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辛澤農掏出一千塊放到桌面。

刑時中眼神霎時一亮,便又恢復了正常,舔著嘴唇說道。

“你這讓我勾搭,又是給錢的,啥目的啊?”

“啪!”

辛澤農再次掏出一千塊放到桌面,說了一句。

“你就說能不能幹吧?事成之後,這錢還有。”

“哎喲,出息了。拿錢砸我是吧?那我還真挺樂意見。先說說啥訴求!”

刑時中並不急著答應,而是挺謹慎問道。

“也不是啥大事,讓你勾搭一娘們,然後從她嘴上套點別人資訊而已。”

辛澤農打著馬虎眼回道。

“啥資訊?”

“這我現在也不知道,等你勾搭上,我才能請示我老闆。”

“你老闆?你不是擱炮廠當司機嗎?哦,對,你姐夫是炮廠老闆之一,這事你姐夫讓你乾的啊?”

刑時中猜測問道。

“這你沒必要知道,事能不能幹,中哥你給句痛快話。”

“你這整得我可不託底啊?”

刑時中頓時有些猶豫起來。

“曹,這有b曹,還有錢拿,有啥不託底。我特麼都想自己上呢。”

喬無咎不滿嘟囔一句。

“就是,這麼磨嘰,又不是讓你幹殺人放火的事。”

王七兩也跟著說了一句。

“這上面有多少錢?”

刑時中稍微一思索,隨之看著桌面上的錢,問了一句。

“兩千!算是定金。”

“事成之後給多少?”

“效率越快,套的資訊越多,越重要,錢自然越高。”

“那是多少?”

“上不封頂。”

“曹,這不扯犢子嗎?上不封頂,我要一億你能給得起啊。”

“也是哦!那你想要多少?”

“這樣,你要套啥資訊告訴我。我全套出來,你給我五萬塊。怎麼樣?”

刑時中試探性獅子大開口道。

如果辛澤農一口答應,那他直接扭身離去。因為這錢越高代表的風險越高,裡面的事越大。

“中哥,你真拿我當地主老財啊?我只是給老闆辦事,一萬塊吧!”

“哎喲臥槽,你這是拿屠龍刀砍價啊?”

“沒辦法,我們問的事真不值五萬塊的價,就這一萬塊我自己還得倒貼。”

對於刑時中試探,辛澤農可不知道,挺摳搜說道。

“行!這事我接下了。”

見辛澤農這般說,刑時中心裡也有了底,伸手就打算把桌面那兩千塊拿來,同時開口問了一句。

“說吧,要套啥訊息。”

“這等你勾搭上,我請示老闆才能知道。”

辛澤農眼疾手快握住刑時中的手,同時回了一句。

“啥意思啊?”

刑時中見辛澤農不讓拿錢,挺懵地問了一句。

“中哥別急啊!你怎麼也得露點本事給我這兩位兄弟瞧瞧,他倆可是不太服你。給他倆長長見識,我才能把錢給你不是?”

辛澤農挺能來事說道。

“真特麼事,我敢拿這錢,指定給你把事辦妥,你還不知道我嗎。”

刑時中掃了喬無咎和王七兩一眼,隨之問了一句。

“要怎麼瞧我本事?”

“我是知道你本事,但他倆不知道啊。”

辛澤農伸手隱晦指向花相情婦,隨之說了一句。

“你分析分析她吧,要是那娘們是她,你能勾搭上不?或者說多久能拿下。”

刑時中順著辛澤農所指看向花相情婦,隨之問了一句。

“你讓我勾搭的不會就是她吧?”

“你先說她!”

刑時中也不廢話,開始認認真真打量起花相情婦,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就在辛澤農等不及要開口時,刑時中一擊中地說了一句。

“這是一位情婦啊!”

那語氣充滿肯定。

霎時,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三人都被震驚住了。

“臥槽!你咋看出來的?”

喬無咎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這特麼還真有點神。”

王七兩挺不解地說了一句。

“神吧!”

辛澤農傲嬌說了一聲。

“你不會瞎貓碰上死耗子,瞎jb猜的吧?”

這時喬無咎又問了一句。

“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是結合分析猜出來的。”

刑時中跟情聖似的,挺淡定說了一句。

“那你說說,咋分析的?”

刑時中倒也不藏著掖著,隨之說道。

“咱先說這女的長相,姿色不錯,眼如春水,形似扶柳。再說她穿著,全身上下名牌,並佩戴著首飾,毋容置疑是個有錢的主。”

刑時中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但一個人氣質藏不住,看她那氣質帶有風塵味,雖然刻意掩蓋,但舉手投足間卻露了出來,顯然不是她家裡有錢,你再看這時間,這地點,精心打扮在這享受生活,喝著咖啡,這說明啥?說明不是她自己有錢,是她背後男人有錢,再結合她年齡,還有一些舉動和姿態,就可以大機率推斷出被包養了,是一位情婦。”

“那不能是人家老公有錢啊?怎麼就是情婦呢?”

辛澤農挺懵問道。

“不是沒這種可能,但這種機率小而已。再說,你們剛才的驚訝,不已經說明她就是一被人包養的情婦了嗎。”

“哎喲我曹,我咋特麼啥都看不出來呢?”

喬無咎瞅著花相情婦,愣是沒看出點啥來。

“你特麼能看得出來才怪,就人家胸前那兩坨肉都把你晃迷糊了,你還能看到其他的。”

王七兩鄙視道。

“就這樣的,你能勾搭得上嗎?”

辛澤農開口問了一句。

刑時中並沒理會辛澤農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分析嘀咕著。

“全身戴著首飾…這天裡還刻意穿著v領…閃耀著心機…說明奔放,並享受男人注目的目光,內心渴望浪漫…綜上所述,可以肯定她是一位看似高傲,內心卻狂熱,奔放,對物質很是追求並虛榮,但精神層面,和情感上很是空虛的女人。”

隨之刑時中側頭看向辛澤農,用肯定的語氣問了一句。

“你讓我勾搭的就是她吧?”

“是!能搞定嗎?”

“把那個嗎去了。她,我一個月之內拿下。”

刑時中無比自信說道。

“那看來我沒找錯人,不愧是少婦殺手。”

辛澤農呲牙誇了一句。

“錢可以給我了吧?”

刑時中伸手討要。

“必須滴!”

辛澤農趕忙把那兩千塊放到刑時中手上。

刑時中把錢揣兜裡,整理了一下衣著,丟下一句。

“我去準備準備,你們可以走了,剩下交給我。”

便起身來到咖啡館吧檯,和服務員要了一支筆和幾張便貼紙,隨即涮涮寫了起來。

“你咋沒把破鞋身份告訴他呢?”

刑時中一走,喬無咎壓低聲,不解問了一句。

“不能告訴,這一告訴他,他指定不敢幹。他雖被號稱少婦殺手,但賊jb精和膽小,從不招惹江湖上的女人,如果我告訴他,那位是花相情婦。他指定的尥蹶子,跑得遠遠的。”

辛澤農眨著機智小眼神說道。

“你不告訴他,他咋套花相資訊啊?再說,這也瞞不住啊。”

“嘿嘿,放心!先等他和破鞋勾搭上,回不了頭,我們再把事告訴他,到時他不想幹都不行。”

辛澤農陰損損說道。

“曹,你這跟屯霸待久了,也特麼成陰b了?”

王七兩呲牙說了一句。

“別扯犢子了,咱撤吧!剩下的留給他發揮。”

“上哪?”

“這不還剩一千塊經費嗎?樂呵去啊!”

“嗖嘎!走,先吃飯,後搓澡,再去大保健。”

……

刑時中準備好搭訕道具,邁步就向花相情婦走去。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您好!”

刑時中走上來,展露出一溫和微笑,對著花相情婦就誇了一句。

顯得特別紳士有文化!

“有事?”

花相情婦合上書,側頭瞥了一眼刑時中,特高冷問了一聲。

“冒昧打擾!過來只是想和你打個賭,給彼此愜意的時光增添點樂趣。”

刑時中挺能撓騷說道。

“打賭,什麼賭?”

花相情婦霎時有些好奇起來。

“對於漂亮,有氣質的女人,我都喜歡把她們比作花,畢竟女人如花,這話你贊同嗎?”

“嗯…贊同!”

花相情婦稍微一思索,點了點頭。

“蘭花清雅,牡丹尊貴,玫瑰迷人,桃花嬌豔,荷花脫俗,梅花高冷,丁香浪漫,雪蓮高貴,這八種花,你認為自己屬於哪一種?噓,先別急著告訴我答案。”

刑時中掏出一張摺疊的便籤紙,夾在手指上,繼續撓騷道。

“這張紙上是這八種花的一種,是我認為符合你氣質的,現在我們來打個賭,你所選擇的會與我判斷的一致。你信嗎?”

“這就是你說的打賭?那賭約呢?”

花相情婦霎時來了興趣。

“簡單,你輸了請我喝一杯咖啡,並一同共享這段愜意時光。”

“你輸呢?”

“那任憑發落!”

“這麼有自信。”

“當然!”

“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答案了嗎?”

“請說。”

“我認為自己是桃花嬌豔。”

“呵呵,那看來你得破費了。”

說著,刑時中坐到花相情婦對面,藉機快速把疊紙替換掉,因為他身上八種花的疊紙都有。

無論其選擇那一種,他都能快速替換掉。

這是一場必勝之賭!

隨之刑時中把替換掉的疊紙放到桌面上,示意花相情婦動手開啟。

花相情婦還真有些不信,隨之把紙攤開,上面赫然寫著:

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