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手無縛雞之力,還想著乘風破浪,說的就是喬無咎這貨。

呲最白的牙,挨最毒的打!

這還未等和爆炸頭幹上,直接就被一青年抬腿踹飛了出去。

一個回合被ko,那都不叫幹架,簡直純純是捱揍。

反倒是跟著衝上來的王七兩這彪愣貨生猛,手拎著一把菜刀,毫無章法開掄,大殺四方生性得很。

同時嘴裡還嚎著。

“來啊,有本事今晚就乾死我,要不我豁出去蹲幾年,把你們都特麼剁了。”

一時之間愣是沒有一個敢近著這彪貨的身。

“哎喲臥槽,這兩虎b,咋特麼就幹起來了呢。”

王載物是一臉焦灼,趕忙喊道。

“別打了,都特麼住手,朋友這裡是不是有啥誤會啊?”

“誤會你大爺,真當我倒門沒人,不知道道有道矩,行有行規!你特麼踩過線不守規矩知道嗎?”

爆炸頭衝上來,揚起手中棒球棍對著王載物腦袋就砸了下去。

“呼!”

眼看棒球棍就要砸到王載物腦袋上時,王載物直接側身躲過,同時問了一句。

“朋友你這話啥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特麼把你打趴你就明白了。”

爆炸頭一擊未果,抬手又是一記橫掃襲向王載物腦袋。

“啪!”

還未等王載物再次閃躲,一隻碩大粗厚的手掌,就直接徒手抓住爆炸頭襲來的棒球棍。

那隻手的主人正是王奉先。

“不能欺負小族長。”

王奉先特憨實說了一句,隨之猛的踏出一步,以肩為肘,撞向爆炸頭。

“嘭!”

爆炸頭直接被王奉先頂飛了出去,砸在一旁柱子上。

“我艹,八極貼身靠?”

王載物直接被王奉先這下整的一驚,這剛想張口問其是不是會功夫。

便見兩位青年手持棍棒向王奉先後背偷襲而來。

“奉先小心!”

王載物一驚,顧不上隱藏勢力,橫擋在王奉先背後,迅速出拳,一拳擊在一名青年胳肢窩上,同時抬腿一鞭腿把另一名手中棍棒踢飛。

緊接著又一蹬腿踢向那名青年腳踝關節處。

“咔嚓!”

“啊!”

青年腳踝瞬間脫臼倒地哀嚎。

“都給我住手,我想這裡面有誤會,先聽我解釋。”

王載物一邊躲避著其他青年的進攻,一邊張口喊了一句。

“誤會你瑪,給我廢了他。”

爆炸頭徹底搖滾,揉著發悶的胸口,指著王載物呲牙喊了一句,隨即又向其衝來。

爆炸頭這麼一喊,霎時又有四五名青年向王載物攻擊而來。

“哎喲臥槽,沒完了。”

王載物本不想動手傷人,一直在閃躲著,可是這對方不依不撓,加上人又多,雙拳難敵四手的,一不小心便捱了一悶棍。

再加上王七兩那邊雖一時勇猛,但此時已陷入下風,腦袋被捱了一悶棍,正頭破血流與幾名青年死磕著。

整得就是一不要命的愣種。

倒是喬無虞這貨,被人踹了一腳後,自知不敵,被兩名青年攆著在批發城內亂竄,磕磣得不行。

所以這也把王載物整呲毛起來,開始了反擊,擒拿手為主、泰拳為輔,以制敵不傷敵為目的,專攻人體關節,讓其喪失戰鬥力即可。

對於王七兩和喬無咎兩人手無縛雞之力,硬要乘風破浪的結果,王載物早已預料到。

唯一讓他訝異,並驚訝連連的是不顯身不露色,跟個悶葫蘆似的王奉先。

這貨猶如一尊金剛戰神似,見有人要打自己,壓根不廢話抬手反擊。

閃跨如熊,揮拳出擊,拳勢逼人。

基本是一招撩倒一個,霸道無比,破有摧古拉朽那意思。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王奉先雖一招撩倒一個,但是也捱了好幾悶棍。

倒是這貨皮粗肉厚的,連哼都不哼一聲,跟個沒事人似。

王載物見王奉先一招一式皆有勁風帶起,且帶有章法,便知道這棒槌是個有功夫傍身且深藏不露的貨。

這不禁讓他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不過王奉先戰鬥直來直往,看似勇猛無畏,實則是缺乏戰鬥經驗,要不也不至於挨那幾悶棍。

有了王奉先這位深藏不露高手加持。

沒一會!

爆炸頭帶來的十幾位青年,連帶爆炸頭一起一個個倒地哀嚎起來。

除開一直攆著喬無咎跑的兩名青年見勢頭不對,立馬扭頭跑了外,可謂全軍覆沒。

“曹泥瑪,剛才就是你拿棍子敲我頭的是不?我TM剁了你。”

這時,滿頭鮮血,模樣磕磣的不行的王七兩開始不依不撓起來,手拎著菜刀,就打算衝上去剁一名倒地哀嚎的青年。

青年見王七兩這樣式,嚇的是連連求饒。

幸虧王載物眼疾手快把王七兩這虎b給攔了下來,隨之唬著臉罵道。

“別特麼犯虎,還真打算豁出去蹲幾年啊?那你奶奶怎麼辦?”

“難得我血白流了?剛才就數這b打我最兇。”

王七兩抻著脖子嚷嚷道,不過已沒有之前那股虎勁。

“你特麼就是該,怎麼不讓人把你打死,誰讓你二虎八道衝上去的!艹!”

王載物挺崩潰罵道。

本來這架就不應該打起來的,或者說不應該這麼快打起來,怎麼總得問清緣由吧?

但是被喬無咎和王七兩倆人這一整,直接給幹了起來。

“曹泥瑪,不是閃電俠嗎?不是劈我嗎?剛才不是挺得瑟嗎,給我得瑟啊?跟我講規矩,自從在胭脂樓紮了一刀後,我特麼最討厭規矩兩字。”

這時,被人攆著跟喪家犬似,且不知所蹤的喬無咎突然冒了出來,這一上來對著躺地的爆炸頭就是一頓猛踹。

王載物這剛打算開口制止。

“嘭,嘭…”

突然兩聲槍響。

“給我住手!”

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隨之便見一位中年人披著一風衣,穿著講究的從一側路口走了出來。

身後還跟著兩名滿臉狠戾,各自持著一把鋸短5連發的保鏢和一群穿著制服的保安,顯然是批發城內之人。

而那兩聲槍響真是出自保鏢之手。

“盛叔!”

一見到中年人,爆炸頭立馬叫喚了一聲,掙扎著就要起身。

其他人見到中年人,畢恭畢敬叫了一聲。

“高總!”

“嘭!”

喬無咎這虎b見爆炸頭要起身,無視那兩名保鏢手中的槍,抬腿就一腳把其踹倒。

“艹,沒聽到讓你住手嗎?還特麼敢動手。”

保鏢可不慣著喬無咎,持槍走上來,一槍托直接幹在喬無咎腦袋上。

“我特麼就不信你敢幹死我。”

喬無咎這虎b瞬間炸毛,要不是王載物示意王奉先把他抱住拉開,這貨指不定還真敢和保鏢幹起來。

“嘭!”

“你特麼還挺虎,你看我敢不敢幹你。”

保鏢把爆炸頭扶起,抬手就是一槍嘣在喬無咎腳下不遠處。

“艹,就你才有把破槍是不?”

一說完,喬無咎頓時愣住了,隨之小眼神不禁一亮。

這才記起在車上,自己可是偷摸放著兩把自制的電筒噴子。這事可是連王載物都不知道。

自從胭脂樓那趟吃了虧之後,喬無咎就自知自己武力值幾乎為零,所以就偷摸著自制了四把電筒噴子。

本來是打算給兩把給王載物防身的,可惜王載物看到那玩意就跟看到瘟神似,死活不要。

所以喬無咎這貨就偷摸著放在王載物車後座椅之下一隱秘角落。

一記起這,喬無咎趕忙掙脫王奉先熊抱,掃了眾人一眼,隨之偷摸向停在一旁的車靠近而去。

對於喬無咎舉動,並沒有人在意。

中年人走上來掃視了眾人一眼,隨之對爆炸頭說了一句。

“這麼多人都幹不過人家四個,你們算是廢了。”

“他們學過,身上有活。”

爆炸頭挺倔強說了一句。

中年人無視爆炸頭的話,看向王載物,明捧暗諷說了一句。

“朋友挺有能耐啊,四個人就把我這些人撂趴。”

隨之抱拳用江湖黑話問了一句。

“西北玄天一片雲,何方神聖來登門。”

“裡碼老合。”

王載物一愣,隨之抱拳回了一句,接著用黑話問了一句。

“不知局主是何人?”

中年人並不理會王載物問話,繼續用黑話問道。

“金山,銀山不知朋友是哪座名山?”

王載物眉頭一皺,如今這形勢,他只能把半座江湖的天地盟搬出來了,隨之張口回了一句。

“兄弟武夷山!”

“原來是天地商盟的人,請教尊姓?”

“海字頭賀氏。”

“再請尊姓。”

“姓王名載物。”

“原來朋友是天地商盟賀氏第一門生王載物。”

中年人頓時知道王載物身份。

“你知道我??”

王載物一懵。雖然他知道胭脂樓那趟自己已名聲在外,但他以為這只是侷限於煤城。

沒曾想到這綏河城還有人知其賀氏門生這身虎皮。

“當然,賀氏要在煤城喝立棍茶早已在黑省傳開,並且胭脂樓還發放了胭脂帖,倒門也有份。”

中年人難得解釋道。

“倒門??不知兄長是?”

對於倒門,王載物還真不知道是幹啥的。

其實所謂倒門,乃一群倒爺成立的商會。因綏河城毗鄰鵝國,乃邊境貿易之城,所以倒門在綏河城地位就如同煤城的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