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一個人上山的時候,宛如山中靈猿,速度奇快,身上揹著白幼薇,下山自然不能再那樣跳躍。

他找到了一條山間小路,不急不緩的往下走,身上的白幼薇便無法避免地在他的後背不斷的顛來顛去,顛來顛去。

秦長生和白幼薇只見過幾次面,嚴格說來,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因為之前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互相之間坦誠相見,也都知根知底。

再加上今天的這一段經歷,兩者的心之間的距離,頃刻之間就被拉近了許多。

山路陡峭靜謐,這一段難得的獨處時光,讓白幼薇心神搖曳,緊緊趴在秦長生的背上,讓她從始至終都能感覺到一種強有力的安全感。

這一路上,他們兩人聊了許多,白幼薇講了一些她和楊盼兒之間的有趣往事,也一直好奇的對秦長生問東問西,對秦長生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

等走到半山腰時,他們遇到了一汪清澈的山泉水,白幼薇本來就有些尿急,此刻看到那嘩啦啦的水,頓時更加忍不住了,臉色微微帶著些許紅暈道:“你放我下來,我想在這裡解個手。”

“哦。”

秦長生應了一聲,把白幼薇放在地上,白幼薇四下裡看了一下,往一個大石頭後面的矮坡走去,等翻過大石頭,她回頭看了眼秦長生,嬌笑道:“你該不會偷看吧?”

“放心,我沒那麼下流。”

秦長生無語,自己真要想看她,用得著偷看嗎?

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他為了讓白幼薇放心,轉身背對著白幼薇,蹲在那汪山泉水旁,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臉。

白幼薇笑了笑,一邊看著秦長生,一邊開始解牛仔褲的紐扣。

現在她的下半身都被這塊大石頭擋著,就算秦長生轉過身來也什麼都看不到。

牛仔褲脫掉,裡面是一條粉色的純棉小內褲,兩瓣雪白的臀部與修長的大腿霎時間成為了這個山上最美麗的一道風景,只可惜無人有眼福欣賞。

秦長生看似在洗臉,其實耳朵一直無法自控的留意著身後的聲響。

他的敏銳聽力,能夠清晰捕捉到白幼薇脫褲子的每一個動作,哪怕沒去看,腦海中也浮現出了一抹畫面。

“嘖……”

秦長生咂了咂嘴,心裡有些癢的難受。

畢竟,白幼薇的姿色,可不輸於他認識的任何女性,作為金陵四美之一,她和楊盼兒、竹嬋、竹葉青,都是整個金陵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夢中女神。

尤其是白幼薇的兩條大腿,可以說是秦長生認識這麼多女人中,最長最好看的。

秦長生正心癢的難受,忽然就聽見白幼薇傳來一聲尖叫。

“啊!”

“怎麼了?”

秦長生猛地一驚,轉身看去。

“蛇,有蛇!”

就見白幼薇猛地跳了起來,趴在大石頭上想往上來爬,但她褲子已經褪到膝蓋的地方,行動不便,一下子並沒有爬上來,反倒是被一條黑白相間的蛇,猛地一口咬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啊呀!”

白幼薇疼哭了,手腳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長生見狀,兩步跑了過去,一把捏住了蛇的七寸,將蛇給瞬間捏死。

“別動,我給你把蛇牙扒下來。”

看了眼白幼薇的雪白身體,秦長生咂了咂嘴,笑呵呵地說道。

“你還笑,我都被蛇咬了,這蛇有沒有毒啊。”

白幼薇嗔怪的瞪了眼秦長生,心驚膽戰的問道。

“有毒,這是銀環蛇,算是我們國家最毒的幾種毒蛇之一了。”

秦長生兩隻手捏住蛇嘴,輕輕掰開,把蛇牙從白幼薇的臀部上拔了下來。

只見兩個細小的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泛黑,這是很明顯的中毒症狀。

“那可怎麼辦啊,我感覺屁股已經麻木了,都沒知覺了。”

白幼薇可憐兮兮的看著秦長生,一時也顧不上春光外洩提褲子了。

這個蛇毒對秦長生來說,自然沒什麼難度,他用功渡入靈氣,幫白幼薇把毒素逼出來就可以了。

只是,看著她的翹臀,秦長生卻是做出了沉思狀。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也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心裡念頭一轉,秦長生輕咳了兩聲,嚴肅地道:“沒辦法了,我只能效仿電視裡的情節,給你把蛇毒吸出來了。”

“啊?”

白幼薇俏臉殷紅,想到自己奔波了一整夜,都沒洗澡,身體指不定有什麼味道,哪好意思讓秦長生用嘴去吸?萬一要是讓秦長生聞到什麼怪味,那不是丟死人了?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你醫術那麼高明,應該還有別的方法吧?”

秦長生搖了搖頭:“沒了,抓緊時間,這個蛇毒非同小可,再不及時吸出來,會致死的。”

“那,那好吧。”白幼薇被嚇得六神無主,哪裡還敢墨跡,當即就含羞帶臊的趴在石頭上。

她倒不是反感秦長生,如果必須有個男人來給她吸毒,哪怕全世界的男人讓她挑,她還是會挑秦長生。

她只是怕自己一天沒洗澡,身上有味道,被秦長生嫌棄笑話。但現在也顧不上羞恥,只能把頭埋在雙臂上,悉聽尊便了。

白幼薇的身上,有股別樣的芳香,湊近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肌膚下面的血管紋路,褲子在她腰臀上勒的印記還沒有徹底散去,白裡透著紅。

秦長生彎下腰的同時,手也順勢抱住了白幼薇另一半屁股,輕輕揉捏了一下。

白幼薇察覺到了秦長生的這點小動作,心裡一陣嬌羞,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晃了晃腰肢。

秦長生也沒敢再繼續進一步的佔便宜,連續嘬了幾口毒血,又用功把殘存的最後一點毒素從白幼薇的身上逼出來。找出一張紙巾,給她把流到大腿上的毒血和毒素擦乾淨,伸手再在那兩道細小的傷口上輕輕一抹,傷口就頃刻之間癒合。

“好了。”

秦長生說著,蹲下身子裝作繫鞋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幼薇。

雖然他施展透視眼,隨時都能看見,但他覺得那樣沒品,不合適。

但現在白幼薇就這麼趴在他面前,要是再不看一下,可就是在對不起自己的男人本色了。

白幼薇回頭看了眼他:“你幹什麼?”

“繫鞋帶。”

“可是你的皮鞋沒有鞋帶!”

“哦,那就不繫了。”