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載物挺無奈的對懷裡金元寶說了一句。

“寶寶沒事了!要不下來走吧?”

“我不要,我害怕,我就要你抱著我。”

金元寶俏臉貼在王載物胸口上,撒嬌說著,接著又膽戰心驚絮叨道。

“族長大人,你知道嗎?我以為這次再也見不到你了呢。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要不是有胭脂姐姐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別怕!以後我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王載物呲牙保證道。

“嗯!我相信你。”

金元寶蹭了蹭王載物胸口,心滿意足說了一句。

“你倆能別膩歪了嗎?快點走!”

蘇胭脂挺無奈說了一句。

“蹬,蹬,蹬…”

眾人快步剛走到位於四單元綠化帶道上。

這時一側圍牆邊,突然有異響傳來,隨即便見一位戴著一頂風雪帽,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的青年,提溜著一塑膠袋,從側面走了過來。

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挾彈者”中那位長相普通青年。

齋叔口中的木森,此時的木森正按照“齋叔”劇本在唱戲。

“嗯!”

木森走出幾步,便假裝發現了王載物那一群人,隨即立馬站定,接著扭頭就往圍牆那邊走去。

整的就跟是做賊心虛似。

對於突然冒出的青年,蔡惡本來還挺懵的,這一見青年看到自己眾人扭頭就走。

這瞬間讓他想到“凱文”說的綁匪有四人,所以趕忙開口說了一聲。

“站住!”

“快把他拿下,他有問題。”

王載物同樣意識到木森很有可能就是那最後一個綁匪,趕忙說了一句。

可惜為時已晚!

木森聞聲站定,隨即把手裡塑膠袋一扔,猛的一轉身,同時雙手從腰間掏出兩把手槍。

對著王載物眾人就直接摟火,壓根不廢話,兇狠的一塌糊塗。

“砰,砰,砰,砰……”

木森手中兩把手槍,猶如兩股長長的火舌扎眼的亮在黑夜之中。

並且還是邁步而上,勇猛無比。

側對面的王載物眾人,壓根沒想到青年這麼生猛,直接就拔槍摟火。

瞬息之間!

王載物這邊就有兩人當場倒地,隨之又有兩人中槍。

直到這時,人群才一鬨而散開來,紛紛找掩體躲藏起來。

隨之蔡惡和那幾名帶槍的好手,掏槍開始反擊起來。

霎時間!

小區內宛若過年一般,槍聲不停歇的響起。

“嘭!”

這時,一聲比槍聲大不少聲音響起。

正是王七兩躲在一石墩子下,掏出手電噴子反擊。

隨即便見木森腳步微微一滯,顯然是被這手電噴子嘣上了。

喬無咎整的這手電噴子,講究的就是一個殺傷範圍大,可不比手槍需要準頭。

只需指著一個方向,那所指的方向,在一定範圍內都有殺傷力。

“雷明頓?”

木森壓根不知道是手電噴子,以為對方有重武器,不敢在耗下去,按照撤退計劃,扭頭就往一邊圍牆跑去。

“嘭!”

這時王七兩抬手又是一手電噴子,可惜並沒有擊中木森。

“曹尼瑪!把我們當jb啊,扒拉一下就想跑啊。”

這一見木森要逃,王七兩直接拿出那股你不弄死我,我就敢弄似的的勁頭,猛的竄了出去。

“嘭!”

抬手又是一手電噴子!

“曹,你特麼虎啊,回來。”

把金元寶護在懷裡,藏身於花圃下的王載物,見王七兩這貨犯虎,趕忙喊了一句。

“嘭!”

王七兩根本不理會王載物的喊話,邁腿追了上去。

在木森一躍即將翻過小區圍牆之際,王七兩又是一手電噴子嘣了出去。

“嘭!”

霎時間,木森後背一團血霧炸起,隨即被見木森向圍牆外栽倒而下。

“曹,不是雷明頓。”

一跌倒在圍牆外,木森不敢耽擱,起身就往一衚衕口鑽去,逃之夭夭,消失在黑夜裡。

王七兩這一衝到圍牆邊,便止住了步伐。雖然他虎,但不傻,怕自己這一翻牆,等著自己的是子彈。

畢竟木森手裡可是有槍的,而且是兩把。

“曹,算你逃的快,要不我指定讓你下個月跟女人那樣來事。”

王七兩呲牙嗷嗚著,隨即看著手裡的手電噴子,很是訝異說了一句。

“這玩意,真的比槍好使。”

王七兩有所不知的是,就在他追木森之時,齋叔一直用手裡的消音手槍對準著他。

見木森成功脫身,便沒有扣動扳機,畢竟他這一響槍,王載物他們便知道還有一位槍手躲在暗處。

這是他不想看到,並會影響全盤計劃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開這一槍。

齋叔貓身在陽臺,居高臨下看著樓下陸續起身的身影,挺遺憾說了一句。

“美中不足,讓你撿回一條命,遺憾!接下來便是讓魏氏入局。”

隨即開始不慢不急卸下槍上消音器。

而他這話並不是在說王七兩,而是說王載物撿回一條命。

因為他手裡這把槍,就在剛才那會,趁著木森槍聲大作掩蓋之下,迅速開了兩槍,也只開了兩槍。

一槍直奔王載物腦袋而去,想取其性命。

一槍奔著蘇胭脂肩膀而去,想之擊傷蘇胭脂,藉此讓胭脂樓入局。

可惜瞄準王載物那槍,他並沒有如願擊中其腦袋,而是打在金元寶身上,這是他沒想到的。

本來那一槍,確實是奔著王載物腦袋而去。可惜王載物這貨跟有神光護體似。因為槍聲一響,懷裡的金元寶就跟受驚的兔子似。

摟著王載物脖子就打算起身,所以莫名的便替王載物擋下這致命一槍。

另一槍倒是如願擊中蘇胭脂肩膀。

而齋叔這兩槍才是真正的殺局,是其讓木森與王載物他們“偶遇”的真正目的。

藉著木森槍聲掩蓋除掉王載物,並擊傷蘇胭脂。

因為這樣,沒人會發現有第三者的影子在其內。王載物他們理所當然就把木森當成是於朝先四人同夥的最後一人。

所以齋叔用的槍都是和木森同一型號的。到時,如果沒有彈道專家現場勘察和用受害者槍口對比,壓根就沒人會發現自己的存在。

到時王載物他們只會以為是於朝先同夥,在剛才那會混亂開槍中,陰差陽錯擊傷蘇胭脂和擊殺王載物的。

而對於這場真正“殺局”,還真沒人發現有貓膩存在。僅以為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偶遇,然後發生的突發狀況。

此時蹲在花圃下的王載物見槍手已逃離,便打算抱著金元寶起身。

這時金元寶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族長大人,我後背好痛。”

“嗯…”

王載物一愣,隨之用手摸了摸金元寶後背,瞬間感覺溼漉漉的,隨之攤手一看,滿手鮮血。

“寶寶,你…你受傷了?”

王載物一臉恐慌起來,帶著顫音問道。

“痛,好痛,族長大人我是不是中槍了?我會不會死?”

“不…不會……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寶寶受傷了,趕緊上醫院。”

“元寶沒事吧?”

這時蘇胭脂捂著受傷肩膀走過來。

“後背中槍,趕緊上醫院。”

……

四十分鐘後!

煤城,一家高檔洗浴會館!

一間貴賓房內!

魏天養正擱裡面和一位姿色上佳的女技師整著事。

“嘎吱!”

這時陸無虞著急忙慌的推門走了進來,隨即便看到兩人正在忘我的神啃著。

“曹,你特麼這會咋就搞上不正當按摩了呢?”

陸無虞看著兩人,挺驚愕的說了一句。

“哎…曹…你特麼閒的啊?跑我這幹啥?我還以為掃*黃呢,嚇死你爹了。”

魏天養一懵,很是崩潰罵道。

“你是真行啊!不是說正規按摩嗎?”

“曹,以為我像你啊,六根清淨,按個摩也玩齋局。”

魏天養沒好氣說道,隨之挺不滿問了一句。

“你這著急忙慌的啥事啊?天塌啦?還是誰死了?”

“你先出去!”

陸無虞並不理會魏天養的不滿,揮手對女技師說道。

女技師不為所動,而是看向魏天養。

“去吧!”

魏天養抬頭示意。

女技師這才離去。

“說吧,啥事?”

“大事,等天生和知廉過來先。”

陸無虞說了一句,隨即來到一旁沙發上坐下。

“老陸,你是真他娘埋汰,我特麼剛想和姑娘探探深淺,你特麼鬼叫似的喊我過來幹啥玩意?我告訴你,最好是有事,要不我這一杆銀*槍直接捅你向日葵!曹!”

這時宋知廉罵罵咧咧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宗天生。

兩人剛一坐下,魏天養便催促說了一句。

“可以說了吧,到底啥事?”

“有殺手下落了!”

陸無虞也不廢話,一句點題。

“嗯…!殺王載物的殺手嗎?”

魏天養愣了一下,臉上不禁一喜。

“對!殺手有四個人,就在不久前有三人落到胭脂樓的人手裡,一人逃脫。事發在在礦鄉那邊,還響了槍,這會他們應該押的這三名殺手往胭脂樓送了…”

陸無虞吐沫飛濺叭叭說道。

“胭脂樓的人?”

“殺手怎麼被胭脂樓的人抓了呢?”

“不對啊,胭脂樓不是江湖淨土嗎?怎麼插手這事?”

陸無虞這沒頭沒腦一說,魏天養,宗天生和宋知廉三個很是凌亂。

陸無虞瞥了一眼魏天養,張口解釋道。

“胭脂樓之所以插手進來,是因為殺手綁了蘇胭脂和金家那位格格金元寶…”

隨即陸無虞把所瞭解到的前因後果向三人一說。

而陸無虞之所以那麼快得到訊息,正是“齋叔”手筆。

藉此引魏氏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