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真是鋼鐵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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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盾局總部。
亞歷山大皮爾斯端坐在沙發上，千里眼約翰加勒特正開著遠端影片向他彙報工作。
約翰加勒特：“勝利的人是斯塔克。”
亞歷山大皮爾斯點點頭：“我們都低估了他，不過雖然最後的勝利者是他，但這並不能掩蓋鋼鐵霸王的戰力。事實證明，斯塔克的戰甲對普通敵人有奇效，對重灌戰甲卻顯得有些無力。”
“確實，重灌戰甲才是王道，像馬克戰甲這樣花裡胡哨的東西，還是留給託尼斯塔克自己玩吧！”
“對了，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37號特工發現無法逃脫，已經主動去見紅骷髏。”
“可惜了，不過為了九頭蛇的事業，犧牲在所難免。好在方舟反應堆的設計圖紙已經到手，鋼鐵霸王的實戰能力也得到驗證，兩大戰略目標全部達成，他的犧牲也算是死得其所。”
原來，對託尼斯塔克發動襲擊的，正是亞歷山大皮爾斯和約翰加勒特派去的九頭蛇間諜。
他們不但搶走斯塔克身上的反應堆，還複製了一份圖紙，雖然反應堆已經回到斯塔克手上，但圖紙卻悄無聲息地到了九頭蛇的實驗室。
事實上，九頭蛇在搶到反應堆後，之所以不急著轉移，而是安裝在山寨鐵霸王身上，一是為了測試鐵霸王的實戰能力，二是為了掩護轉移這份圖紙。
相比實物，圖紙的價值無疑更高。
另外，託尼斯塔克耿耿於懷的相容問題，不是因為身邊有內奸，而是因為他在中東遺棄的初代戰甲，恰好落在九頭蛇手裡，所以鋼鐵霸王和馬克戰甲別看在外型上大相徑庭，在技術標準和介面上卻一脈相承。
說到圖紙，加勒特好奇地問了一句：“圖紙解析得怎麼樣了？”
亞歷山大皮爾斯剛要回答，一個優先權更高的電話打了進來，打電話的正是負責解析這張圖紙的九頭蛇科學家。
“什麼事？”
“託尼斯塔克的圖紙有問題，上面漏了一項材料和一個步驟，想要還原至少在一年以上！”
“什麼！”
亞歷山大皮爾斯臉上陰晴不定，所有的志得意滿都變成懊惱，早知道圖紙有問題，還不如把反應堆的實物帶回來，現在不但把方舟反應堆的實物還回去了，還附贈一臺鋼鐵霸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他是不會就此放棄的，託尼斯塔克想保住自己的發明，要面對的絕不止是一個九頭蛇。
軍方、CIA、軍火商同行，甚至神盾局，都在虎視眈眈！
……
卡瑪泰姬。
哈密爾大師憂心忡忡地問古一：“我記得你說過，時間是特別敏銳的東西，誰玩弄時間，時間就會玩弄他，那個外來者肆意玩弄時間，改變未來走向，為什麼你會這麼放任，不但不阻止，還教他魔法？”
“局外人和局內人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
“……”古一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因為她的解釋只會讓哈密爾大師產生更多疑問。
沉默許久。
哈密爾大師決定換個角度：“未來有無限可能，他的行為真的是在讓好的可能變多，壞的可能變少嗎？”
“也許。”
“萬一他把好的可能給改沒了呢？”
“沒了就沒了，好壞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改變，這個世界真正需要的也只是改變！”
……
第二天上午，斯塔克工業與燈塔國軍方舉行聯合釋出會。
託尼斯塔克的好朋友詹姆斯羅德斯，在臺上一本正經地說道：“各位，你們都拿到了昨天‘鋼鐵俠’事件經過的官方報告。
有未經證實的報告稱，昨天是卡瑪泰姬娛樂有限公司在拍攝《鋼鐵俠》的第二部，所以請大家不要擔心電影裡的反派會跑到現實世界搞破壞，也不要傳播謠言，說俄巴迪亞斯坦已經越獄。
電影就是電影，不會成為現實，俄巴迪亞斯坦也正被羈押中，案件會在一週後開始審理。”
釋出會旁邊休息室，佩珀波茨正在替託尼斯塔克整理著裝，斯塔克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略有些不滿道：“為什麼電影叫鋼鐵俠，我就要被叫成鋼鐵俠？明明我的戰甲是金鈦合金的。”
波茨正準備哄他，菲爾科爾森進來了。
“託尼，我們希望你能承認《鋼鐵俠》是你投資拍攝的，你之前的所有舉動，都是為了宣傳這部電影。”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相信你也對這個神秘的阿戈摩托感興趣，如果你不承認，會有無數的狗仔、間諜、野心家想要找到對方，這會給你，給我們，給世界帶來巨大威脅！”
“說穿了，你們是不想讓別人去找阿戈摩托，只想自己去找，對吧？”
“包括你。”
“好吧。”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昨天是在拍戲，事發地已經被佈置成了片場，我、哈皮、波茨小姐，還有其他在電影裡出現過的人，都會出面替你作證，你只要照著演講稿讀就行。”
釋出會現場，詹姆斯羅德斯還在客串主持人：“對於昨天的事，託尼斯塔克準備了一個發言，下面有請託尼斯塔克先生！”
託尼斯塔克走上前：“我知道，有很多人希望我像電影裡一樣，說出那句話，但是……”
突然臺下有人打斷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會把電影當現實，把你當做鋼鐵俠？”
“不，不……”
“不，不會的！《鋼鐵俠》電影只是你的一次YY，一次不著邊際、異想天開、只想滿足自己虛榮心的YY，就像很多人幻想過的一樣，只是他們沒有條件，而你有錢，可以請來一大幫人為自己演戲。”
“OK，我確實不是超級英雄的料，我有一堆性格缺陷，犯過那麼多錯誤……”
有人不滿道：“託尼斯塔克先生，請別唸臺詞了，電影裡的臺詞我們很熟悉，不需要再重溫一次，謝謝！”
“OK！”
託尼斯塔克無奈地舉起手中的卡片，然後沉默了許久，才從嘴裡蹦出一句話：“我就是鋼鐵俠。”
轟的一聲，媒體們憤然離場。
都說了別背電影臺詞，他還在背！這是當他們沒腦子嗎？
看著眼前的一幕，託尼斯塔克五味雜陳，忍不住喃喃道：“我真是鋼鐵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