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這場立棍茶圓滿結束,各位大佬開始散場。

賀氏與魏少也敲定了這武撅文戰的具體細節。

時間定在五天後下午三點,地點還是在胭脂樓,並由胭脂樓當裁判。

屆時魏氏派出三位年輕一輩,分別當殺威棍,立威棍,震威棍,讓賀氏派出的三位年輕一輩來撅棍。

能撅兩棍以上為勝,否則就是負。

也就是說,魏氏與賀氏打三場一對一擂臺,以兩勝一負定輸贏,這就是所謂文戰。

在此之前,賀氏與魏氏彼此為了安全,並不會相互告知打擂人員名單。

而是要等到文戰開始,才能揭曉,這不禁讓這場文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言歸正傳!

立棍茶開始散場,王載物內心刺撓得不行,瞅準機會對王奉先交代了幾句,直接拋下賀道北,偷摸地來到了六樓。

打算給金元寶一個驚喜,來一場一吻定情,再盡地主之誼帶她出去遊玩。

因為在王載物這老六簡訊誘導下,金元寶這位資本家的傻白甜答應王載物,如果他能在五分鐘之內出現在其眼前,她就會給王載物送上一吻。

所以王載物這貨才這般急不可耐。

來到六樓,王載物才發現,這胭脂樓別有洞天,這六樓竟然是一私人小會所,並不對外開放。

要不是王載物把金銀多大名搬出,謊稱自己是其保鏢,是奉命過來接“格格”的,

人家這才讓進來,並帶路把王載物領到金元寶所在包廂外才退去。

等會所工作人員離去,王載物本想敲門,隨之一想自己來這,不就是為了給金元寶驚喜的嗎?

隨即探頭探腦,鳥麼悄的把包廂門推開,接著探頭往裡一瞅。

這一眼就瞅見半躺在一旁沙發上,拿著個手機,拉吧著腦袋,儼然一副悶悶不樂之樣的金元寶。

這是在等自己簡訊嗎?

為了給金元寶一個驚喜,王載物可是有好一會沒回其簡訊了。

見只有金元寶一個人在,王載物頓時開始放浪形骸起來,躡手躡腳向金元寶走去,在離金元寶不遠時,王載物這才開口說道。

“妹啊,處物件不?來,讓哥吻一個,以後你就是哥的人了。”

說著王載物還嘟起嘴,張開雙臂,那樣賤得不行。

“呀…”

王載物這突然說話,金元寶頓時被嚇了一跳,側頭一看,見是王載物,整個人驚愕住了。

這還未等金元寶開口,一道怒喝聲突兀響起。

“放肆!”

王載物聞聲側目,霎時瞳孔一收縮,隨之便見一道老態龍鍾的身影,靜如病貓,動如帝鱷般向自己衝來。

因為視角盲區,剛才王載物壓根沒有發現這道身影,還以為只有金元寶一人在其內呢。

“呼!”

這道身影猛踏上幾步,步步如雷鳴,擺手成肘,一招正兒八經的八極頂心肘向王載物胸口撞去。

來勢迅猛,氣勢如山!

“臥槽…”

說時遲那時快!

王載物雙手匆忙探出,雙掌交叉疊加橫推而出。

“嘭!”

肘掌相接發出一聲悶響!

王載物雙掌頓感一麻,隨之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向自己雙臂襲來,整個人被這力道掀起離地。

“仇伯住手,他是我朋友。”

這時金元寶才反應過來,急忙開口喊了一句,已然為時已晚。

王載物被掀飛,臨空扭身,本想來一個瀟灑的迴旋落地,可是這一扭身餘光一瞥身後,又見一道搖曳生姿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壓根不給自己迴旋的空間。

所以導致的結果就是王載物撞在這道身影上,兩人雙雙栽倒在地。

軟玉溫香入懷,四目相對!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蘇胭脂。

立棍茶一散場,作為江湖淨土胭脂樓的扛把子蘇胭脂,為了避嫌和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並沒有留下與各方勢力周旋寒暄,獨自離場。

讓方阿難送客或安排各位黑省大佬用餐事宜。

本來蘇胭脂打算回胭脂閣宅著的,這來到六樓,一不小心就讓她瞧見了王載物身影。

好奇心驅使下,她就偷摸跟了過來,然後就有了現在這狗血的一幕。

言歸正傳!

金元寶這一喊,老態龍鍾的身影,霎時收手而立,不再繼續進攻,並讓開身來到一側站定。

顯露出矮小的身軀,和蒼老的容顏,看著就跟一副病懨懨之樣。

這讓人根本無法聯想到,剛才那動若雷霆的攻擊,會出自這位老人之手。

老人名為仇十鬥,乃金家大總管,此行乃金元寶保鏢。

王載物把蘇胭脂壓倒在地,望著其近在咫尺的容顏,整個人愣住了。

腦海之中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條竹葉青怎麼會在這,陰魂不散啊,這是!自己這是又把其得罪了唄,造孽!

感受到雙*峰之上,王載物那雙手餘熱的觸感,蘇胭脂耳根子莫名一紅,傾城俏臉掛上寒霜,吐氣如蘭低聲說了一句。

“怎麼,看還不夠,現在還上手摸啊。”

“啊!”

王載物愣過神,這才感受到雙手那飽滿之感,隨之下意識捏了捏。

“嘭!”

蘇胭脂見王載物還這般佔便宜,俏臉一怒,提腿向著其胯下就是一撞。

“嗷嗚!”

一擊即中,王載物趕忙翻身到一側,呲牙咧嘴起來。

蘇胭脂則趁機站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著。

這時金元寶急忙走上來把王載物攙扶起來,並對著柳眉倒豎的蘇胭脂說道。

“胭脂姐姐,對不起,他不是有意的。”

“你認識他!”

蘇胭脂狠狠颳了王載物一眼,好奇問了一句。

“嗯嗯,他是我朋友。”

金元寶趕忙點了點頭。

“你這朋友可不是好人,賊頭賊腦,躡手躡腳的,我還以為要在我胭脂樓行不軌之事呢。”

蘇胭脂直接開損道。

對於剛才王載物探頭探腦,躡手躡腳行徑,蘇胭脂可是全看在眼裡,要不他也不會跟到這包廂裡來。

也正是王載物這鬼祟樣,和那放浪形骸的言行,仇十鬥這才二話不說對其動手。

他是把王載物當成欲行不軌之人或是一登徒浪子了。

“啥行不軌之事,我這是要給她一個驚喜。”

王載物漲紅著臉解釋了一句。蘇胭脂那一撞,差一點沒讓他斷子絕孫。

“哼,你啥時候到胭脂樓的?還騙我說來不了,騙子!騙子!”

金元寶說著直接上手掐了一下王載物手臂,隨之不禁想起答應王載物一吻之事,嬌滴滴的俏臉莫名一紅。

“咳、咳!格格,男女授受不親。”

見自家格格和王載物這般親暱,仇十鬥老眉一皺,實在看不下去,開口說了一句。

別說仇十鬥,就連蘇胭脂也是柳眉微蹙。

不明白這被金家捧在手心裡的金元寶,怎麼就和王載物這“小人物”有交集,並且兩人關係一看就不一般。

一個黑省王家屯的屯長,一條還在泥裡摸爬滾打往上爬的土狗,一個觸頂遼省,富過五代,稱得上世家,已站在雲端上的掌上明珠。

這兩人身份懸殊有點太大了吧?

“啊!”

金元寶聞言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還扶著王載物手臂,隨之趕忙放手,並吐了吐嬌舌,對仇十鬥做了一個鬼臉。

“老先生剛才輕浮了,露了痞性,讓您見笑了。”

這時王載物拱手彎腰,報以歉意說了一句。整得就跟文質彬彬似的。

剛才那一記八極頂心肘,王載物算是看明白了,這位看似風燭殘年的老人,絕對是一虎人。

“嗯,年輕人手上功夫不弱啊。”

仇十鬥打量了一番王載物,開口說了一句。

對於王載物的印象,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感官,讓仇十鬥覺得並不太好。

不過對於王載物手上的功夫,他倒是挺認可的。

雖然那一記頂心肘自己僅用三成力,但王載物匆忙應招,卻能毫髮無損擋下,實屬有點貨在身上。

“海字頭賀氏門生,功夫自然不弱。仇老還不知道吧?他就是賀氏第一門生王載物。”

這時蘇胭脂開始整事起來,插話對仇十鬥介紹道。

王載物不滿地瞪了蘇胭脂這條竹葉青一眼,隨之對仇十鬥恭維道

“在老先生面前,我這點功夫只能算得上三腳貓。”

“啊!你什麼時候成了賀叔叔的門生了?怎麼沒聽你說過呢?你不是王家屯族長嗎?”

金元寶眨著那雙卡姿蘭大眼,頗為好奇問道。

仇十鬥也頗為訝異王載物這身份,隨之想到與格格這非同尋常的關係,老眉不禁一皺,頓時有些陰謀論起來。

“賀先生還沒開山門收我為徒呢,所以就沒告訴你。”

王載物解釋了一句。

“元寶,王載物是你男朋友吧?”

這時蘇胭脂又開口說了一句。

王載物一聽,頓時牙疼起來,這蘇胭脂還真能整事啊。

“啊…不…不是…就是朋友。”

金元寶慌忙解釋了一句。這整的就像欲蓋彌彰那樣。

“是嗎?那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蘇胭脂笑吟吟說了一句。

“嗯,好朋友。”

金元寶憨乎乎點了點頭。

“他可不是啥好人,可別讓他給騙了哦。”

蘇胭脂接著又說道。完全無視王載物的存在。

“啊…”

金元寶一愣,看了一眼王載物。

“我是不是好人,還不需要蘇小姐來評價。”

王載物直接回了一句,隨之對仇十鬥說道。

“老先生,我這與元寶久別重逢,能否帶她出去吃頓飯,儘儘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