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徐稱心拖著一身傷,來到野牛谷礦區,最大私營煤礦門口,這也是賀氏目前的大本營。

而徐稱心有所不知的是,他這剛來到礦場門口,一輛私家車就悄然而至,停在離礦場不遠處。

車內正是魏氏能源安保隊長石峰和他手下,兩人可是從煤城一路跟到這裡。

“艹,看來這b還真是賀氏的人,還真特麼想跟咱魏氏玩徐則成這一套啊。”

石峰一見徐稱心到這,立馬就篤定其就是賀氏的人,隨之掏出電話準備跟陸無虞報告這事。

這還未等他把電話打出去,透過車窗便見徐稱心突然動起手,三兩下把礦場門口保安撂倒,邁步走進了礦場內。

“哎呀臥槽,咋打起來了?想岔了,他是又到這賣命來了,狠人啊。”

石峰瞬間明白了過來。

徐稱心這邊,他本來是不想動手的,可惜在向礦場門口保安表明來意後,被其當成神經病給轟走。

沒辦法!

徐稱心只能故技重施,用在魏氏能源那招“打通天”把保安撂倒,隨之大搖大擺走進賀氏能源。

以此把賀道北和賀氏高層引出來買命。畢竟他可沒有其他途徑能讓賀道北他們出來。

不過這一次因渾身帶傷,加上賀道北帶來的人,可都是精兵悍將,遠比魏氏的保安強。

徐稱心下手又留有餘地,所以沒一會就被幾名保安給拿下,送往洪屠辦公室。

畢竟洪屠現在可是礦場安全部部長,有人來鬧事可是歸他管。

正所謂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半個小時後!

徐稱心拿著賀道北給的“結善”錢五千塊,步履蹣跚,滿臉落寂的走出礦場。

對此徐稱心很是不能理解,為啥魏氏和賀氏都不買自己這條命?

彷彿有啥顧忌一般?不是求賢若渴嗎?不是要當伯樂嗎?

咋到最後都不買自己這條命,難得價太高?顯然不是!

可惜徐稱心並不知道硬碟之事,若是知道,自會明白其中緣由。

因為他選擇賣命這時間節點實在是太巧還有這方式太過直接,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連求賢若渴的賀氏都不敢買他這條命。

反倒是他妹妹徐念心賣身成功,一回到礦區醫院,就用得來的十萬塊交給醫院,讓其安排自己父親轉院上省城動手術的事宜。

這也預示著,王載物這亡羊補牢,打算追回那十萬塊是沒指望了。

而此時,礦場一間辦公室內!

賀道北站在窗邊,注視著徐稱心漸漸消失的身影,不禁說了一句。

“我感覺他應該不是魏氏安排的人。”

對於徐稱心賣命,賀道北的選擇如同魏天養一般。同樣因為怕徐稱心是魏氏安排的人,怕這裡面又是一個套。

雖然他如今求賢若渴,盼著有人雪中送炭。但前提也得是知根知底,而不是像徐稱心一樣。

上趕子過來賣命。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只能拒絕。

不過聽了徐稱心不知真假的故事,他還是給了五千塊給他,算是留有餘地,結一個善緣。

“如果真是魏氏安排的人,一時半會我們也難與分辨得出來,這又在這敏感時期。還是謹慎點為好。”

洪屠很理智說道。

“是啊!所以我才不收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今是多事之秋,還是謹慎點為好。”

賀道北轉過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嗯!“

洪屠認同的點了點頭,隨之頗為遺憾道。

“不可否認,他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悍將。”

“無妨!我們這不是留有餘地嗎?等立棍茶塵埃落定,找人摸摸他底,若不是魏氏的人,我們把他收了便是。”

賀道北倒挺看得開,隨即又補充道。

“我倒是更看好王載物,有勇有謀,智勇雙全又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如今的社會,我們也得與時俱進,逞強好勝,匹夫之勇之輩已不可取。”

“你就說硬碟的事,諾大的堂口沒一個人懂,還得靠我大哥派人過來破譯。”

“是,是,是!在你眼裡,都沒有人比得上你這位內定門生了。”

洪屠頗為吃味調侃了一句,隨之問了一句。

“對了,硬碟密碼要到了嗎?”

“沒有,王守敬也不知道密碼。”

“這麼說硬碟還真就只能用來當籌碼了。”

“是啊!我們在這煤城無根無基,一旦破譯了硬碟,那無疑等於和魏氏撕破臉,開始正面開戰,那若想要立棍煤城,唯有把魏氏取而代之一個結果。但這個代價太大了,拋開硬碟裡面內容不說,我們勝算只有三成。”

“萬一硬碟裡面內容可給魏氏致命一擊呢?這樣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魏氏取而代之。就看你敢不敢博一次,畢竟用硬碟換來一次喝立棍茶的機會,我是覺得的挺虧,而且這立棍茶可不好喝。”

“那能怎麼辦?就算硬碟裡面內容能給魏氏致命一擊,但魏氏身後可是綠林道,魏氏覆滅後還有宗氏,文氏,戴氏。”

“這倒也是。”

……

另一邊!

徐稱心滿身疲憊,略帶絕望的從礦場走出來,猶如行屍走肉,漫無目的開始在路邊逛蕩起來。

“得,這是賀氏也不買他命,被掃地出門了。”

跟蹤過來的石峰見徐稱心這失魂落魄樣,便篤定這貨又悲催的沒賣命成功。

要不不會這樣走出賀氏礦場。

“峰哥,咱現在怎辦,要不要跟上去?”

這時開車的手下開口問了一句。

“你說他會不會是賀氏的人?”

石峰並不理會手下的話,反倒好奇問了一句。

“我看著不像。”

“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是賀氏的人,先等一下,我跟陸總請示一下。”

石峰掏出手機直接給陸無虞撥了過去,隨之把這邊情況和自己猜測,言簡意賅告訴了陸無虞。

“把他請到花相礦場,我和魏總剛巧在這邊。”

陸無虞丟下一句便掛了電話。

“這是打算買他命了嗎?”

石峰嘀咕了一句,隨之對自己手下說了一句。

“開車,把他攔下。”

……

徐稱心正漫無目的在道路旁走著,同時想著,既然命賣不成了,那要怎麼樣才能快速籌到父親手術費。

“嘎吱!”

正當徐稱心想著入神之時,石峰讓手下直接開車停在徐稱心身側,隨之降下車窗,對徐稱心說了一句。

“上車,魏少有請。”

徐稱心看著突然驚現的石峰,微微有些恍惚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了一聲。

“俺嗎?”

“怎麼,不想賣命啦?”

石峰一笑,不禁調侃了一句。

徐稱心是真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魏氏找上自己買命了?隨之也不客氣,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等車開出好一會,徐稱心這才回過神,好奇問了一句。

“你倆是一直跟蹤俺過來的嗎?”

“嗯!”

石峰點了點頭。

“魏氏有能人啊。”

徐稱心不禁讚歎說了一句。

因為從煤城到野牛谷生活鄉,他都沒有發現石峰倆人跟蹤自己,一點跡象都沒有。

雖說自己壓根就沒料到會有人跟蹤,但是身為一個老兵,如果不是太高明的跟蹤,自己一眼就能看出。

這說明石峰是位跟蹤高手。

“呵呵,我偵察兵出身。”

石峰笑著解釋了一句。

徐稱心頓時恍然。

二十多分鐘後!

距離野牛谷生活鄉不到三公里一處小煤窯內。

一間寫有礦長室,且簡陋的房間內。

魏天養,陸無虞和魏氏頭號鷹犬的花相,正圍坐在其內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喝著小酒,好不快哉。

“魏少,陸總,不知你倆要過來,招呼不周,我自罰一杯。”

花相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別整這套,我們只是到殘龍礦上辦點事,順路過來你這邊蹭頓飯而已。”

陸無虞吃了一口羊肉,很是隨意說道。

魏天養更是話都不說,悶頭吃著火鍋,顯然是真的餓了。

“魏少,陸總您看還要吃點啥,我讓人送過來。”

花相呲牙問道。

“這羊肉不錯,讓人再送一些過來。”

魏天養倒是不客氣,說了一句便又埋頭吃了起來。

“好!”

花相起身拿起一旁的對講機就吩咐起來。

“啪,啪,啪!”

這時敲門聲響起,石峰帶著徐稱心走了進來,隨之說了一句。

“魏少,陸總,人請來了。”

“辛苦了,老石過來一起吃一口。”

魏天養抬起頭瞥了一眼徐稱心,隨之對石峰招了招手。

石峰看了一眼徐稱心,隨之上桌吃了起來。

而徐稱心則筆直站在一旁,也不開口說話,等待著魏天養和陸無虞開口。

可惜倆人彷彿對其視若無睹,擱那吃著火鍋,顯然是有意晾著他。

倒是花相,瞅了幾眼徐稱心,訝異說了一聲。

“是你。”

在礦區醫院綁林玄北時,花相可是與徐稱心有過一面之緣,這是把他認了出來。

而徐稱心看到花相第一眼,就把其給認了出來,畢竟他那光頭太有辯識度了。

“怎麼,你認識?”

陸無虞不禁好奇問了一句。

魏天養側目瞥了一眼花相,同樣有些好奇。

“礦區醫院那事,我與他打過照面。”

花相不知道徐稱心身份,隱晦解釋了一句。

魏天養和陸無虞瞬間明白,花相所說的是啥事。

畢竟綁架林玄北就是他指使花相干的,要不是擔心其搞不定林玄北這豺狼戰將,怕出了岔子,魏天養也不會讓宋知廉過去協助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