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功法?不可能吧?師孃不是說過修真功法絕跡了嗎?”小童子張大了嘴巴。

“師孃是說過,可是萬事皆有可能,萬一是他在哪個古蹟得到的呢?否則如何解釋他年紀輕輕,修為就如此之高,而且竟然連師孃都看不透他的修為?”

“啊,如果他修煉的真是修仙之法,那我們豈不是發了?”小童子震驚之餘,無比的憧憬。

“一切還皆不好說,等他醒了再說吧。”喻曼紗道。

“師孃,若然如此,你可更不能把此事告訴師傅了。”小童子再次囑咐道。

雪逐君嗜武如命,而且愛面子如命,否則當年他也不會因為怕對方超過自己,而殺了神刀客。

如果他得到修真之法,斷然不會與他人分享,喻曼紗能不能得到都不好說,更甭說小童子了。

小童子沙笛深諳此中道理。

“童兒放心吧,師孃不會告訴你師傅的。”喻曼紗又道。

聽得夜無寒更無語了,這個喻曼紗為了這個小童子,竟然到了不顧她師兄的地步。

“師孃對童兒真好,我就知道師孃最疼我了。”小童子又開始舔。

“哎!”

喻曼紗幽幽一聲嘆息,“誰讓普天之下,只有童兒最懂我呢,我不疼你誰疼你?”

“師孃說的對,因為我知道師孃的深淺,師孃知道童兒的長短,師孃當然最疼童兒了。”小童子又開始大言不慚。

“你個壞童兒。”

喻曼紗竟然嬌紅著臉,羞媚的伸出小手,過來輕打小童子。

搞的夜無寒這個無語,倆人竟然在半山腰打情罵俏上了,真當老子睡著了啊。

“哎,可惜了一個好女人。”

但是他也只是惋惜,並無同情,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喻曼紗真是個愛惜夫君,守婦道的女人,這個醜陋的小童子怎麼可能有機可乘?

說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只是這個喻曼紗溫婉的性格,讓人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童兒對師孃的心永恆不變,不管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乃至生生死死,童兒都只愛師孃一人。”兩人鬧到最後,小童子又開始信誓旦旦。

誰知道他背後有幾個女人?這種老手,又修煉春風五度功,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嗎?

不過有些女人就愛聽這個,把個喻曼紗又感動夠嗆。

“童兒不許提這個死字。”喻曼紗伸出細膩的小手堵住了小童子的嘴。

看的夜無寒這個噁心,你們是真當老子不存在啊。還海枯石爛,你死了小童子都不帶有事的。

哎,可惜了一個女人,還是大名鼎鼎的掌門夫人,竟然被小童子駕馭到死,一般人真難想得到。

換句話講,豪華世界裡的齷齪,誰又能真正看得到呢?

“師孃,快走吧,童兒還著急得到師孃的獎勵呢。”小童子催促道。

“你個壞童兒。”

喻曼紗加快了腳步,連夜無寒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喻曼紗已經被小童子三言兩語挑逗得有些嬌軟無力了。

兩個人一路展開身法上山,走的是幾乎沒有的一條路,可以說人跡罕至,尋常人是萬萬到不了這裡的。

又行出約數里,前面山勢陡然變的陡峭起來,林間隱約有兇獸嘶鳴,此時山路已完全消失,兩人幾乎就是在山石上跳躍。

不過說是陡,比上次幾人去取三生草的位置還是要強一些,沒那麼怪石嶙峋,懸崖絕壁,只是上山的路比較兇險而已,否則小童子扛著他也上不去,現在則比較輕鬆。

“童兒累了吧,來,給師孃扛一會。”喻曼紗停下等著小童子過來,忽然道。

“不,如果是個女子讓師孃抗一下也沒什麼,這小子,渾身酸不拉唧的,一個臭老爺們,我怎麼能讓師孃抗呢?”小童子斷然拒絕了。

“你特孃的,罵老子?還老子酸不拉唧的,你以為你好麼?”夜無寒很無語,想來男人在別的女人面前罵男人都是這麼罵的,為了能順利上山,他只好先忍一忍。

不過夜無寒覺得必須先給這孫子點懲罰,於是他使了個千斤墜,讓自己的身子變重了些。

雖然沒那麼明顯,但是別忘了在上山啊。小童子扛著扛著累的滿頭大汗,很快堅持不住了。

“師孃,這小子太重了!”

萬般無奈,小童子將夜無寒放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你看看,我就說你扛不動他,你身板小,他身材如此高大,你如何抗得動他?”

說著話,喻曼紗過來,看來她要親自抗夜無寒。

被喻曼紗如此一說,沙笛頓時就不高興了,這不是被女人小瞧了嗎?當著矬子別說短話,別看他長不大,卻最怕別人說他小啊,矮啊之類的。

“師孃,回去之後我就讓你嚐嚐,我是不是真的小。”小童子嘿嘿奸笑著,又要往喻曼紗跟前湊和。

“童兒,我們得趕緊回去了,深更半夜的別出了什麼差錯才好。”

喻曼紗推開了小童子,自顧輕輕一矮身,將夜無寒扛在了肩上。

喻曼紗別看是女流,但是因為修為高深,扛著夜無寒還真沒問題。

這女人畢竟修為高深,夜無寒也得小心些,免得被她發現什麼。

“哼!”

小童子只好忍住了滿腔慾火,喻曼紗在前面扛著夜無寒,他在後面跟著。

被喻曼紗扛著,跟小童子就不同了,這女人體香幽幽的,耳邊不斷有清香傳出來,碰觸之處皆是綿軟,讓夜無寒不由又感慨,這女人,確實白瞎了。

兩個人展開身法繼續向上,很快,山脈便被縹緲的霧氣和皚皚白雪所替代,放眼望去,山上方到處都是縹緲的霧氣,這裡若藏個門派,真的很難尋常,完全是與世隔絕之地。

憑直接,夜無寒覺得縹緲峰應該快到了,只是如果縹緲宗如果是建立在山上的,哪怕有霧氣遮擋,他也不至於發現不了啊。

兩個人帶著夜無寒,沿著陡峭的山路竟然又向上奔行了數百米,兩人忽然不再向上,而是沿著山勢向裡,藉著月光便可以看到,山勢竟然向裡面凹出一片峽谷來。

在峽谷盡頭霧濛濛的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