給你每人發了一千塊嗎?咋特麼就沒錢了呢?”

王載物瞪著溜圓眼珠說道。

“你沒懂我意思,我們這次要的是辦事經費。”

辛澤農解釋了一句。

“哎呀臥槽,帶著湯,拿著花相個人簡歷,就上我這來訛錢,你仨咋想呢?看我像大傻子不?”

“真不是訛錢,經過這幾天我等兄弟仨人摸索探查,已找到花相命脈所在,只要經費到位,指定收穫滿滿。”

辛澤農一點不帶吹說道。

“那你告訴我,花相命脈在哪呢?”

王載物見辛澤農這信心滿滿,不像作假那樣,不禁好奇問了一句。

“他命脈就在他情婦手上,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剩下的你就瞧好就完事了。保證讓你滿意。”

辛澤農信心倍足道。

“我們保證給你把事辦的妥妥的。”

喬無咎恰時補充道。

“我們要錢就是為了搞定花相那破鞋。”

王七兩也跟著說了一句。

“真的?”

王載物頓時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那還有假…”

霎時,辛澤農,喬無咎外加一個王七兩賭咒發誓起來。

“那要多少經費?”

“五千!”

“你特麼真敢開口,沒有。”

“這真要的不多…”

……

幾分鐘後!

一番討價還價後,王載物還是一臉肉疼的給出了三千塊經費。

王家三虎拿上錢,都不帶停留的,直接尥蹶子離去。

下午時分!

野牛谷礦鄉,一間高檔咖啡廳內。

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三人,拿著王載物給的三千塊經費,正現身於此喝著咖啡。

“哎呀臥槽,這玩意苦了吧唧的真特麼難喝,還特麼要十幾塊,這不是拿人當傻吊嗎?”

王七兩喝了一口咖啡,霎時愁眉苦臉起來。

“對,你現在就是那傻吊。”

喬無咎笑著調侃了一句。

“曹,你特麼這樣齋喝當然苦啦,你沒看到旁邊有牛奶和糖嗎?你得加進去攪拌後再喝,這樣就沒那麼苦了,而且得小口小口的喝,別特麼上來就一杯見底。”

辛澤農一邊言傳身教,一邊說道。

“曹,照你這麼說,尿加點糖和牛奶還好喝呢。”

王七兩翻著白眼說道。

“粗鄙!我告訴你,人家有錢人就愛喝這玩意,憶苦思甜,帶感,懂嗎!”

“那有錢人指定沒喝過啥好玩意,這不純純找苦受嗎?”

“行啦!別扯犢子了。你這帶著我們直奔這裡,不會真就是讓我倆感受有錢人生活吧?”

喬無咎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你們看那是誰?”

辛澤農壓低聲,伸手隱晦一指咖啡館一靠窗位置。

喬無咎和王七兩兩人側目而望,雙雙意外說道。

“財務大bo球?”

“花相那破鞋!”

只見辛澤農所指方向,此時一位打扮時髦,姿色不錯,身材妖嬈的少婦,正坐在一靠窗位置上,一邊看著書,一邊悠然喝著咖啡。

而此人正是花相礦場財務兼情婦。

上次王家三虎乾花相,蹲的點就是她樓下。所以幾人都認識她。

“你別說昂,這娘們還真挺有味道,恰似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啊!”

喬無咎上下打量一番花相情婦,讚歎說道。

“你瞎啊,這那特麼的是玫瑰,純純的殘花敗柳。”

王七兩一臉嫌棄罵道。

“三弟你還是太年輕,大哥告訴你,少婦的腰,殺人的刀。勿把少女當成寶,唯有少婦得人心。”

辛澤農看著花相情婦挺饞說道。

“確實,小姑娘真沒意思,少婦才是真風情!”

喬無咎贊同說道。

“切,就這女人,送給我都不要。”

王七兩嗤之以鼻說了一句。

“送給你都不要?”

辛澤農和喬無咎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了一句。

“還是太年輕!”

“別特麼扯犢子了,這人現在在這,接下來咋整?”

王七兩可不想在這問題上扯下去,張口問道。

“對哦,你不是說讓人去勾搭她嗎?誰去勾搭啊?人呢?”

喬無咎好奇問道。

“應該快到了吧!”

辛澤農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說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我上去勾搭試試。”

喬無咎蠢蠢欲動提議道。

“算了吧,就你這歪嘴吹喇叭,一股邪氣那樣,能搞得定她?”

“我這長相咋啦?有鼻子有眼的,說不定人家就好我這口呢?”

“快拉倒吧,誰給你的錯覺?你哪來的自信,就我這長相都不敢說這話。我告訴你,這事就算物哥過來都搞不定,再說這也不是長相的事。”

“曹,誰啊!讓你說的這麼神。還得我們花錢去請他過來勾搭。”

喬無咎很是好奇起來。

“等會讓你倆見識見識啥叫少婦殺手。有他出馬,花相那情婦妥妥的得淪陷。到時只要他情婦知道的,我們都能知道,穩穩的。”

“真的假的啊?那人有這麼神?”

“曹,這特麼整的你跟他經紀人似的。”

幾人說話間!

一位梳著牛犢子添髮型,目測有三十歲出頭,身材健碩,長相雖不說帥,但給人很是耐看的青年,從咖啡館走了進來。

辛澤農一見到此人,趕忙抬手示意。

“澤農,你這著急忙慌叫我過來啥事?”

青年走上來就低聲問道。

“當然是有事找你,中哥咱坐下嘮,來先喝口咖啡。”

辛澤農挺客氣說道。

青年也不客氣,坐到辛澤農身旁,端起旁邊咖啡喝了一小口。

“這位是刑時中,咱黑省的拳擊冠軍,我那幾下子就是中哥教的。中哥,這兩位是我磕過頭,喝過血酒的把兄弟,他叫喬無咎,他叫王七兩。”

辛澤農相互介紹道。

隨即幾人彼此寒暄了幾句。

刑時中便對辛澤農一句點題問了一句。

“說吧,這找我過來到底啥事?要學拳嗎?”

“學拳的事再說,現在是想請你這少婦殺手出山,勾搭一娘們。”

辛澤農呲著大白牙,也不廢話。

“哎呦,還有這好事?”

刑時中一愣,眼神審視了一下辛澤農三人,挺迷糊問道。

“讓我勾搭娘們!這鬧的是哪一齣?啥目的啊?咋我沒看懂呢?”

“你就說這事能不能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