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會議召開之時,國內長城的盡頭。

長城的盡頭,是在海水之中。

夜色安靜,海水洶湧。

在長城的盡頭,此時有一隻小船,正在海面之上行駛。

船頭,有一盞風燈,在無聲搖曳。

“爺爺,您以前不是說,我們不上岸嗎?”船頭,有一個少女,搖動著船槳,她的目光,不住朝著岸上搖晃。

她眼神純粹,她看什麼,似乎都帶著好奇。

尤其是,她的目光,順著船頭一箇中年書生的目光,朝著岸上看過去的時候,好奇之色更濃。

那中年書生,似乎只有四十來歲。

但是,那十四五歲的少女,卻喊他為爺爺。

“以前,確實不上岸。”

“現在,可以上岸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那中年人指了指黑暗之中,延綿萬里的長城。

“切!”

“長城誰不認識,爺爺,我感覺你比我對這個社會,脫節的還厲害。”

“七歲那年,我們在百慕大海域,撞上了一艘迷失的郵輪,你還記得嗎,我從那個時候,就學會玩手機了。

那郵輪上,有手機。”

那少女眼神轉了轉,看著那中年人,眼神裡卻又不由流露出了一片鄙夷。

接著她又道:“爺爺,你以前說,你見過秦始皇,是真的假的?我嚴重懷疑,你是在吹牛。根據手機資訊上的記載,那個秦始皇,可是兩千多年前的一代帝王。

對了!

最近兩千多年,很多人都在尋找秦始皇的墓。”

“他沒有墓。”

那中年人見那少女嘲諷,身體僵了一下。

“怎麼就沒有墓了?”

“爺爺,我跟你說了,讓你多讀書,不,是多看手機,他的主要的墓穴,可能還沒有找到。

但是,兵馬俑你知道不?

兵馬俑早就找到了,傳說秦始皇的墓,就在那地下,只不過還沒有完全開採而已。”

那少女搖著船槳,再度鄙夷開口。

隨後她想了想又道:“我現在是青春期哎,在海上漂流了這麼多年,我覺得,我應該去談一場戀愛了。”

“秦始皇沒死,哪來的墓。”

“也不算沒死,他,還能活過來麼?”

那中年人看著長城越來越近,忽然開口。

……

歐洲,歐洲教廷,總部大廳之中。

“報告!”

“華夏魔都那一戰,已經完全調查清楚。”

“那一戰,是鎮守華夏魔都的張某和華夏那個軍師,與異族麻神和異族那個被稱為軍師的存在的極限對決。

那一場魔都生死戰,華夏原本也是要敗了的。

在最後一刻,那個叫蕭葉的,也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逆天完全超極限掌控了魔都大橋上的陣法。

他一個人,逆轉了整個戰局。

他斬殺了那個叫麻神的存在!

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叫蕭葉的,居然直接在戰鬥後,忽然跳下了魔都大橋。

他朝著那魔都大橋下的深淵之中,跳了下去。

現在,生死不知!”

教廷大廳之中,歐洲教廷的一個情報人員,在此時快速彙報。

“蕭葉。”

歐洲教廷最前方,一個身上驚世氣息洶湧,臉上像是有一層驚世法則遮掩住了真容的存在,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兩個字。

他開口,歐洲教廷之上,一片安靜。

“這個蕭葉,我們之前在百慕大鬼城見過。”

“他在百慕大逆天破解異族萬古鬼局的過程,我們也上報過。”

“教皇大人,根據我現在推斷,這個叫蕭葉的,給他灌頂的人,或許並不僅僅只是一尊神境級別強者。

給他灌頂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斬道者!

甚至,極有可能,就是龍虎山祖上,排名前三的那幾個特殊存在!”

那個穿著藍衣的老嫗,在此時忽然也上前開口。

她身邊,站著的赫然是歐洲聖女!

而在最前方,坐在所有人前方的那個人,赫然是歐洲教皇!

“對異族的調查,進行的怎麼樣了?”

那個被稱為教皇的存在,似乎並沒有在蕭葉身上,多停留,他忽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暫時無法得知任何訊息。”

“除了我們的古籍之上,有一點關於地下世界的記載,我們在協助前蘇聯那口探井防禦時,抓住的俘虜,根本無法審問。

他們的大腦之中,有詭異禁忌。

只要他們透露半點地下訊息,身體就會直接炸裂。”

“現在,天倉部正在對異族大腦之中的東西,進行破解。”

那個穿著藍衣的老嫗,在在此時,快速再度回答。

“我去一趟美洲。”

“讓第三部,不惜一切代價,探查一切關於異族的訊息。”

“另外,準備喚醒祖皇。”

“一個嶄新的時代,或許將要來臨了。”

最前方,歐洲教皇,赫然再度開口。

他聲音不大,但是聲音之中,卻像是帶著無盡威嚴。

……

川南,川南大陣之中。

“雨桐,你收拾一下,跟我去一趟南江。”

蔣雨桐正在仔細研讀蕭葉給她留下的陣紋,此時,卻被周嶽芳猛地打斷。

“啊!?”

蔣雨桐聞聲,不由愣了一下。

去南江?

蕭葉臨走的時候,可是刻意囑咐過,在他回來之前,所有人絕對不能輕易離開這方圓十里的陣法之中。

以他們住的地方為中心,方圓十里,其實面積已經很大了!

幾乎相當於一個鎮,再加上十幾個村子大小的面積。

現在,周嶽芳和蕭戰,還不知道陣法的事情。

“啊什麼,你過迷了?”

“你堂哥後天結婚!半個月前,就請過我了,還有你,不得去看看?”

“這個蕭葉也真是,和他一樣大的都結婚生娃了,他現在還單著,也不知道他一天天在幹什麼。”

周嶽芳一邊說著,一邊又對蔣雨桐說了幾句。

“伯,伯母!”

“南江,不能去!”

蔣雨桐本能開口說了一句。

“不能去?”周嶽芳愣了一下。

“對,對,我,我聽說,路斷了,就是前兩幾天不是下過一場大雨嗎,路沖斷了,車過不去了。”

蔣雨桐急中生智,趕緊開口。

“路斷了?”周嶽芳再度愣了一下,接著她又道:“不能吧,我剛給周姐打了電話,她剛剛從市裡回村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