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王載物帶著蔡永明,劉建國和幾位炮廠師傅急匆匆趕往王家屯。

在路上時王載物讓王乃公號召全屯人到村委會等自己過去開會。

一回到王家屯,王載物帶著炮廠眾人就現身村委會。

隨後折騰了一下午,總算是幫炮廠超額完成工人問題,同時也為屯裡謀了福利,可謂一舉兩得。

一時之間!

王載物這屯霸在王家屯威望再創新高,同時拿下屯裡首富的稱號。

因為蔡永明挺會來事,把王載物說成了炮廠股東。

對此王載物也沒有去否認,加上最近王載物在屯裡開的車,換了一輛又一輛,自然而然地,大家都把王載物當成了屯裡首富,尊敬得不得了。

連帶著二大爺和二大娘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尊重和恭維,兩人在屯裡算是徹底把頭抬了起來。

畢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當天,夜晚時分!

王家屯,王七兩家!

“蒼天在上,厚土為證,我辛澤農。”

“我喬無咎。”

“我王七兩。”

“我等三人在此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串一起擼,有酒一起喝,守望相助,肝膽相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兩斤散簍子下肚的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三人,不知一時興起還是籌謀已久。

此時正各自端著一碗雞血酒,齊齊跪在地上拜著把子。

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天地作證,山河為盟,一生堅守,誓不相違。”

話畢,三人各自把雞血酒一飲而盡,哐哐磕了三個響頭,隨即辛澤農和喬無咎就打算摔碗,整整氣勢。

不過被王七兩趕忙攔下說了一句。

“別特麼摔,我家就那麼幾個碗,可不能嚯嚯了。”

兩人聞言只能訕訕把手放下,隨即辛澤農站起身,看向喬無咎和王七兩,情真意切叫了一聲。

“二弟,三弟!”

“大哥,大哥!”

喬無咎和王七兩同樣情真意切叫了一聲。

這整的就跟認親現場似。

三人真情流露完,隨即回到火爐旁接著嘮嗑,喝了起來。

這嘮著嘮著就嘮到辛澤農被花相打的事上,隨即辛澤農立馬撂了一句狠話。

“這事絕對沒完!”

“那你啥意思呢?”

喬無咎瞪著溜圓的眼珠子問了一嘴。

“你說呢?打人不打臉,折啥不折面,我特麼挺好的模樣,給他禍禍成這樣,我特麼是他JB啊,讓他想扒拉就扒拉?這事我指定給他幹回去,我就問你倆,是不是兄弟?”

“那必須的啊,頭都磕了,血酒也喝了,你說呢?”

“那我說幹他,好不好使?”

“必須好使!”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來喝酒!”

……

酒過三巡後!

“二弟,三弟,我跟物哥混的事,你倆記得上點心昂,炮廠我是真不想待了,沒勁!還是跟著物哥征戰江湖舒坦。”

這時辛澤農又發起牢騷說道。

“這都不是事,我現在就給他去個電話,讓他把這事給你辦了。”

喬無咎顯然是喝懵逼了,說著掏出手機就給王載物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

“喂,你幹啥呢?”

喬無咎特飄的問了一句。

賀氏礦場,訓練館!

光著膀子,大汗淋漓的王載物拿著手機看了看,這才回了一句。

“我…我訓練呢?“

“你給我辦個事兒。”

“你說啥?”

王載物眨巴眨巴疑惑的小眼神,不可置通道問了一句。

“我給你辦點事兒?你是不是喝了?”

“別扯這些沒用的,我大哥要跟你混,這事你給我點個頭。“

喬無咎牛氣哄哄的聲音傳來。

王載物撓了撓頭,再次看了一眼電話,確定是喬無咎這虎b打來的後,才眨眼又問。

“你特麼喝多少啊?你想好臺詞再跟我說話!”

“少特麼跟我扯犢子,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掛了!”

喬無咎丟下一句,飄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哎喲我曹,這虎b是喝了多少假酒啊?”

王載物拿著手機瞅了瞅,隨即甩了甩頭,把手機丟到一旁,繼續去訓練。

這些天,王載物和王奉先兩人,吃住都在礦場,同時開啟了地獄式訓練,為撅棍抱著佛腳。

所以沒啥事,基本不回王家屯。這也是賀道北強制要求的。

王家屯,王七兩家!

喬無咎這一掛掉電話,王七兩豎起拇指,呲牙說了一句。

“真特麼硬,敢這麼跟屯霸說話。”

“你以為呢!”

喬無咎特傲嬌瞥了一眼王七兩。

“這事就這樣成了?”

辛澤農表情懵逼之中帶有幾分不可置信的說問了一句。

“那必須的,以後你就是王家的人了。”

“這特麼的我咋感覺不太靠譜呢?”

辛澤農眨巴著眼睛看向王七兩。

“他喝了酒說的話就跟竄稀似,你最好別信。你這事,我到時候再跟屯霸說吧。”

“曹,不信我是不?要不要我再給小物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你特麼別犯病,到時候我也得跟著遭罪。”

……

一夜無話!

次日中午!

辛澤農收到訊息,帶著二弟喬無咎和三弟王七兩直接殺到野牛谷礦鄉一酒樓對面等著,打算找花相報仇。

因為他收到訊息,花相正在這酒樓內吃飯。

對於昨晚辛澤農說要乾花相,這可不是酒話,更不是空頭支票的狠話。

這不,今天就行動了起來。

三人沒等多久,花相就帶著三名保鏢從酒樓走了出來。

“人出來了,走,上去幹他!”

這一見花相走出來,王七兩虎b之症立馬開始犯,彪呼呼說了一聲,抬腿邁步就走去。

完全不顧這是大白天,和人來人往的酒樓門口,更是無視人家花相那三名保鏢。

“三弟這是啥意思?就這麼上去幹嘛?這麼尿性的嗎?”

辛澤農與喬無咎對視了一眼,表情愕然。

“幹啥呢?撒冷的?”

王七兩走出幾步,見辛澤農和喬無咎還杵在那並沒有跟上來,駐足說了一句。

“我倆也沒說上啊。”

喬無咎翻著白眼回了一句。

“是啊!”

辛澤農點頭也回了一聲。

“啥意思,讓我一個人上啊?”

王七兩挺懵道。

“我說你是不是虎啊?你覺得現在是乾的機會嗎?這特麼是酒樓門口,你沒看到全是人啊,還有你沒看到花相身邊有人保護嗎?”

喬無咎無奈解釋說道。

“他那三個保鏢可是會活的,我們就這麼上去不是幹人家,是被人家幹。”

辛澤農補充說道。

“曹,咋帶一個傻子過來呢。”

喬無咎鄙視說了一句。

“你是不是起猛了,還是沒醒酒啊?”

辛澤農接著說了一句。

“那你倆啥意思嘛?”

王七兩走回來,撓著腦瓜皮問了一句。

“先跟上他,看花相有沒有落單機會,我們再上去幹他,要不就憑我們三人,肯定幹不過人家三個保鏢。”

“曹,真特麼費勁,這人都出來了,還管他身邊有沒有人,直接上去給他兩刀,然後尥蹶子跑不就得了。”

“不整這些你能怎麼辦?你能幹得過人家啊?沒事你特麼給自己稱稱重,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

隨即三人鳥麼悄的跟上花相,可惜跟了小半天,直到花相回礦場上待著,三人都沒找到機會下手。

沒辦法!

三人只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暫時把報仇計劃擱淺起來,伺機而動。

但瑕疵必報,又沒事幹的辛澤農不死心,有事沒事就到花相礦場那邊轉悠,這還真就給他打聽到了花相落單的訊息。

隨之“王家三虎”再次齊出動!

這一天夜裡,野牛谷礦鄉,一小區內。

一處漆黑的綠化帶下,三個人影正貓在一起等待著。

這三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王家三虎。

“曹,這得等到啥時候,你訊息靠不靠譜啊?”

喬無咎抽著煙不耐煩問道。

“絕對靠譜,我都打聽好了,這花相每週五晚上都會過來這和礦裡財務搞破鞋,錯不了。”

辛澤農一臉篤定道。

“我們可是在這貓了一個多鍾了,這也沒見人來啊?是不是整岔劈了,今晚他不會過來啦?”

喬無咎抻著脖子往門口瞅了瞅說道。

“應該不會吧!再等等,沒來咱就撤。”

辛澤農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曹,這把子拜的我咋感覺血虧呢,搭上幾斤散簍子就算了,這特麼還賠上我奶一隻下蛋的雞,現在又得陪你過來受凍幹架,還見不著人,我真是服了。”

王七兩不禁嘟囔發著牢騷。

“就是,你這明明可以單獨作案,咋拉著我倆一起團伙作案呢?我倆戰力也就一般。”

“曹,還是不是磕頭,拜把子的兄弟啦?放心,幹完花相,我安排你倆。”

……

就在王家三虎說話間,一輛高檔越野車緩緩停在小區門口,隨即花相滿身酒氣從車內走出。

“回去吧,明早過來接我。”

花相對保鏢們丟下一句,便邁著微醺的小步伐,左腋下夾著皮包,右手拿著手機,一邊說著電話,一邊往小區走去。

“邰隊你說啥?曹,這阿龍挺特麼埋汰的啊,他撂放火的事就撂唄,咋特麼還帶贈送的撂別的事呢?嫌不夠判,還是咋滴……我真是曹他姥姥了……這麼說三胖事沒有操作的空間咯……行,我知道了,這事謝了邰隊…哪天請你找娘們昂…呵呵,好,到時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