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

廚房內挺配合的傳出一些聲響,昭示著確有人在。

「嗯…?曹…真有人啊?」

花相瞥了一眼向卉,隨即起身一臉好奇向廚房走去,然後推開廚房門,便見刑時中正趴在水槽盤下用工具搗鼓著。

這旁邊還放著工具箱,裡面大大小小放著一些扳手,螺絲筆之類的工具,整的就是一妥妥維修工人。

要是穿上一件工作制服,那就更加完美了。

不得不說刑時中這貨機智!

對於花相「捉女幹」場面,其實刑時中隔三差五與向卉搞破鞋時,早就考慮到這情況發生。

所以這貨未雨綢繆,早就備好了一套工具箱,讓向卉放在屋內,以備不時之需。

若到時真被花相堵在屋內,藉此可以脫身。沒想到如今卻還真派上了用場。

對於這未雨綢繆,身為少婦殺手的刑時中,那可都是用血的教訓得出來的經驗之談。

「啥問題啊?師傅!」

看著刑時中這樣式,花相併沒有任何起疑,抻著脖子問了一句。

「水管堵住了,我已經疏通了,不用換管道。」

刑時中一點不慌回道。

「那麻煩快點弄,我老公回來了,我要買菜給他做飯。」

向卉挺虛的走上來說道。

「好,我儘量吧!這螺絲老化不好擰,要不就能快點。」

刑時中回道。

「不急,師傅你慢慢弄。」

花相丟下一句便把廚房門一關,隨之對向卉說了一句。

「不用煮飯,今晚有局,咱倆出去吃。」

便向客廳走去,隨即坐回沙發上。

「是啥飯局?我這有點不舒服,不太想去。」

「礦務局一領導女兒生日,你不去可不行。別給我撂挑子,要不拿大幾把抽你。」

「合著你上我這,就是要我和你一起參加這飯局啊?」

「啥意思?說話咋帶股子怨氣呢?哦…忘記你來事了。這樣!等會出去挑生日禮物,你看上啥我買單,可以吧?快去打扮打扮,我們等會就出門。」

沒一會!

刑時中提著工具箱走出廚房,告辭離去,順帶還收了花相一百塊修理費。看書菈

表現穩的不行!

這走進電梯關上門,刑時中不禁擦了擦額頭上虛汗,心有餘悸嘀咕道。

「曹,差點就被捉女幹在床了,這特麼的太兇險了。幸好咱有備無患,要不這次指定得完犢子……下次說啥不能待太久…也得管住褲襠那玩意……」

次日早上!

礦鄉醫院!

向卉坐在走廊一椅子上,神情呆滯之中帶有幾絲茫然看著手上驗血報告。

上面報告已證實其的的確確懷孕。

而這不是關鍵,本來她過來檢查,如果發現懷孕,是打算趁機打掉的。

所以她才瞞著刑時中,獨自上礦鄉醫院。

畢竟跟花相這麼久,懷孕次數她自己都記不得有多少次了,所以這種事她可是輕車熟路。

不過這次卻顯然不同,就在她讓醫生安排手術時,醫生卻鄭重告訴告訴她。

「我有必要告訴你,現在你子宮膜已經很薄了,如果再不決定要這孩子,那你以後想懷,可就懷不上了。這事你還是回去和你老公商量一下吧!」

醫生這番話,無疑是在宣告向卉,這是她最後一個孩子,得慎重考慮。

所以向卉猶豫了、遲疑了、迷茫了,不知所措…

在這一瞬間,她無比渴望擺脫花相束

縛,成為一位母親。

可真能擺脫的了嗎?

向卉掏出手機就打算給刑時中撥去,隨後又猶豫起來,隨即起身離去。

她打算自己先思考兩天,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告訴刑時中。

或者說,她決定留下這孩子後,才會告訴刑時中這事。

而命運的齒輪也隨著這孩子的出現開始轉動起來。

讓王載物一舉斬獲了花相手上一些產業,奠基了自己商業版圖的基礎。

對此王載物並不知道!

這在冰城一連兩晚和蘇胭脂他們考察了候選的兩家營銷團隊,最終和蘇胭脂達成一致,選擇在羊城待過的那家營銷團隊合作,並與之簽下合同。

到時等皇都夜總會裝修的差不多,便啟程出發煤城,擇日便可開業。

搞定夜總會營銷團隊,王載物便與蘇胭脂他們一起回了煤城。

接近傍晚時分!

距離煤城得有兩百公里的一處荒無人煙國道上,一輛越野車和一輛商務車正緩速行駛於處。

商務車內!

王載物坐在獨立真皮座椅上,正流著哈喇子,鼾聲入睡著,睡得老香了。

如果湊近聞,一定能聞到他身上帶有酒味。

因為中午時,與營銷團隊簽完聘請合同。團隊負責人作為東道主,便盛情邀約王載物和蘇胭脂這兩位東家吃頓飯,慶祝一番。

然後王載物和蘇胭脂兩人就被在酒桌上盛情款待,喝了不少酒,隨即兩人回到車上便小憩起來。

本來坐於王載物旁邊的蘇胭脂睡的挺香甜的,不過被王載物鼾聲給整醒了,隨即便好奇打量起睡夢中的王載物。

剛開始,蘇胭脂還偷偷摸摸看,這見王載物並沒有醒來的跡象,漸漸的就關明正大起來,隨之就看入神了,眼睛拔不開了。

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今天是蘇胭脂生日。

恍惚間,蘇胭脂莫名就把王載物看成了心中那個他,兩人身影隨之重合在一起。

不知不覺之中,蘇胭脂伸出手就打算觸控起王載物。

恰好這時!

王載物眼睫毛微微眨動了一下,隨之緩緩張開雙眼。

蘇胭脂霎時緩過神,觸電似把手抽回,同時把俏臉一側看向窗邊,佯裝在看風景。

而對於蘇胭脂的一舉一動,坐於副駕駛上的袁破山透過後視鏡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嘆息一聲。

而對於蘇胭脂小動作,王載物並沒有發現,這一醒來瞬間感覺口乾舌燥,隨即抓起放在一旁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

「…醒啦?」

這時蘇胭脂側過頭,宛若沒事人似說了一聲,隨即便瞥見王載物正拿著她喝過的水猛灌。

她本想開口制止,不過想想便當作沒看見。

「渴死我了,還有水嗎?」

王載物一口氣喝完半瓶礦泉水,還是覺得不解渴,張嘴問道。

「吶,給!」

袁破山側身遞來一瓶礦泉水。

王載物接下又猛灌了半瓶,這才開口說道。

「喝酒不問度數,喝多不知去處!這酒喝的就跟斷魂似的。」

隨即放眼掃了一下窗外風景問道。

「嗯…這是到哪了?」

「我也不清楚這是哪,不過要回到煤城,我估計還得要三個鐘左右。」

袁破山開口回道。

「要這麼久啊?我咋感覺睡了好幾個鍾了呢。嗯…這走的怎麼不是高速?」

王載物看著窗外路道好奇問道。

高速公路封路了,才走的國道,這又撞上下雪,路面不好走。」

袁破山側過身看向蘇胭脂,請示問道。

「夫人,這到煤城恐怕得要八九點,需不需要找個地方用晚餐先?」

「不用,回去再吃吧。」

蘇胭脂挺冷淡回了一句。

「可是今天是您…」

袁破山本想說。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

不過被蘇胭脂眼神給制止。因為她不想讓王載物知道。

自從未婚夫身死後,蘇胭脂每年生日過得是特別潦草、簡單,簡單到只需吃一碗麵。

不過這碗麵得在未婚夫遺像前吃,與未婚夫一起而過,算是屬於兩人共處的時間。

這也是蘇胭脂為啥在吃完午飯,並喝了點酒後,還是讓司機趕回煤城的原因。

因為她要回去陪未婚夫吃生日面。

「你不睡一下嗎?」

這時王載物扭了扭痠痛的脖子,對蘇胭脂關心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

蘇胭脂杏眼一翻,略顯不滿說道。

「你這呼嚕聲打的比車發動機都大聲。」

「啊…我打呼嚕了嗎?」

王載物撓了撓鼻尖,挺不好意思起來。

「確實打了!」

袁破山插了一句。

「應該是這兩天太疲勞所致,我一般不打呼嚕的,倒是會流哈喇子。」

王載物挺尷尬說道。

「行啦,別說這沒用的!」

蘇胭脂斜眼看向王載物,說起正事道。

「現在夜總會所有工作都已落實下來,擇日便可開業,你這名字起好了嗎?」

「哦…對!差點忘記和你說了。昨晚我認真想了想,覺得有三個名不錯,分別是蘇王公館,黑金俱樂部,屯門會所。你看那一個更好?」

「嗯…蘇王公館?這是取你我姓氏為名吧?黑金俱樂部,煤城主要產業是煤,煤為黑金,你是因這而起吧?」

蘇胭脂蕙質蘭心分析起來,隨之額頭微蹙問道。

「那這屯門呢?有什麼寓意?」

她實在想不出這屯門之名出自哪裡。

「沒啥寓意,因為我是王家屯的,所以就取了一個屯門。」

王載物隨意的不行回道。

「蘇王,黑金,屯門…」

蘇胭脂嘀咕著這三名字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說道。

「這三名字起的還真不如皇都夜總會來的好。」

「不滿意?那我這還有呢,龍宮,玉皇閣,盤絲洞,披香殿。」

王載物張嘴又說出四個名字。

「不是…你這是看西遊記起的名字吧?」

蘇胭脂霎時無語。

這都起的是啥名啊?

「啊…還不滿意嗎?那你對起名有啥要求?要什麼樣的風格?」

「什麼風格我不知道!但是咱能起個有高階感的名字嗎?我們可是致力打造煤城最頂級夜總會,你這起的名字感覺缺了點高階感。」

「要高階感啊?那我回頭再想想!」

「上點心!」

「……」

而就在王載物與蘇胭脂說話間,兩輛越野車悄然而至,隨即跟在他們車輛身後不遠處尾隨著。

危險莫名降臨而至!

兩輛越野車尾隨王載物他們車輛有五六分鐘後。

其中一輛越野車突然加速,脫離跟蹤隊伍,超車呼嘯而去。

留下一輛越野車在尾隨繼續跟蹤!

對此,王載物他們並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