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蘇胭脂莫名禁止王載物踏入胭脂閣,王載物可不知道。

這從胭脂樓離開,便帶著二老上康復醫院去,幫二大爺按尺寸定製完假肢後,便回了王家屯。

隨後到工地上轉悠一圈,履履監工之責,再與建工集團的人嘮嘮嗑,便又回到王家屯,上後山看看新炮廠工程進度,然後回到村委會專屬自己小破間內,獨處思索起拔除魏氏鷹犬他們計劃。

這抽生死籤,挺喪的讓自己抽到死籤,這不得不讓王載物好好謀劃一番。

關鍵這時間只有一個星期,要不自己就得拿命去搏花相了。

可惜王載物思索謀劃一圈下來,發現現在只能停留在「紙上談兵」,耐心等待階段。

因為針對魏氏鷹犬們做出的部署,喬無咎他們和刑時中都還沒有訊息反饋過來。

顯然還沒有啥收穫。

至於花相賬本之事,王載物雖然讓自己堂哥幫忙找神偷了。

但是神偷啥時候出現,這顯然是沒譜的,也急不過來,所以賬本這事王載物打算暫時擱淺先。

把重點放在記者下落和牛歡與李峰老婆搞破鞋這兩事身上。

確切的說,把重點放在了刑時中身上,只要他能搞到牛歡與李峰老婆搞破鞋的相片或者確切證據。

王載物就可以實施已想好的計劃,讓堂口看到成效,從而讓抽到死籤的自己獲得「新生」。

至於「王家三虎「這邊,實在這三貨讓王載物不太託底。

一晃兩天過去!

就在王載物有些著急上火之時,終於讓他等來了訊息。

不過卻不是刑時中這邊,而是讓他不託底的王家三虎這邊。

而就在傳來訊息的前一天晚上!

被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這三貨大金鍊子小手錶,加上一輛借來的小汽車給忽悠住的小滴溜。

忍痛,咬牙在礦鄉舞廳一擲千金,一連兩晚招待五拐李仁和手底下人員。

而今晚主要招待的是李仁和頭號打手杜武身邊的一群小骨幹。

因為透過昨晚招待摸排,小滴溜把目標放在了杜武身上。

所以今晚他才把主要招待目標放在杜武身邊小骨幹身上,不過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可是宴請了不少人。

礦鄉夜巴黎舞廳!

當酒局進行到二半夜的時候,小滴溜趁機和杜武身邊一小心腹青年去上廁所,倆人在裡面一邊撒尿,一邊聊了起來。

「哎…你們礦上最近過得挺閒的啊?我還以為今晚你不過來了呢?沒想到來這麼多人,曹!上我這吃冤家呢。」

小滴溜紅著臉蛋子,展開話題說道。

「曹…別提了!最近不能開礦,我都閒得數***毛了。要不我們能上你這羅漢局來,一個妹子都不帶有的。」

青年搖搖晃晃的站在尿池子旁邊,滿嘴酒氣的回道。

「你們礦都停好長一段時間了吧?怎麼還不開礦啊?你們拿***掙錢啊?」

小滴溜扯了一句。

「別jb提了!還掙錢呢,現在我特麼老本都吃的七七八八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得組團上別的礦上幹了。」

青年不滿發著牢騷。

「曹…是不是還是因那***記者的事啊?」

小滴溜打了一酒嗝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你特麼咋知道記者的事的?誰告訴你的?」

青年尿完,抖了抖,被小滴溜這話整的清醒了幾分。

記者之事可是機密之事,知道的人甚少。小滴溜是怎麼知道的?

「曹,這還用誰告訴嗎,上次你們礦上逃出

那個不就是記者嗎?還讓我們幫忙找。」

小嘀咕拉起拉鍊,很是自然說道。

「不是…那你特麼咋知道他是記者呢?」

青年挺懵問道。

「曹,昨晚不是和你們喝酒嗎,你們的人告訴我的啊?說就是因為那b記者,不幹人事,你們礦才不敢開,停到現在。」

「曹,那指定是大嘴那癟犢子玩意,喝了點酒,嘴上沒個把門的。」

「我聽大嘴說,那記者不是被抓回去了嗎?咋還不敢開礦呢?」

小嘀咕很機智把事扯到大嘴身上問道。

「人是抓回去了,但這事也在警方那上線了。我們礦上情況你也瞭解,都是一些黑戶,所以這一開礦被查,那指定得完犢子。」

青年不想多扯,擺手招呼了一句。

「別特麼嘮了,走吧,走吧,進去接著喝!」

便邁步向門口走去。

「曹,裡面音樂都快把我耳朵震聾了,緩一會,抽根菸再進去。」

說著,小滴溜趕忙攬著青年走出廁所,隨即把他扯到一旁休閒區,同時掏出煙並幫其點上。

小滴溜同樣給自己點上煙,撥出煙氣,擺出一副義重情深姿態說道。

「兄弟,聽我一句勸,咱混歸混,幹架傷人啥的都不是啥大事,但別沾上人命,我感覺你特麼有點彪,這事都敢沾。」

「你這話啥意思?」

青年一懵,不明所以看向小滴溜。

「曹,還要我明說嘛?記者是你動的手吧?我都看到了。」

小滴溜做了一個抹脖子動作,一臉確切說道。

「看到你爹籃子,你特麼可別瞎說。」

青年一聽,頓時不淡定起來。

「我有沒有瞎說你心裡有數!放心,這事我爛到肚子裡去,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

小滴溜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心裡有數你了個b,你特麼這是喝了多少?我自己幹過的事我能不知道啊。你特麼那隻眼睛看到了?曹!」

青年有些急赤白臉起來說道。

「你看,你咋那麼能犟呢?非得我把話點明,是不?那記者是不是個子不高,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有一次我都看到你把他押上車了?」

小滴溜皺著眉頭,好像在證實自己確實看到一樣。

而對於記者長相,透過昨晚招待,小滴溜可是掌握到了。

「不是…你特麼啥時候看到的,我咋特麼沒印象呢?」

被小滴溜這有板有眼說著,這直接把青年給整的自我懷疑起來。

「就是你們把記者抓回來不久,有一次我上你們礦上辦事看到的。你不記得啦,我還和你打招呼,你特麼都不稀得看我。」

小滴溜挺像那麼回事說道。

「曹,就這!你特麼就認為我把人給做了?你特麼咋想的?我特麼又不是職業殺。」

青年有點要急眼起來。

「當然不是啦!我是不小心聽到你boss武爺打電話說人交給你處理,說啥讓他徹底消失,所以這一結合,我不就猜出來了嗎。」

小滴溜眨著眼珠子說道。

「滾尼瑪的!你特麼別害我,人是武哥親自帶出去處理的。我特麼壓根沒參與。」

青年趕忙撇清說道。

這事關人命,不撇清不行。

「你說我就信!反正咱這些當小的掙兩個b錢混著就行,別這一小熱血上頭把自己給搭進去。」

小滴溜撇著嘴說道。

「曹,你這是不信我啊?」

青年絕

對是要動手的節奏。

「你特麼又不是耶穌,我信你幹啥玩意。我是把你當朋友來處,所以才提醒你。別特麼到時啥也撈不著被人當槍了,那特麼得多冤啊。」

「曹!你特麼就多餘扯這犢子,記者這事你知道多大嗎?這事我們想沾都沾不上,武哥親自出馬來辦的。我告訴你,知道那人是記者的,在我們礦上不超出這個數。」

青年伸出五指,不知真假說道。

「武爺親自出手,那記者恐怕得銷戶了。」

「那是一定的!也只有武哥出手,拐總才放心。」

「不過話說回來,武爺對你們還真不錯!不讓你們沾這事。」

「武哥對我們確實沒得說,要不是武哥,我早特麼上別的礦混了。」

「那有興趣過來我們這邊嗎?」

「……」

這扯了幾句,小滴溜見打聽的差不多了,掃了一眼青年,隨即拍著他肩膀說道。

「行了,走吧,進屋接著喝!你看你,因為這點b事兒,還差點沒跟我急眼!你也真是個選手,我那特麼不是為你好啊?」

「你特麼差點把屎盤子扣我頭上,我能不急嗎?我告訴你,這事別特麼出去胡咧咧。」

「曹,放心,我又不是大嘴!」

半夜十二點左右!

小滴溜招待局散場,送走一些朋友後,這貨便獨自來到一街道上,一邊猛喝著水,一邊蹲在馬路牙上等待著。

幾分鐘過後!

「轟轟…」

汽車轟鳴聲在這深夜中傳來,隨即便見一輛越野車速度極快的衝了過來。

目標直奔蹲在馬路牙旁的小滴溜。

「誒,我曹…」

眼瞅越野車就要撞了過來,小滴溜猛然一驚,連滾帶爬往一旁綠化樹竄了過去。

「嘎吱…」

越野車直接衝上馬路牙子,在小滴溜所蹲位置剎停下來。

「草泥馬…怎麼開車的啊?」

竄到樹後,被嚇的不輕的小滴溜猛然抄起一旁的半拉磚塊,嗷嗚的走上來。

說著,就打算把手裡磚塊砸過去。

這時,越野車後座窗戶探出一腦袋,正是呲著大白牙嘎嘎樂的喬無咎,隨之說了一句。

「哈哈…別砸,跟你開個玩笑。」

「曹…嚇死你爹了!」.

見是喬無咎,小滴溜一愣,把手裡磚塊一撂,拍了拍手,隨即瞅了瞅衝上馬路牙的越野車,無語說了一句。

「唉…真特麼糟踐東西。」

「上車!車裡嘮!」

喬無咎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