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承默再次登上了郵輪。

只不過這次他不是自己跳下來的,而是被兩名手下抬下來的。

而且此時的他早已沒了之前的神氣,就像是一隻病懨懨的落湯雞。

“小子,你牛逼,之前是老夫小瞧了你小子。”

“不過,那又如何?你再厲害,能鬥得過我樊家數百名高手嗎?”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真讓老夫生氣,樊家的顏面都他媽因為你們丟盡了。”

“嘿嘿,事到如今,今天你們一個都休想或者離開這片海域。”

魏承默急喘幾口粗氣,朝秦長生和在場所有人就是一通怒罵。

要不是他此時五臟六腑早已被秦長生震傷,否則他是真想親手將在場所有人給生吞活剝了。

秦長生一臉滿不在乎道:“這麼大的手筆,應該是傾巢而出了吧?看來你是真不想要你的魏家了。”

“這麼大一把年紀,都該快要入土了,幹嘛就非得來作死?”

魏承默猙獰笑道:“就算是死,老夫豈能不先找足墊背的?”

“呵呵,做夢也沒想到我們樊家的支援會來的如此之快吧?”

“小子,老夫看你有點本事,歸順於我魏家如何?”

“這樣不僅你自己能保命,老夫還可以恩准你身邊這兩名美女也不死。”

秦長生冷嗤一笑,都懶得去回答他這種無聊問題。

“這,這可怎麼辦啊?就算我們現在叫支援也完全來不及了啊!”

“該死的,沒料到簡家的生日宴如此危機重重,連保鏢都沒有帶幾個。”

“這汪洋大海上,根本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完了,看來我們這次是真的要徹底交代在這裡了。”

數十輛直升機,數十條快艇,早已將簡家的郵輪圍的水洩不通。

無論是空中,還是海域,全都瞬間掌控在了魏家手中。

面對如此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情況,在場絕大部分人徹底絕望了。

就連作為東道主的簡家,其中也有不少人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因為他們心中都非常清楚,除了投降魏家外,現在根本就沒了任何的活路。

毫不誇張的說,在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心中希望被邀請的不是秦長生,而是他們自己。

魏承默又豈能猜不到他們心思?只不過,在這些人中,唯一能讓他高看一眼的,也就只有一個秦長生。

他接著冷聲笑道:“小子,你不用急著拒絕,良馬靠訓的道理,老夫是懂的。”

“這樣吧!我們之間再來較量一場如何?你要是贏了,在場所有人都能活命。”

“當然,這次不能再比身手,只要你答應,老夫立刻讓他們全部撤離。”

雖然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大家心裡都不再相信魏承默。

但他這一番話,還是激起了大家心中一絲希望。

畢竟,魏家撤人,這可是實打實能看到的好處。

至少如此一來就有了向外求援的機會,就不怕他再次反悔。

秦長生一掃周圍那數百雙殷切目光,滿是不屑道:“你們撤不撤關我屁事?我不介意送你們所有人上西天。”

他這話一出,瞬間便讓在場絕大部分的心涼透了半截。

若非不是秦長生對手,否則他們非得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他答應不可。

反而魏承默倒不生氣,不慌不忙道:“你本領滔天,魏家這些人攔不住你,這點我信。”

“不過,九龍山這個地方,想必你應該感興趣吧?”

“別忘了,魏家在津門可是第一頂尖家族。”

“在津門,魏家想阻止你,你任何事都辦不了,同樣,要是魏家願意幫你,那你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

杜南喬聞言一驚,脫口道:“你是怎麼知道九龍山的?”

除了秦長生外,魏承默沒心情去回答別人任何問題。

他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秦長生,他相信,秦長生肯定能猜到其中緣由。

事實上,他猜的沒錯,秦長生確實早已心知肚明。

很顯然,在場這些人中定然有魏家奸細,否則魏家不可能知道郵輪的具體位置。

可這點對現在的秦長生而言,其實並不重要。

在考慮到他的話確實有理後,秦長生好奇問道:“既然不比武力,那你想比什麼?”

見秦長生已經鬆口,魏承默嘴角頓時便微揚起了幾分。

他沒急著回答,一揮手,所有直升機和快艇立刻朝四周散了出去。

眾人見狀紛紛暗舒了一口氣,秦長生饒有興趣道:“我還沒答應呢!你就不怕人都被調走了,我們把您留下來當人質?”

魏承默仰頭笑道:“真要如此,他們是不會管老夫死活的。”

“何況,老夫相信你肯定會一言九鼎,要是某些人想害老夫,你會出手阻止的。”

“當然,要是看走了眼,老夫認了。”

知道他這是在將自己的軍,秦長生毫不在意道:“說吧!這次你想玩什麼?”

魏承默指向身邊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田中秋一,人稱倭國賭聖。”

“老夫想讓他代替出戰,那自然是賭牌技,如何?”

秦長生點點頭,心中暗自嘀咕,總覺得倭國各種玩意最近在華夏出現的頻率,似乎有點多的過頭了。

不過,秦長生沒有去往深處想。

因為魏承默之前顯然不認識他,自然不可能針對秦長生,提前做出這麼多部署。

所以秦長生又覺得這應該只是巧合,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此時魏承默並不知道秦長生想法,見他已經預設,於是接著道:“魏家輸了,老夫可以在能力範圍內,無償答應為你做五件事,並且從此不再找簡家麻煩。”

“要是你輸了嘛!老夫還是可以放過在場其他人,但你必須跟老夫走,併發誓永遠效忠魏家。”

除了杜南喬和簡溪外,其他在場眾人的生死,其實秦長生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看重。

不過,這種順便就能收穫人心的事情,秦長生倒是願意做的。

關鍵是最近牽連到津門的事情有點多,魏家的承諾確實值錢。

所以秦長生連想都沒想,立刻不耐煩道:“說吧!你們想怎麼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