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微微嘆息一聲,“看到了吧,他們的孩子能變成現在這樣,很大程度都是因為他們的家長,如果說以前他們的孩子做什麼他們不知道,現在他們都做了令人髮指的事情,他們還在幫忙洗,其實真正該死的是他們的家長,就他們這些人他們才是最大的禍害。”

趙新宇這一番話,讓一群人都不由得嘆息,孟烈看向杜夢楠幾個,“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郝雲天苦笑著搖搖頭,“如果沒有遇到新宇,一凡或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所以教育是家庭教育是最為重要的一環。”

杜夢楠幾個都是微微一怔,幾個人都看向趙新宇,他們都想到了自己的幾個孩子,幾個孩子都是趙新宇在建立集團之後出生,可以說孩子們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可幾個孩子到現在好像都和他們的爸爸一樣,對於權欲沒有太大的概念。

想到這些,幾個人都是下意識點點頭,家庭教育對於一個人來說還真的是太重要了,只不過他們有點疑惑,曾經趙新宇的另一外爺爺應該是同樣的教育,他對趙新宇極為嚴格,可為什麼對於焦鴻卓卻是……

正如焦猛預料,幾天之後,對於那些無知又無腦的縱火者的宣判就出來,所有人全部是死刑,不說是他們就是那些沒有參與,可他們卻蠱惑、出謀的人員也全部重判。

宣判結果一出來,整個世界一下安靜下來,很多媒體原本以為肯定有人會同情那些人,不過卻沒想到沉寂之後的網路卻是一片歡呼聲,無數人認為就的這樣,只有這樣網路才會變得乾淨。

而那些被重判的無知者,他們直到宣判之前還是無所謂,在他們的眼中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而當陪審將他們的罪宣讀出來,他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開始哭天喊地求助父母,可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不說是他們,就是一直一味縱容他們的父母都傻眼,他們這才意識到正是他們的一味縱容最終害了他們的孩子。

四象谷中,趙新宇拍了拍手,看向在遠處遛彎的黑風、照夜、陸晨。“走咱們出去走走。”

正在陪著爺爺孟烈、郝雲天這些人撥弄菜地的杜夢楠幾個微微一愣,一群人都看向趙新宇。

“趙新宇,你是瘋了,雖說網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支援你,可卻有不少人都說是你間接害死了那些網紅,這個時候你出去……”

趙新宇淡淡一笑,“我害死他們,他們圍攻蔣飛、韓軍他們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去想,他們在外面放火的時候,那些人又死哪了,出了事情不去找自己的原因。老是去怪怨別人,就這種人他們能做成什麼?”

“你現在正在風口浪尖,遊人們理解你,可那些媒體……”

“只要我不出現,事情終究不會過去,我總不能一直躲在四象谷吧,那不是正合了他們的意思。”

孟烈點點頭,“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現在這種人太多了,不能慣他們的毛病。不過出去要小心一點。”

趙新宇淡淡一笑,“爺爺,主要是紫竹、松柏要送過來,我出去的安排一下,機場那邊的林子可以不去,這邊可是有陣法。”

四象湖畔的紫竹林,當趙新宇操控遊船靠岸,媒體就湧了過來,雖說沒有細數,可趙新宇預估媒體、自媒體至少有上百家,不過這一次的自媒體數量明顯減少,這其中有很多都是帝君集團旗下的自媒體主播。

黑風一聲低吼,紫竹林、古林就有了狼群的回應,等趙新宇從遊船上下來的時候,他的周圍的狼群已經將他和媒體、自媒體、遊人隔開。

“趙新宇,針對於這一次重判那些年輕的孩子,你有什麼看法?”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看向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年輕的孩子?他們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他們的確犯了嚴重的錯誤,可也不至於被判死刑,如果你出具諒解書的話,他們更是不會被重判。”

趙新宇上下打量了幾眼問話的老外,“你問過那天在的遊人沒有,如果不是我提前在林子中安裝了自動滅火設施,你考慮過後果沒有,他們年輕,在林子中的遊人難道就該死,他們在網路上造謠、攻擊別人的時候別人就該死,你和我說說你家在哪裡?”

“你要幹什麼,報復我。”

“你還不配,我只是想要看看一群十二三的孩子闖進你家,將你家裡一切都燒燬,你他媽的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被趙新宇怒懟之後,這個老外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任他有了充足的準備,他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趙新宇,那你的意思是他們就該死?”

趙新宇冷冷看向一個國內的媒體,“審判他們的是我?就你這水平記者證件是買來的吧。”

“我可以告你誹謗?”

“隨你,如果你是一個合格的媒體,你也不會問出那種話,我甚至於感覺到你的思維是不是經過前列腺考慮的,數十人同時在夜宿成千上萬人的竹林、松柏林縱火,你說他們該怎麼判,是不是給無罪釋放還的給他們發一個獎狀,現在社會風氣都是因為你們這群思維從前列腺出來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給我死遠點。”

“趙新宇,別忘了你是一個公眾人物。說話怎麼和農民一樣。”

“農民怎麼了,沒有農民你連屎都吃不上熱乎的,怎麼我他媽罵你幾句,你就受不了,他們到我家門口縱火要燒死夜宿在林子中的遊人,你這群垃圾反過來同情他們,你什麼東西。”

兩個媒體全部被懟,而且趙新宇根本不給他們留任何情面,被懟的人無話反駁,畢竟他們就是為了製造事端才會有流量,卻不想趙新宇根本不給他們任何機會,直接用他們自己作為例子,這讓他們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趙新宇,你這樣狂,遲早會遭報應的。”

趙新宇哈哈一笑,“我行得正走的端我不怕。當然你也可以狂,你去為那些被網路攻擊的人去伸張正義,如果你能成功的話,你過來罵我,哪怕是打我都行。”

“對,你們不是挺有能耐,你們也去沿海地區抓走私船隻。”

“不需要他們去抓,他們實名舉報幾艘就行。”

“他們,還是算了吧,他們欺負咱們這些普通人離開,這一次如果不是趙新宇提前安裝了自動滅火裝置,多少人能跑出去,他們不去譴責那些喪心病狂的東西,反過來針對趙新宇,除了欺負老實人他們還能幹嘛。”

這話一出,遊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這讓媒體們一個個是面紅耳赤,正如遊人所說,就這一夏天時間,趙新宇經歷了多少,而這一切有多少和他有關係,也就是這一次面對一個來月的網暴,他起訴了那些抹黑、造謠的人群,更是將他們這些年的罪證交出來,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這現在他們過來直接指責趙新宇太絕情不去出具諒解書,這才造成了數十人被判死刑,他們卻忘了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們故意混淆視聽,可在場的遊人還有不少就是那天的經歷者,他們可是受害者,他們當然會站在趙新宇這一方。

看著群情激昂的遊人,趙新宇指了指遊人,“你們應該好好採訪一下他們,他們才是真正擁有哦發言權的人。”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那兩個被他怒懟的媒體,“剛才他們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等你們做了讓他們信服的事情,你過來找我,不說是侮辱,就是砍我幾刀都行,如果做不到,都他媽給我死的遠遠的。我這裡歡迎的是哪些公平公正的媒體人,而不是你們這些製造事端賺取流量的無良媒體。”

“是不是都說你好的媒體就是公平公正。”

趙新宇看向說話的一個女媒體人,“口碑是民眾說出來的,而不是你們,如果我在羅布泊、紅石崖騙人、坑人的話,我想就是我花錢請大傢伙過來,大傢伙也不願意吧,所以你們不要宣傳我,不要盯著我,盯著遊人就行,這裡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說出來的才是最客觀、公正的。”

“趙新宇,說得好,你在西韓嶺、紅石崖、昊天、平城、羅布泊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裡,你走到哪裡哪裡的人就能富裕起來,你開發的區域沒有偷盜、沒有欺客、宰客,我們就喜歡來你開發的區域。”

“哥們,你還忘了滇南那一片區域。”

說話的中年人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還真的給忘了,趙新宇經常在這裡,你們或許覺得我們中有他找的託,你們可以去報道一下滇南,他一年也不去哪裡兩次,隨便一個地方你們問問。”

不需要趙新宇說話,遊人們就代替趙新宇說了一切,因為這些地區都是趙新宇開發出來的,前後對比天上地下。

趙新宇這邊也不再說話,他招呼黑風、照夜、陸晨上岸,留下了一群被遊人圍著給他們講解的媒體。

而這些事情被人們發到網上之後,絕大多數人還是支援趙新宇,畢竟這一次趙新宇雖說沒有承受太大的損失,可卻是受害者,這現在媒體卻過去指責他,這就不是人們所能夠接受的。

不過也有人指責趙新宇,一個身價萬億的公眾人物,直接怒懟國外媒體,這有損形象。

而針對於網路上的東西,趙新宇從來不會去理會,用他的話說,口碑不是靠宣傳出來的,好口碑是積累起來的,沒有民眾的口碑一切都是白費。

在人們熱議的時候,趙新宇這邊已經在紫竹林中指揮工人們將被燒掉的紫竹挖起來,將從滇南地區運送過來的紫竹重新栽種下去。

而在栽種的現場只剩下了一些帝君集團的自媒體和遊人,那些媒體、自媒體他們都沒有出現,不是不出現,他們都擔心剛才的事情讓他們再次成為遊人們圍追的物件。

當被燒燬的紫竹被挖出來,馬上有人笑著看向趙新宇,“趙新宇,這紫竹的年份可是不短了,如果用這種紫竹做工藝品如何。”

趙新宇深吸看向問話的一箇中年,“品質肯定沒問題,這裡的紫竹樹齡至少都在百年之上,我都不捨得用這種紫竹去做工藝品,還真的是可惜了,不過這一次或許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